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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滿,實際上他對展昭的屋子擺設也很不滿,除了該有的,其他的都沒有。
展昭倒是沒什麼想法,“我覺得還好啊,反正我也不需要什麼特別的東西。”當然,他這個說法只是讓白玉堂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展大人你還真是清心寡慾。”
說完白玉堂就若有所思地離開了,不過展昭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地結束。這之後開封府的白護衛莫名其妙曠工了幾天,所幸的是最近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白護衛出馬。
而有一晚展昭回到自己的院子就發現那個消失了幾天的白衣青年,而那名白衣青年正在他的院子裡不知道擺弄些什麼。
展昭走近一看,就發現白玉堂往他的院子裡移種了一株幼樹,挖土,移種,埋土,白玉堂都是親自動手的,他一向潔白乾淨的衣裳上面沾上了不少的泥土,如果他回過神來肯定會暴跳如雷。
“你終於回來了?”白玉堂壓平泥土,這才喘了口氣。展昭上前抓過白玉堂被泥土弄髒的白衣下襬示意了一下,果然白玉堂懊惱地嘟囔了幾句,不過好心情還是佔了上風。
展昭也就隨他去了,好奇地問道:“你在我院子裡面種什麼?”
“桃樹啊。”白玉堂非常得意,“我挑了一株長勢最好的帶回來,給你這冷清的院子增加點活力,就不用謝謝我了。”白玉堂非常大度地一擺手。
展昭哭笑不得,他又沒有拜託白玉堂做這件事情,不過還是要謝謝他。正這麼想著,就聽到白玉堂說道:“這樹長勢不錯,明年就可以開花了,我們可以摘桃花釀桃花酒,幾年前我喝過一次,到現在都還念著,就是提不起幹勁來釀酒,乾脆明年就劫了你院子裡的桃花釀酒,埋幾年的話味道更好,你說怎麼樣?”
白玉堂越說越高興,一邊還打量展昭。這段時間來白玉堂多出一個興趣,或者說某個興趣發展得越發嚴重,那就是——逗展昭。
展昭一直以來都是一副穩重的樣子,對什麼都是雲淡風輕的。白玉堂最高興的就是和展昭比武的時候,因為那個時候的展昭和平時不一樣,鋒芒畢露。
時間久了白玉堂就開始想著在其他方面也讓展昭露出和平時不一樣的模樣,後來他發現了,展昭好奇心重,而且愛酒。
展昭本來還想讓白玉堂消停點,但是一聽到桃花酒就來勁兒了,他沒喝過桃花酒,更沒有親自釀過,所以展昭立刻轉過頭看著白玉堂,眼中光亮無比。
白玉堂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他就說為什麼每次看到展昭因為好奇或者是來了興趣兩眼發亮的樣子會那麼眼熟了,這神情和大嫂閔秀秀以前養的那隻貓一模一樣。
這麼想著,白玉堂就直接說了,“展小貓,展貓兒,照顧好這株桃樹,明年我們釀桃花酒,你說怎麼樣?”
展昭一門心思都還在酒的上面,直接忽略了白玉堂對自己的稱呼,點了點頭,後來才想起有什麼不對。
“五弟,這個貓是……”白玉堂一直都叫他展昭,有的時候戲謔地喊聲展大人,但是這個稱呼展昭還真的不太習慣。
白玉堂倒無所謂,“覺得你像就這麼叫了,反正比展昭展大人啊順口。”
展昭剛想反駁白玉堂就開口了,“我辛辛苦苦幫你找到這麼一株好苗子,還幫你種好它,讓我叫聲貓都不行?別這麼小氣。”
展昭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反駁了,也就糊里糊塗地答應了。只是他沒想到,這一妥協,白玉堂從此就只喊他貓兒。
不過時間久了,展昭也無所謂了,就當是開封府多了一個貓護衛好了。而這株桃樹的長勢確實很好,一如白玉堂所說的,來年就開了花。
那一年展昭和白玉堂在樹下刀光劍影,落紅無數。兩個人沒什麼釀酒經驗,採摘了一堆的桃花最後才手忙腳亂地釀出了一罈酒。
把酒罈埋在樹下,白玉堂拈去落在展昭髮間的花瓣,“貓兒,等過個兩三年,這棵樹的話開得再茂盛一點,我們再挖出來邊賞花邊喝酒,這次酒釀得少,就我倆分了,不叫上大哥他們了!”
“好!”展昭用力地點點頭,期待地望著那株桃樹。落花飛舞,浮光掠影,無數的場景穿梭而過,展昭退出回憶,眼前又是這杯飄著桃花瓣的美酒。
白玉堂看看展昭,又看看這棵桃樹,展昭只是失神了一會兒,在這失神的片刻,他的臉上閃過無數的情緒,有歡樂,有痛苦,有回憶,有……
白玉堂猜這棵桃樹,這罈美酒,都和那名白護衛有著很大的聯絡。或者說,白玉堂他很肯定這件事情。
“一刀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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