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個人不是談公事,雙方都有點不太習慣。
比如說展昭,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要回答,“想為五弟尋得一把好刀。”看白玉堂有些不明所以,展昭解釋說,“之前五弟的鋼刀被我斬斷,後來五弟你就沒有再隨身佩刀了,我想……”
話還沒說完,白玉堂就笑了,笑得展昭莫名其妙的。白玉堂笑著倒向了椅背,“我說展大俠,我今天算是知道了,你還真的是傻……不對,應該說你呆。”
啊?展昭完全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被白玉堂說成呆。而展昭這副模樣卻讓白玉堂笑得更加開心了。
“五弟?”展昭尷尬地出聲提醒。白玉堂這才停了下來,只是嘴角一直上揚,顯然心情很好,“你是看我一直在用墨玉飛蝗石所以以為我沒有用刀,所以可惜了?”
展昭點點頭。白玉堂拍了拍展昭的肩膀,“展大人,你真的是相當單純可愛。來,我帶你去看樣東西。”
說罷白玉堂就飛掠出了蔣平的院子,展昭也連忙施展輕功追了出去,兩個人很快就到了白玉堂的院子。
白玉堂領著展昭進了屋,在牆上敲擊了幾下,書櫥自動移開後,後面出現了一個暗格,一把修長的刀就掛在那裡。
“五弟,你擅用苗刀?”展昭的語氣裡充滿了驚奇和喜悅,之前他看白玉堂用刀,也就是那些普通的鋼刀,“那為什麼之前都不用呢?”
每個人擅長的刀都是不一樣的,用慣了一種刀型,那麼再去使用另一種刀就不會像專修一樣那麼流暢。如果武功修為很高,那麼這些不協調就會很細小,但是習武之人,總是鍾情於專用一種武器,而不是像白玉堂一樣。
白玉堂笑著取出苗刀,“這把苗刀跟了我十多年,但是我極少用到它。展昭,你曾經用巨闕削斷我用的鋼刀,你該知道,寶刀難得,但是能夠與寶刀勢均力敵的武器更加難得。五爺我行走江湖,這把刀一旦出鞘,能夠藉助我招式的人已經沒有多少。”
白玉堂這些話展昭也確實同意,不過接下來白玉堂語調變高,眉間更是顯出狂傲,“而且配讓五爺我拔出這把苗刀的人,還沒有幾個!”
展昭想可能這個才是最主要的理由。不過看到白玉堂並不是缺少利器,展昭覺得自己也就不必多此一舉再去送他一把刀了。
“那既然如此……”展昭正低著頭想著要怎麼告辭,眼前忽然掠過一道寒光,襲來的氣流讓他感覺割傷一樣的刺痛,展昭後退了一步,拔劍相迎,刀鋒劍刃相合,展昭望進了一雙精光乍現的眼睛。
“但是今天五爺卻想要拔刀。展昭,陪我戰一場,怎麼樣?”白玉堂嘴裡是這麼問的,而手中的刀卻早已迫至展昭眼前。
展昭巨闕一動,避開了白玉堂的一擊,暗想“你可沒給我時間回答這個問題”,直接落在了院中,更加廣闊的空間,更讓他們能夠酣暢淋漓地大戰一場。
用了多少招,避過了多少個起落,刀鋒劍刃碰撞了多少次,展昭已經記不清了。他只記得最後他飛躍而起俯衝而下,持劍刺向白玉堂,而白玉堂也一躍而起,刀芒對準了劍鋒。
刀劍一相逢,清脆的聲音撞入腦海,然後刀劍相錯,展昭能夠清楚地看到白玉堂眼中的狂熱與滿足,相信白玉堂也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東西。
當兩人都落了地,他們默契地沒有言語,而是讓呼吸從適才的狂熱中慢慢平息,這一場比試,是展昭這幾年來最痛快的一次。
當發熱的腦袋冷靜下來之後,展昭竟然只是用袖子擦了擦臉,“五弟,你該去換件衣服了。”剛才比武的時候白玉堂袖子上的水甩到他臉上了。
白玉堂沒有料到展昭會這麼說,忍俊不禁,上前攬住展昭的肩膀,幫展昭擦掉臉上的水珠,“說你傻你還真傻。”
白玉堂說話一向任性,展昭也管不了他。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展昭和白玉堂走近了,又或者說是太近了?
例如說比武后的隔天夜裡白玉堂就抱著一罈酒闖進了開封府,闖進了展昭的屋子把展昭從床上拉起來,一起上房頂看夜空,喝美酒。
展昭和白玉堂可以說很多事情,多到讓展昭覺得之前他們不溫不火,除公事外無話可說都是一場夢。
喝酒的時候兩個人談天說地,聊過去,聊江湖,談夢想,談現在,從世間百態到廟堂之事。有一晚兩人喝完了酒,白玉堂在離開之前盯著展昭的院子看了很久。
“怎麼了?”展昭抱起酒罈子問道。
“你這院子還真是冷清,除了草地就是些野花。”白玉堂煞有其事地說,對展昭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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