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因為好像非見到你不可,所以……”
“嘖,我知道了。因為私人原因給你添麻煩,抱歉了。”笠松的口氣在對森山的時候,全然不是剛剛那副要拼命的模樣,溫和許多。
青峰拿著聯絡器,卻來不及為自己剛剛的被差別待遇所感嘆了。
只是聽到他的聲音,腦子裡就什麼都無法多想下去。
只是聽到他的聲音。
就讓這個狂妄的男人足夠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犯傻一般的蹲在地上,呆愣起來了。 黑膚的男人皺著眉頭蹲在地上,一張帥氣但是冷硬的臉上難得的表情陰晴不定。
外人並不能看出他的心情如何,只知道這個拿著聯絡器的傢伙,較之剛才,明顯少了幾分壓迫。
青峰把聯絡器湊得離耳朵很近,這讓連離他很近的森山都無法聽清聯絡器裡在說什麼。
但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或者說,站在稍微知道些內情的旁觀者的角度,森山覺得,無論笠松說了什麼,都明顯緩和了這個男人身上焦躁的情緒。
剛剛還如失去理智的狂獸一般的男人,現在居然奇蹟般的安靜著,蹲在這,默不作聲,周身壓迫的氣息也隨之沉降許多。
不過實際上,笠松並沒有說什麼。
在意識到聯絡器還是被青峰拿著的時候,他就閉上了嘴。只有因為匆匆趕過來,而呼吸加重的聲音,透過聯絡器和干擾一般的茲茲聲,一併傳到青峰耳朵。
沉默在兩個人中間發酵。
笠松甚至覺得,有些可悲,他和青峰之間,已經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
所幸這種尷尬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笠松本來就呆在離門口近的房間裡,趕過來並沒花太多時間。
看到leader身影的某個組員,早已經按耐不住的跑了過去——他受夠了青峰大輝身邊那種壓迫人的低氣壓,即使對方已經刻意壓抑,但果然,頭狼這種稱呼,名不虛傳啊。
笠松走過來,先是安慰般地拍拍組員的肩膀,給了一個鼓勵般的笑容,再轉過頭對森山打了個手勢。
站在青峰身後的森山瞭解地點點頭,突然懶洋洋開口道:“你們,都和我回去。
他知道笠松不希望私事影響到海常。
雖然有些擔心,但既然是leader的意思……
這麼想著的大家,也只好跟著森山一同離開。
這樣,這裡就只剩下青峰和笠松兩個人了。
青峰早已在笠松出現的那一刻站了起來,死死注視著笠松。而笠松雙手插著口袋,把喉嚨裡那口想嘆出來的氣憋了回去,在和森山交換一個感謝的眼神後,才最終把目光放回到對面那個黑膚男身上來。
對方皺著眉,心情看起來不是很好。不過也沒有如戲劇中那樣誇張得憔悴變瘦或者其他什麼,眼神還是一樣犀利,一樣給人以壓迫——還是老樣子,沒變化。笠松不知道是欣慰還是乾澀的暗自感嘆。
這麼說來自己也一樣。在這個亂世,為感情問題憔悴到傷身體對於他們而言都太不可思議。畢竟還與歐更重要的事……
儘管,心這種模糊的概念是否被對方所傷,就只有當事人知道了。
總之——
他其實挺高興,再次見到青峰時,還能看到對方狀態不錯的模樣。
故而笠松首先笑了起來。一改上一次兩人見面時幾乎劍拔弩張的模樣,這一次的笠松似乎是想通了什麼,連雙手插兜的姿勢,都暗示著當事人似乎釋然和隨意許多。
他走過去,抬起頭,看著比自己高出許多的男人,咧嘴笑道:“還好嗎。”
……
比起笠松,神經方面更加一根筋的男人,只是乾脆的否認:“好個屁啊,混蛋。”說這話的時候,他先是猛力的揉搓自己的短髮,搓著搓著,卻又突然把手罩到對方頭上。
一邊狠狠把對方腦袋往下壓,一邊嘟嘟囔囔說道:“好個屁啊。”
“喂,給我放手——”根本沒想到對方會做這種事,笠松聲音也大了起來:“誰準你碰我啊——踹你啊!”邊說邊一腿掃過去。
這對青峰來說根本不構成威脅。青峰側身避開對方的長腿,把手收回來後,一屁股坐到地上。
這絕對不是什麼雅觀的動作,但奇怪的是,平時注重禮貌禮儀的笠松,居然也一屁股坐了下來——坐得離青峰不遠,也不近。
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對於青峰而言,他和笠松有一個糟糕的開始。再看過笠松的報告之後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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