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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的內勁分別打馬的前後腿上,只聽烈馬嘶鳴一聲,直接跪倒地。
坐馬鞍上的因為慣性因素,朝著前方飛了出去,一路街上滑行著,嘴中嗷嗷慘叫不斷,引得街道上一片鬨笑。
凌多多後退了一步,看著落自己面前的那名婦,肅容道:“阿彌陀佛。”他如今發現這個佛號當真是相當管用,一旦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就拿這個搪塞正好。
凌多多其實並不想要管這樣的閒事,他敏銳地感覺到這名婦跟少林會有些牽扯,但是考慮到智慧茶樓裡面打探訊息馬上就要出來了,對方要是知道有當街縱馬傷他卻不管,恐怕會對他的佛心報以懷疑。
外面的衝突終於是把智慧吵得從茶樓裡面出來了,他看了看站門口雙手合十、巍然不動的自家弟子,走上前問道:“三禮,怎麼回事兒?”
凌多多還來不及回答,就看到先前被摔出去的肥少爺幾個僕書童的攙扶下呲牙咧嘴地走了過來,一指他的鼻子,尖聲叫道:“臭和尚,敢多管閒事?也不看看全廣州有誰敢打福少爺的馬?”
凌多多見他被摔得臉上青了一大塊,鼻子還嘩啦啦流鼻血,渾身都沾滿了髒泥,樣子醜陋悽慘無比,再配上那樣囂張的話,反差極為強烈。
嚷嚷這麼大聲幹什麼,反正又不可能是傳說中的福康安。他不動聲色忍住了上翹的嘴角,道:“施主當街縱馬傷,有能者皆應阻止,怎生是多管閒事?”
凌多多其實很不樂意搭理這樣的渾,然則他說這句話也是想要藉機向智慧解釋事情發生的緣由。
智慧跟少林寺內多數不通俗事的和尚有很大的不同,他有過無數次下山的經驗,看了看一片混亂的街道和前方不遠處的那匹臥倒的馬,就已經想到了事情的經過。
智慧主動上前道:“這位施主,這裡來往,百姓群集,自己不管不顧縱馬橫衝,弄壞了器物則還好說,若是傷到了,可如何是好?”
兩個同樣的光頭,面板黝黑、提醒健壯的智慧說起話來可比又矮又小、白白嫩嫩的凌多多更加有威懾力,他面容肅穆,說話口氣也很冷凝,並不是眾一貫見過的慈眉善目的和尚形象。
這一看就不好惹,那名福公子下意識縮了一下脖子,一時氣焰小了下去,一扭頭看到了自己癱死地上的馬匹,又是眼前一亮,叫嚷道:“那們難道就能打死的馬?這可是父親從大漠買回來的好馬!”
一群小廝跟著起鬨,嚷嚷著“這匹馬可是上千兩銀子呢”“們這群窮和尚賠得起嘛”之類的言語。
旁邊那位一直頗為好奇看著凌多多的婦開口道:“肥福,就憑這匹馬還能值一千兩銀子?別開玩笑了,這分明是從隔壁街馬坊里拉出來的。”一邊說還一邊很有暗示意味地舉了舉拳頭。
“那也是一百兩銀子呢,有本事讓他們賠?”福公子對這婦明顯很忌憚,咬了咬牙根疼得腮幫子發酸,也沒敢再狡辯。
“小師傅別怕,來幫。”婦扭頭對著剛剛被踩爛攤子旁賠錢、此時趕忙一路小跑過來的書童道,“拿出一百兩銀票來!”
此時時局混沌,已經過了康熙乾隆年間最後的輝煌時期,並不是太平盛世,一百兩已經算是相當大的一筆數目了。
凌多多感覺到這位婦身上有很濃的江湖氣,又見她一身綾羅綢緞,很明顯是出身富貴家,心中頗覺怪異,聽到此出聲道:“多謝女施主好意,小僧心領了——出家從不殺生,小僧先前不過是用佛珠點了馬匹穴道。”
他看出來這位福公子明顯不想善罷甘休,料想到對方肯定不信,不願意再浪費唇舌下去,主動走到馬匹旁邊,摸著馬肚子摁了兩下,手中傳送過一股柔和內力。
這確實是一匹中上資質的好馬,即刻便站了起來,搖頭踏蹄,分外精神。
旁邊的婦緊跟著他走了過來,專門低下頭去檢查了一番馬蹄子,再支起身子後滿面驚訝神色:“小師傅好高的武功。”
她剛剛看得分明,這匹馬四個蹄子都有被佛珠準確擊打過,但是剛剛檢查發現,帶著凌厲內力的佛珠連馬皮都沒有損傷,更沒有傷到馬的骨頭。
智慧這才滿意點頭,他也有些驚訝自己弟子內力精妙絕倫的掌控能力,這絕對不是一個十歲孩子能夠耍得出來的漂亮手段。但是想到凌多多武學上確實表現出來常難以企及的神奇天賦,倒也不甚驚奇。
他見那福公子明顯還想說什麼,心中略有些不耐,一個冷厲的眼刀看過去,冷冷道:“這位施主可還有事要計較?”
福公子被他嚇了一跳,感覺到小廝背地裡撕扯自己衣角,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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