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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獨步武林、享譽百年,是那時公認的最佳輕功,然則為了藏拙,只能裝作輕功不好的模樣。
幸虧智慧並沒有嫌棄他拖累腳步,一路上反倒給他講解些武林見聞,還多有武術技巧的傳授,兩個交談時間倒是比少林時還要長了。
凌多多其實有意向智慧打聽武當的事情,他畢竟當過一輩子的武當掌門,對門派的歸屬度還是很高的,武當和少林一向共執武林牛耳,雖則不說多和睦,但最起碼共同高舉正義大旗,共同進退。
為何到了這一輩子就鬧得死活的境地了?凌多多還有一個疑慮沒有說出來,按理說少林才是武林正統,為何竟然會被武當壓得不能翻身,想想七年前少林和武當關係最為緊張的時候,可是連少林方丈和長老都出動了?
然則雖然凌多多想聽,智慧卻多是顧左右而言他,對這個話題多加回避,並不願意跟他談及武當之事。
凌多多並沒有找到合適的方法讓兩個談話的話題中心變為武當,也只能暫且按下不表,他估摸著看這樣的情況,智慧確實把他當成接班來培養,日後自己有大把的機會單獨下山,要想弄清楚真相倒是並不困難。
他們這次下山要懲戒的是一名三年前離開少林的俗家弟子,名喚張紹冉,憑藉著從少林學來的功夫,為非作歹,儼然成了廣東一霸。
兩花費半月腳程來到了廣州,凌多多禁不住長出一口氣,他上輩子和上上輩子也都經歷過長時間的趕路,但是從來沒有感覺到這麼疲憊過。
——原因很簡單,少林入室弟子下山從無盤纏供給,都是透過僧侶自行化緣填飽肚子的,每到了三餐飯點,就得挨家挨戶敲門。
——凌多多當初從智慧手中接過屬於自己的缽盂,禁不住心中淚流滿面,對比一下當年華山之上,嶽不群揮手就是幾片金葉子,跟如今比較起來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自己怎麼就越活越回去了呢?
智慧帶著他到廣州郊外的寺廟住下,同時開口道:“第一次離開九蓮山出遠門,一路過來還算適應嗎?”
凌多多雙手合十正色道:“回師傅,弟子覺得還好,雖則風餐露宿,但是出家苦修正可磨練心智,增長見聞,潛心向佛。”
智慧聽完後頗為滿意地點了一下頭——他從來都沒有帶著三痴和三戒下山過,一路上對這個小弟子也是採取放養手段,本來心中還有點沒譜,聽到凌多多這樣說,智慧也鬆了一口氣。
他確實有心要讓凌多多繼承戒律院的衣缽,然則聽少林方丈至善言談間流露出來的意思,似乎也有意把凌多多收入達摩院。
不過一切都還要等到凌多多有本事一年一度的比武中拔得頭籌後再考慮,智慧不過是稍稍一想,便放下心來,道:“會帶著廣州小住一段時間,打探一番張紹冉此的風評如何。”
按照線的說法,張紹冉這位少林俗家弟子廣州做盡惡事,然則線的說法也不一定準確,因此需要智慧自行打聽,確定事實。
兩換下因為趕路而染了風塵的袈裟,另換了一套新的,徒步街道上走著,智慧不時進入店鋪茶館探聽訊息。
凌多多本來守門口等著他出來,耳中卻突然傳來紛雜的聲響,前方街道一片混亂不安。
他眯了一下眼睛,定睛看了過去,發現是一位俊俏少年騎著一匹馬街道上穿行,只見那馬匹群中靈巧地左突右衝,不時撞到過往地攤,卻也並沒有傷。
其後遠遠墜著另外一匹馬,不過縱馬的水準明顯差了很多,群中舉步維艱,幾乎挪不動腳步,氣得馬上的肥胖男子不停咒罵。
再往後面看,一個書童打扮的清秀少年正被踢翻的攤位前不住賠禮道歉,還從口袋中掏出銀票銅板來賠償。
嗨,為首的兩位都是衣著光鮮亮麗,能做出當街縱馬的事情,雖然沒有傷,也夠為頑劣了,這明顯是大戶家被教壞了的小少爺。凌多多掃了一眼,並沒有放心上,眼梢一掃屋頂,卻面容一變。
有一位三十歲許的婦正踩頭頂的瓦礫上跟著馬匹奔跑,一邊跑還一邊鼓掌歡呼,速度極為不俗,幾個起落就已經從街尾處落到了凌多多前方不遠的酒樓上。
凌多多見她身法不俗,跟智慧趕路時所用的少林輕功極為相近,心頭微微一動,隱約覺得此跟少林應當有些淵源。
他來不及細想,見落後的那匹馬已經來到了近前,因為縱馬心中急躁,不管不顧抽打鞭子,導致馬匹瘋了一般往前衝,一路把躲閃不及的行都撞倒地。
凌多多皺了一下眉頭,把手腕上的佛珠抽打飛出,串線崩斷後,幾顆珠子帶著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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