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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爬。而下來以後,他只是低頭站在阿加雷斯的旁邊,一言不發,就像是在接受某種審判。
“先生們,希望你們儘快給我答案,我對無謂的等待一向沒什麼耐心。”
薩拉查厲聲又強調了一遍,最終還是戴維斯上前一小步,猶猶豫豫道:“院長大人,其實都是我不好。是我一時貪玩,把一些粉末不小心撒到空瓦盆裡去了。”
“不小心?”與其說是故意拆穿韋斯萊,倒不如說薩爾是想讓自己的父親難堪,“斯萊特林的傢伙都是撒謊鬼!”
“薩爾。斯萊特林,格蘭芬多學院因為你失去十分。”頭頂飄過來的音色平穩依舊,如月亮一般的清冽,也有著月光的幽冷,讓人後背發涼。
小拳頭一下子攥緊,薩爾毫不示弱地瞪著他:“憑什麼扣我的分?犯錯的是斯萊特林!”
“二十分。”這次回應他的是冷笑,薩拉查淡淡地補充:“沒關係,你可以繼續說。明天早上,格蘭芬多的紅寶石就能見底了。”
“你!”怒極,薩爾指著父親,好半晌說不出話來,他怕真的會被扣光分數。
邊上的戴維斯都有點同情他了,怎麼會攤上這麼個老爸,還是自家的爹地好啊,雖然不是親生的,還一直和他搶吃搶喝,但好歹很疼自己啊……戴維斯暗自為薩爾默哀中。
適中的力道握住戴維斯的小胳膊,薩拉查留給阿加雷斯的指令,更是簡單明瞭:“你和薩爾。斯萊特林,今晚七點,地窖,關禁閉。”
身後,斯萊特林小少爺的眸底有流火在湧動——薩爾覺得再一次看清了他,除卻不念父子之情,他對於自己學院的人倒是袒護得很,這樣的事情也能一筆帶過。
薩拉查。斯萊特林,我恨你!
正文 本少爺禁閉了
當晚七點,地窖,薩爾準時和阿加雷斯在地窖門口會晤,小少爺還是在鬱悶。
剛想敲門,畫像上的美杜莎撥弄了一下捲髮,嫵媚地關照:“院長大人說了,他有事先出去會兒。讓你們兩位在地窖裡好好地剝蟾蜍的皮,大人回來會親自檢查。”
進房間的剎那,薩爾感到了一陣刺骨的寒冷,恍若他那個的父親一樣,陰冷無情。
辦公桌邊,放著兩隻帶蓋子的木桶,裡面顯然是裝得活物,還在發出極低的、但黏稠的響聲,這讓薩爾覺得很噁心,要知道他可是有潔癖的。
“我來幹。”阿加雷斯動作迅速,已經掀開了木桶的蓋子,他一邊捲起袖管露出修白的手臂,一邊理所當然地對薩爾說,“你休息會兒。”
“不行。”薩爾貌似斬釘截鐵的回答,但眼睛儘量不去看桶中的東西,鼻子儘量屏住呼吸,以免聞到那股腥臭的味道。
偏頭盯了他幾秒鐘,阿加雷斯繼續面無表情地剝皮,說話的聲音卻是愉悅的:“看看你的樣子,還不行?去那裡的藤椅坐著,陪我聊會兒天,時間會過得很快。”
小心臟糾結了片刻,薩爾還是被蟾蜍君打敗了,滿懷歉疚地衝阿加雷斯微笑,乖乖地坐到對面的藤椅上,雙手放在膝蓋上。
沒有人說話的地窖,在夜裡尤為的靜謐。除了燭火偶爾的爆綻,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
薩爾偷瞄了幾眼阿加雷斯,覺得不說些什麼實在有點尷尬。所以,他想了很久,終於假模假樣地咳嗽了一下,成功讓對方抬起了眼睛:“那個,認識阿加雷斯這麼久,還不知道你是從哪兒來的呢。”
話才說完,薩爾已經後悔了。問別人的家鄉,算不算探聽**呢?阿加雷斯會不會覺得他很奇怪啊?一咬牙,薩爾納悶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婆媽了,簡直跟個女人一樣。
“你是說家鄉?”阿加雷斯迷茫了一會兒,彷彿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我不是記得很清楚了。模糊的印象裡,好像是個挺繁華的城鎮,西面有高大的白塔,城鎮的中央有一個很大很大的池子,裡面會冒出噗噗的紅色液體。”
“紅色液體?”薩爾睜大了眼睛,“你是說葡萄酒嗎?”
琥珀色的眸光一沉,阿加雷斯的面色變得十分古怪,“恩,差不多吧。”
“哇,那你的故鄉一定很富有。”薩爾覺得斯萊特林城堡已經不差了,但上等的葡萄酒也只藏在地下酒窖裡,還遠遠沒有到盛滿大池子的程度。
漠然地頷首,不知為何,阿加雷斯提起自己的家鄉,完全沒有懷念的感覺:“算是不錯。小鎮裡的人也都不缺錢,日子就湊活著過,沒有像這裡的貧民。”
貧民?薩爾長這麼大也沒見過幾個。在他的印象中,家就是高床軟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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