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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不過他看起來很急切的樣子,是想去幹什麼?
薩爾依舊看著那個方向,赤色的眼睛裡添上了疑慮:“奇怪,他幹嘛走得這麼快?斯萊特林下午有課嗎?”
“據我所知,沒有。”拜自己的青梅竹馬所賜,弗蘭克斯對蛇院的情況摸得很透,細微到他們的課程表。
垂睫思索了半晌,薩爾突然站起來對弗蘭克斯說:“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幫我把書帶回去。”
“喂喂,薩爾!薩爾!”
弗蘭克斯手捧他丟過來的書,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在薩爾的背後大聲地喊著,可惜斯萊特林少爺似乎頗為著急,大步流星地走遠了,根本沒有回頭的打算。
小心地與紅髮少年保持一段距離,薩爾儘量將身體貼在拐角的牆壁上,不讓人發現他的行蹤。
說起來,薩爾的第六感一向準得可怕,他總覺得韋斯萊剛才的行止有些慌張,所以才決定尾隨在他的身後,看看這小子到底打算去哪裡。
穿過了一條長長的門廊,他們已經走出霍格華茲的城堡,再走過一片蔥蘢的菜地以後,薩爾發覺了對方的目的地似乎是……溫室?
霍格華茲的三個溫室由赫奇帕奇女士建立。雖然同是本世紀的四巨頭之一,其實學生們私底下稱她為赫爾加院長。赫爾加在四個人之中年紀最小,學校落成的一天恰好是她二十五歲生日,更像是個大姐姐。
這些事情,都是薩爾聽別人說的。他沒有見過赫奇帕奇院長,也不知道他人口中精靈一般讓人難以忘懷的姑娘,是不是屬實的描述。起碼目前為止,他對校長和拉文克勞院長,還是保留看法的。
回頭張望了幾眼,韋斯萊鬼鬼祟祟地開啟了第一溫室的門,薩爾趕忙閃身跟了進去,翻身躲在了高高的橫樑上,同時沒忘記給自己加一個幻身咒和靜音咒。
剛剛跳上橫樑,薩爾發現屁股並不是落在硬邦邦的木頭上,而是一樣軟軟的東西上面。他大驚失色地一轉頭,映入眼簾的是阿加雷斯含笑的丹鳳眼,和那張始終癱瘓的面龐。
“你、你怎麼——”薩爾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阿加雷斯一把捂住了嘴,他豎起了一根手指抵在薄唇上,示意他先安靜下來,仔細地看看下面的動靜。
薩爾不情不願地被他半抱在懷裡,淡淡的冷香瀰漫在空氣中,徐徐地混入自己的鼻息,細碎的髮梢時不時掃過他的脖子,心裡有點癢癢的,很不舒服。
可更讓他不舒服的,是這種曖昧的姿勢。兩個人的臉頰都快貼到一起了,這傢伙性感到該死的嘴唇就挨在他的鼻尖上,還讓人能看不能動……哎,掃興。
這時的阿加雷斯,思想倒是難得的很純良。
他注意到韋斯萊似乎是在空瓦盆裡加了綠瑩瑩的粉末,撒完的時候甚至露出了十分奸詐的笑容,立即反應過來這幾天的惡作劇都是出自誰的手筆了。
左手一撐橫樑,阿加雷斯穩穩地落在地上,韋斯萊對這個意外出現的人大感吃驚,馬上把做了手腳的瓦盆藏到了身後,擺出絕對乖乖的表情,湛藍的眼眸一閃一閃亮晶晶。
“你剛乾了什麼?”目光銳利而直接,聲音平淡無奇,阿加雷斯對外人向來冰冷如僵。
“沒有沒有。”戴維斯趕忙揮了揮一隻手,又輕輕一皺可愛的小鼻子,“瞧我無辜的小眼神!明顯就是什麼都沒幹嘛。”
聽見這話,坐在橫樑上的薩爾默了一下,心中暗想:他的話明明說反了,應該是瞧他那狡猾的小樣,明顯是什麼都幹完了。
阿加雷斯象徵性地牽了牽嘴角,但這個微笑實在是寒得掉渣:“你還是認為無辜的話,我不介意把斯萊特林院長叫來,問一問在溫室裡下癢粉是不是無辜?”
意識到對方不是在開玩笑,戴維斯的臉上徹底沒有嬉皮笑臉了,他的雙手不安地絞著衣角,兩隻腳尖向內蜷起,可憐兮兮地哀求:“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不告訴院長大人?”
院長大人,又是這個稱呼。這群人簡直把他當成神來崇拜,就像自己可憐的母親一樣……薩爾輕蔑地搖頭,好像在為他們的無藥可救而感到悲哀。
“戴維斯。韋斯萊,阿加雷斯。杜克斯,你們在這幹嘛?”溫室的大門不知何時開啟,薩拉查快步走進來,身後的黑袍下襬捲起優美的波浪。
他在距離戴維斯幾步的地方停下來,忽然抬起眼睛往薩爾的方向掃過來,犀冷的眼光差點讓後者從橫樑上直接摔下來:“看來還有一個,薩爾。斯萊特林,給我下來!”
心頭不由一跳,薩爾幾乎連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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