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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科,我們必須時刻戒備以防萬一,請您理解。”不過隨著“重犯”“食死徒”等字樣出口,納西莎的眉毛越挑越高,塞爾維的聲音也越來越沒有底氣。
“好啊,”納西莎輕蔑地掃了他們一眼,“那麼請便。”說著輕輕一甩頭髮徑直走向鐵欄,隔著欄杆伸手擁住了自己的丈夫,一手攬住他的後腦將臉龐貼了上去,嚶叮一聲,送上一個長長的舌吻。
傲羅們僵硬了。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攝魂怪的常識及解釋:
攝魂怪吸取一個人快樂的記憶,並讓他們想起心中悲慘的記憶,所以,如果一個人對攝魂怪無感,意味著他全部的記憶都差不多,沒什麼快樂與悲慘的區別。
而在攝魂怪是瞎子,認人靠的是感情,而奧蘭多情緒基本保持水平線沒有波動,所以有時攝魂怪根本感覺不到他。
明日由於是聖誕節,二更,一更在中午十二點半,一更在晚上七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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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山雨欲來 。。。
塞爾維和德力士不自然地乾咳一聲,退開幾步,退到了一個相對不那麼尷尬的距離。
雖然最初不無做戲的成分,長期的分別和持久的擔憂卻讓這戲越做越真,當兩人終於分開之後,呼吸都有些急促,納西莎面頰帶上了明顯的潮紅。同樣開始泛紅的還有她的眼圈:“親愛的,你……”她的手指流連在鉑金貴族下陷的兩頰之上,心痛之情滿滿地寫在臉上。盧修斯盡力給了她一個微笑,溫柔地用手指拭去她眼角將落未落的淚珠,柔聲道:“我很好,不用擔心。相比之下,告訴我,德拉科怎麼樣了?”
納西莎的臉有瞬間籠上了一層灰色,但立刻又被驅散,以只有兩個人才聽得到的音量耳語道:“他在霍格沃茨很安全。有西弗勒斯,你知道的。”
盧修斯緊皺的眉頭似乎放開了些,但還是仔細打量著納西莎的神情:“真的沒事?但願你沒有什麼事情瞞我,要知道,我最近總是心神不寧。”
“大概只是攝魂怪的影響。”納西莎略顯急躁地打斷了他,不滿地瞟了一眼窗外掠過的黑影,“親愛的,信任我好嗎?我保證不會讓德拉科有事。我保證。”為了安慰他的不安,納西莎再次吻上了他的唇,只是她自己的嘴唇也有些顫抖。
“我相信你,西茜,我當然相信你。”盧修斯收緊了手臂也連連回吻著自己的妻子,以至於遠處的兩個天性拘謹的傲羅越發不自然,甚至輕輕咳嗽起來。
然而這對深情的夫婦似乎永遠不打算結束他們的纏綿,兩個傲羅只得硬著頭皮走上前來:“馬爾福夫人,很抱歉打斷……你們,但是探視時間已經結束了。”
盧修斯只得戀戀不捨地放開了自己的妻子,深深地凝視著她:“那麼,保重,西茜。”“嗯……”納西莎向他用力地點了點頭,“我會保護好自己和兒子,拜託你也一定保重自己。”言畢,她咬著嘴唇背轉了身體,忍著不讓眼淚落下,白色的長袍在背後甩出一個憂傷的弧度。
但在這時,一直默不作聲地注視著這一切的奧蘭多突然盯著納西莎的側影開了口:“媽媽。”
這個簡單的詞彙甫一出口,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納西莎疑惑地轉過頭去尋找聲音的來源,但當她的臉完全面向奧蘭多時,青年的笑容微微一頓,眼中的興奮退去了一些。但他的沮喪持續了不足一秒,又露出一個不含一絲雜質的開心微笑,他連走帶爬地回到囚室深處,抓起一隻看起來最完整的瓷碗,又跑回鐵欄邊,從欄杆裡伸出手,將瓷碗向納西莎揮動著。
納西莎眼中的疑惑更深了,鬼使神差般地向奧蘭多走近了一步,奧蘭多充滿期待地看著她只是出於下意識的伸手動作。但是下一秒,隨著“昏昏倒地”的咒語從納西莎背後發出,他的身體被一道紅光擊中,向石室深處摔出去,歪在地上不動了,片刻,從他的頭側微微漫出一些血跡。
納西莎揚了揚眉毛望著身邊的傲羅等待著解釋,德力士垂手恭謹地答道:“馬爾福夫人,我們只是在保護您的安全。這是個非常危險的犯人,在半年之前剛剛攻擊了斯克林傑部長。(安東寧:“打了那隻老猴子?酷!好小子!”)雖然看上去無害,但此人非常陰險,會在對方最無防備的時候突然出手……”
“我關心的不是這個問題。”納西莎抬起了下巴,“我想知道的是,你們一貫是這樣對待犯人嗎?”她回過頭望著也對這個局面頗感意外的盧修斯,“我不希望我的丈夫隨時處於會遭到虐待的危險之中。否則……哼!”
“不……不是這樣的夫人……”兩位傲羅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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