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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您說的可實在是太離譜啦;難道那竟是維爾福法官的情人麼?”
“哦,神父;像我這樣的人;還怎麼會隱瞞您什麼呢?”貝爾圖喬提高了聲音,“我明明白白地聽到他叫她;‘我親愛的埃爾米妮’,這兩個人要是沒有親密的關係我寧願把頭割下來給您。”
阿爾瓦示意自己並不是故意懷疑;只是想要他進一步說下去,同時他還在心裡慢慢排除他知道的人;看看有沒有這樣的一位婦人能夠對應上貝爾圖喬這樣的描述。
“當我知道他同時對他的妻子都不夠忠貞的時候我就決定要下手了;神父;我是如此堅定地相信即便是上帝本人在也會同意我的行為的,所以在那個晚上,我就打算藏在花園的樹叢裡,要知道,每次維爾福過來的時候,都是先乘著馬車或是騎馬走到附近,之後透過一個小門獨自進來的,而每到晚上,他更是要獨自穿過花園。”貝爾圖喬說到這兒,深吸了一口氣,“那是九月的一天,哦,我現在還清晰得記得那天的風很猛烈,但是天空中黑壓壓地滿是雲,偶爾有那麼一絲慘白的月光照出來,但是也很快就消失了。”
像是被帶了進去,阿爾瓦指著窗外的景象,“就像這樣是麼?”
貝爾圖喬不受控制地抬頭,這才發現隨著他的敘述,似乎天陰了下來,花園中的樹叢被吹得七扭八歪,所有的影子似乎都被什麼東西割裂了開來,留下一地湊不齊的碎片。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他的嘴唇都在發抖,“我那天先是看到一個僕人在傍晚的時候離開了,接著幾個小時後就是我想要暗殺物件的到來,他是徒步來的,只穿了一件大風衣,他進去沒多久我就決定就是這天了,我翻進了圍牆,之後躲在了樹叢裡。哦,神父,您知道,那天的風是那樣的大,我總是聽到空氣中彷彿有什麼在哭泣的聲音。不過那時我只以為我是因為要完成自己的使命而緊張。”
貝爾圖喬停頓了一下,繼續說,“不過很快我就知道不是了,午夜前後,我的仇人帶著一把鏟子走了出來。感激我的好奇心,它暫時戰勝了我的復仇心,讓我老老實實地看了下去。於是我看到維爾福法官,那位名聲最是純白無暇的人將一個兩尺長七八寸深的箱子埋在了樹叢的旁邊,並仔細地掩埋好踩實。當時我就知道那會是我最好的機會。所以我拿著小刀就衝了出去,並將那把刀一下子□了他的胸膛。”
“噼咔”!外面劃過一道驚雷,慘白的閃電照亮了彼此的臉,貝爾圖喬的臉上幾乎沒有血色,像是地獄中爬出來的鬼。
“我高喊著我的名字,我大聲說著我回來復仇的,而我的仇人,一聲沒吭就倒了下去,我得意極了,因為我不僅殺了我的仇人,而且還將得到一大筆賠償。”貝爾圖喬的聲音至今仍有得意,“我挖出了箱子,一心想把它帶給我那孤苦無依的嫂子。”
“您就這樣順利地逃走了?帶著您搶來的寶藏?”阿爾瓦不贊同的聲音。
“不,我的神父,那裡面沒有哪怕一個生丁。”貝爾圖喬的聲音裡滿是諷刺,“那是一個初生的嬰兒,被包裹在在一塊質地很好的紗布裡,只是他的臉發紫,小手發青,顯然是被人悶死的。我拿不準主意到底應當怎樣做,不過上帝為了做了決定,沒一會兒,他的心臟微微地跳了一下,於是我變想辦法救了他,上帝知道,那時我就以為上帝赦免了我的罪,因為他同意我救回了一條命去抵我害死的那一條。”
“感謝上帝,感謝上帝。”阿爾瓦低頭像是在禱告,其實是在心裡整理貝尼代託的身世。
“是啊,我那時也只以為這個孩子是我的救贖,我將他送到了收養院,把抱著他的那塊紗布一分為二。哦,神父,您一定不知道那片布上還繡著h和n,有一個男爵的花環圖紋,我將一半留給了他,另一半帶回給了我的嫂子。我的嫂子,最好心的艾森塔,她責怪我不收養那個孩子,當然她對於我為哥哥報了仇這件事是十萬分的贊同的。之後沒過幾個月,她就偷偷去了巴黎,將那個小崽子帶了回來。”貝爾圖喬嘆了口氣,“神父,我要像您告解,那正是一切不幸的開始。”
“從他五六歲開始,他就表現出了天生的壞胚,他其實是一個很可愛的孩子,有一雙深藍色的大眼睛和潔白的面板,頭髮稍微有些淡,使他的面貌看上去有點古怪,但是他的目光極為靈活,笑容確實惡毒得要死。”貝爾圖喬恨不得咬牙,“我的嫂子是那樣的疼愛他,想要將全部的好東西都給他,可是他卻仍舊喜歡鄰居家的果子和牛奶,最讓人不能忍受的是他終於開始偷錢了,一開始只是幾個鄰居,後來我的嫂子終於告訴我她著實丟了不少的大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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