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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別的什麼途徑了。”阿爾瓦若有所思,愛德蒙不會干涉他另一個身份的所做出的決定,“只是不能確定他是透過誰。”
“可能還不是那麼穩妥,別忘了他可是十二歲就忍心殺了自己養母的人,”愛德蒙諷刺地說,“對於這樣的人而言。也許有些事情並不需要太過於確定他就是敢去做的。”
隨著他們的敘述,同一個人名在他們的心中出現了,很明顯貝尼代託只有那麼幾個關係相對親密一些,而如果他們的猜想是對的,那位夫人會是他所有關係中最為“親密”的一個。
“邀請…維爾福一家、莫爾塞夫伯爵一家、鄧格拉斯男爵一家…”愛德蒙閉上了眼睛,這是他全部的仇人了。
阿爾瓦的手順著愛德蒙的太陽穴向下滑,握住了後者的手,幾乎是在他的手碰到愛德蒙的一瞬間,愛德蒙就握緊了他的,像是握住了大海上的最後一塊舢板。“還有一些我們的老朋友,”阿爾瓦的聲音放輕,“雅賽爾上校近期回到巴黎了,我們還可以邀請些我們的朋友,總之不會讓他們太過於突出的。”他在腦海中拉出一張長長的名單,雖然基督山伯爵和瓦雷澤子爵在巴黎的社交界並不十分出名,但是在那些真正有實權的人的名單上,這兩個名字絕對談不上生疏。
“別擔心,我親愛的,該來的總會來的,我期待這一天也已經很久了。”愛德蒙仍舊閉著眼睛,喃喃地說。
“我們總是在一起的。”阿爾瓦用自己的嘴唇碰了碰自己愛人的額頭,語氣裡帶著一股子堅定,“上帝作證。”
像是想起了些什麼,愛德蒙笑了,“上帝作證。”他睜開眼睛看向阿爾瓦,“我們遲早會弄明白的。”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了在伊夫堡的時候法里亞神父某次帶著他祈禱的樣子,那時候神父就說過,上帝總會給那些認真生活的人給予補償,愛德蒙曾有那麼一段時間不那麼相信上帝了,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又開始明白,命運從來都是公平的,無論對誰,它都應當一視同仁。
☆、91·阿爾瓦VS梅塞苔絲
在愛德蒙的刻意引導下;貝尼代託的興趣很快就從將歐特伊別墅全都重新裝飾變成了在原有基礎上的復原,尤其是貝爾圖喬在幾個恰到好處的時刻的恭維;更是讓貝尼代託覺得房子的原主人實在是個有品位的貴族,而延續和儲存這部分品位本身就是貴族的一個體現。
所以在幾個人的合力之下,歐特伊別墅幾乎重現了二十幾年前的樣子;當然根據時下流行的樣式;愛德蒙還是在一些小的地方有些改變;不過大的風格是完全沒有變化的。
至於貝爾圖喬所說的“那件事”;愛德蒙也同樣在一次早餐桌上開玩笑似的說了,惹來了貝尼代託不在意的嗤笑;他高聲宣稱這一切都太傻了;一定是屋主人在出售房產的時候被人陷害了。原因很簡單;如果真是一位貴族夫人跟另一位貴族偷情生下了孩子,他是怎麼也沒可能就把孩子埋在自己的院子裡的,這樣的掩飾跟沒有掩飾有什麼區別麼?
愛德蒙要的就是他的不在乎,在他能將他的仇人們一個一個地收拾起來之前,他還需要透過這次宴會確認他們之間的關係。
很快,芳丹街二十八號的邀請信就送到了幾個家庭的手裡,幾天後的傍晚,貝尼代託將在那裡舉辦宴會,至於這些人中有誰對這個地址有什麼別的反應就不得而知了。
鄧格拉斯夫人只是點了點頭,這位夫人絕對算是經過大風大浪得了,尤其是對於貝尼代託,她一向覺得自己看的很清楚,那個年輕人不過是個心思不那麼單純想往上爬的偽貴族,所以她聽到這個地址,也只是覺得這是貝尼代託想要在巴黎社交界徹底站住腳的手段罷了。至於地點,那純粹就是巧合。
維爾福的反應則完全不一樣,這個同樣老奸巨猾的大法官在某些方面可比鄧格拉斯夫人來的敏銳的多。就比如他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有些事情不太對頭,事實上從他的夫人從羅馬回來之後就開始了這種感覺就開始出現了。只是維爾福一個是比較忙,另一個就是新鮮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無論是維爾福夫人關於基督山伯爵的新打算,還是自己岳父身體狀況的每況愈下,維爾福總覺得自己就站在懸崖邊上,最可怕的是四周還有霧,所以他根本就無從判斷哪裡是危險。
所以在一開始,維爾福直覺是不想去的,不過來自貝尼代託的密信使得維爾福夫人完全站在了他的那一邊。一方面,自從上回在戲院之後,維爾福夫人已經很久沒有跟自己的情人私會了;另一方面,貝尼代托特意在密信中提到了這次他沒有邀請弗蘭茲,也就是說瓦爾蒂娜的事情這次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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