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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臉色變了變,“……那是上頭該下決定的事。”
公孫忍不住樂了,“調查組不就是出具公平的分析報告,該把人怎麼辦就怎麼辦嗎?現在卻說決定不了負責人了?”
那人總算繃不住了,將手裡的資料往桌上一丟,頗有些自暴自棄道:“包局,公孫,咱們其實心知肚明,既然都心知肚明瞭還在這裡裝腔作勢做什麼?有意思嗎?威脅我們有意思?還是你們覺得你們能一手撐天了?能把咱們的體制調個個兒?”
他有些憤憤道:“不是我說句慫的,你們要是敢把整個體制給翻了天,我的人隨便你們當槍使!要多少證據多少資料一樣不缺!怎麼的?包局,給句話?”
包拯看了他一會兒,隨後抽出根菸來,點上,狠狠吸了一口。
那人也鬆了口氣,往椅子後一靠,“行,這事上頭會怎麼做,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們也不過走一個過場,沒人會把你們怎麼樣。”
他起身,招呼其他人出門,邊道:“不過包局,我還是提醒你一句。你向來是清正廉明慣了,手底下有能力的人多得很,不怕什麼,但有些事……你還是多拿捏些分寸比較好。就算不為自己考慮……”
他看了公孫一眼,意味深長道:“也是為了你這些能幹的手下考慮不是?”
等人走了,公孫才猛地一拍桌子。從頭到尾沒被動過的茶水晃盪的到處都是。
他怒道:“他這什麼意思?做警察的自己都怕黑,還搞什麼搞?當黑社會去不是更輕鬆!”
包局笑了兩聲,眼底卻是冰冷的,半天才道:“這事我知道該怎麼辦,行了,案子也結了,你去醫院看看展昭那小子。”
公孫抿了抿嘴角,最後也只能嘆氣一聲,拿起外套走了。
醫院裡。
展昭正被白玉堂纏得叫苦不迭。
白玉堂後背手臂和肩膀都有不同程度的燒傷,卻也不知道人是什麼做的,明明吃了止痛藥沒睡一會兒就醒了,一會兒要吃這樣,一會兒讓展昭記得這個恩情,他要報恩什麼的。
展昭哭笑不得,他一隻手臂也纏了厚厚的繃帶,但比起白玉堂是好太多了。
他削了個蘋果切成小牙遞到男人嘴邊,“你膽子也太大了,自己一個人就敢去追嫌犯?”
“我算準了他會躲在暗處,操縱他那些手下去當炮灰。”玉堂頓了頓,翻個白眼,“這才是當老大的人呢,你以為都跟你似的?事事第一個跑在前頭。”
展昭遞出去的蘋果頓時收了會來,玉堂探出頭去咬了個空,後牙磨得吱吱響。
“難道我說錯了?要不是你衝那麼前頭,怎麼會被別人算計?對方就是吃準了你會在第一線,要炸的就是你!”
展昭一愣,“我?”
“那個人……”白玉堂皺皺眉,“帶著面具,沒看到樣子。身上綁炸彈的那個,就是當年失蹤卻被說是殉職的警方人員,我估計他是恨你們的,恨你們拋棄了他。”
展昭放下手,呆了一會兒,“恨我們……也是正常的。”
哪個出外勤的不是懸著顆心?若是沒有能信賴的交出後背的同伴,任務根本沒法開展。
可那個人……卻被自己的同伴背叛了。
明明是執法人員卻成了試驗品,或許他當時只是受了傷,或許只是一時昏過去了,可醒來的時候一切都變了。
哪個正常人心裡不會恨呢?
要他說,那些個來當炮灰的協助者其實全都是帶著恨意的,否則怎麼復仇?
可展昭覺得哪裡不對。
他自己咬了一口蘋果,自言自語,“如果說這些人是復仇者還說得通,那利用他們的人又是誰?是什麼目的?”
報復社會?報復國家?他們的人數顯然太少了一點,小錢已經發來訊息說聊天室已經被對方自己毀掉了。
這麼說來,這場報復已經無疾而終。那麼他們想要的結果到底是什麼?
給人帶來恐慌?顯然密謀的還不夠長遠,否則也不會這麼容易被收拾了。
還有那個自殺的,無論是選擇的地點還是時間點都太過微妙了。
“他當初走得那麼急,是不是因為想脫離組織?”玉堂猜測。
“有可能,但是被抓回去了。”展昭突然想起什麼,“王朝給我帶回來一樣東西。”
之前一直照顧昏迷的白玉堂,都沒有時間看手裡的東西。
這時候才想起來開啟,迷你終端機上立刻蹦出一段影片。影片拍攝得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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