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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資料的腳。
上頭派來的調查組一個個抽著煙,整個會議室裡煙霧瀰漫。展昭不在其中,包拯和公孫策各坐一邊與他們對峙。
公孫對著調查組施加的壓力,冷笑一聲,將終端機開啟,投影出資料圖,“這位,你們別告訴我都不認識他?”
其中一個調查組成員推了推眼鏡,“有點印象。”
“呵呵。”公孫道:“就是一個商人的記憶力都比你好,他姓嚴,十幾年前警方所謂的‘走私人口調查案’兩方人員火拼中無辜被波及的平頭百姓,後來被法醫報告死亡,屍體已經燒了灰放進了那個不屬於他的墳墓了。”
這句話讓眾人都抬起眼來,一開口說話的調查人員道:“公孫先生,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這裡用的‘先生’可跟專案組裡眾人親暱稱呼的‘先生’意義完全不同。這只是一個疏離又冷淡的客套用詞。
公孫莫名覺得這個“暱稱”用在自己身上真是爛極了的主意,也不知道最初到底是誰先叫的,現在讓他聽到這人稱呼自己,簡直不舒服到了極點。
“我的意思是,當年被法醫證實已經死亡的嚴先生,並不是真的嚴先生。”他指了指終端機上的資料,“這位才是,昨天參與科技博覽會爆炸案的嫌犯之一。”
公孫不等幾人問話,說實在的他只想讓他們啞口無言,最好一句辯解地詞都說不出來。
所以他語速飛快地道:“昨天死亡的十二人,其中一個就是早該在十幾年前就死亡的嚴先生,還有一位是十幾年前官方聲稱殉職的警務人員,說實在的,我都不知道咱們暗地裡的DNA移植技術已經好到了這個地步,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證明他們的DNA原始培養鏈還是原本的,並沒有被破壞殆盡……還是說,因為他們都是試驗品,所以本身就不完全?”
調查組的人頓時拍桌而起,“公孫同志你怎麼說話的?請注意一下你的態度!我們是來調查你們違反規定呼叫最高許可權檔案資料的,不是反過來被你們質問的!”
公孫眼神一冷,脾氣上來了。他微微坐直了身子,準備跟這人來一場激烈的辯論賽,不過只是“準備”而已,因為他被包拯攔住了。
包拯渾身的氣勢很強烈,好似壓根不在乎這群人的來頭,也不在乎他們的地位和眼下的職責。直接道:“我們為什麼要呼叫最高許可權檔案,這是案情所逼,來不及讓上頭層層批覆。這一點是我的失職,要反省要寫報告我之後會去做,但是諸位。”
他頓了頓,聲音低沉彷彿在胸腔裡震動著似的,並沒有用多高的音調,卻讓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如雷貫耳般地道:“諸位!咱們一碼歸一碼,事事分開來說。這件事有蹊蹺,不是我呼叫了最高許可權檔案它就不存在!原本應該十幾年前就過世的人,為什麼昨天出現在了案發現場?詐屍?恩?”
整個會議室的氣壓極低,讓對面起先還氣勢洶洶的人一時有些不知道說什麼。
“當年嚴先生的DNA報告是法醫部給的,既然我們的人對別人的家人說了那就是不幸去世的嚴先生,人家碑也立了,祭拜也祭拜了這麼多年了,現在我的人告訴我,這個人48小時之前還活著!”
對面的人鴉雀無聲,一個個看地板的看地板,看桌角的看桌角。
包拯眉頭一立,手一拍桌子,“你讓我怎麼出具報告?怎麼給嚴先生的家人交代?你們誰敢去再下一次死亡證明書?誰敢?站出來!”
調查組裡一個年紀比較輕的女人,已經忍不住眼眶發紅了。
她偷偷往角落裡縮了縮,彷彿想當自己不存在。
連公孫都被包拯的氣勢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他偷偷看了包拯一眼,心說:關鍵時候還是包局給力啊。
包拯長時間的停頓了一會兒,彷彿是在給眾人回神的時間。
他像一頭遊刃有餘的獵豹,要將盯上的獵物玩得團團轉才罷休。
那張已經浮起一些細密的臉,不但沒有給人一種脆弱和力不從心的感覺,反而更加襯托了他的強大。
那是一種經歷了風風雨雨,從靈魂就筆直朝天,從不折彎一下的男人。
純粹的,可怕的。
對面的領頭人總算找了自己的聲音,“這件事,我們會如實上報。”
“然後呢?”包拯看向他。
那人被包拯一聲激的手臂不自覺抖了抖,尷尬地扯出一個笑容,“當年負責案子的人我們會派專門的調查組,該有的報告和處罰不會少。”
“有人能負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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