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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倒是很真誠,“不好意思,這兩天忙公司的事……”他揉了揉眉心,故意將聲音用得有些有氣無力,打了個哈欠,“熬了兩個通宵,只要現在給我一張床,不,一條毯子都行,我能立刻撲上去睡他個三天三夜。”
展昭聞言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不知道你在忙……”
“沒關係。”玉堂走進地下停車場,一邊取車一邊看了看時間,“找我有事?”
“嫌犯抓到了。”展昭猶豫了一下,“不過有個地方還有疑點,那個……尤小姐在嗎?”
玉堂開車從車場出去,還跟值班的保安打了個招呼。臉上的笑意在聽到“尤小姐”三個字時變得有些古怪,他問:“她應該在我家,我現在正要回家一趟……案子怎麼了嗎?”
“我剛剛打電話給她,但是沒人接。”展昭道:“案子有幾個疑點,和她有關係……玉堂,我不想挑撥你們的關係,也不想無故懷疑誰,但尤佳莉這人可能有點問題,至少她隱瞞了很多事情。”
白玉堂沉默了一會兒,沒答反問道:“你先告訴我案子怎麼了。”
展昭聽出他話裡有話,“你是不是也懷疑她什麼?”
“你先告訴我疑點是什麼,我再告訴你我知道的事。”
展隊長頓時在心裡翻個白眼:生意人就是生意人,不管什麼時候都秉持著絕不吃虧的原則。
於是展昭將深夜翻牆的可疑人,那封信以及真兇的話說了一遍。
玉堂沉默良久,慢慢嘆了口氣,“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老實說我從來沒懷疑過尤佳莉,她……和我和大哥認識已經有超過四年的時間了。”
他們是彼此信任,彼此鼓勵,一路走來的夥伴。白玉堂甚少佩服人,尤其是女人,可尤佳莉是個例外。
她辦事能力強,溫柔和強勢的氣質在她身上共存,可從未讓人覺得不舒服。加上她本身美好的樣貌和爽朗的性格,很難讓人對她有什麼防備之心。
白玉堂和他大哥一樣,從來不認為自己會看錯人,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
“陷空島最近遇到點麻煩。”玉堂在一個紅綠燈路口停下來,點了根菸,降下車窗道:“是關於設計圖的事,事情本身其實並不複雜,但是被上頭的人故意刁難之後變得複雜了起來。其中涉及到一部分陷空島原始設計圖的事,這件事原本只有幾個高層幹部知道,所以我和大哥懷疑,公司內部可能有……作風問題。”
一開始他們以為是競爭對手,但挨個排查之後卻發現並不是這樣。
展昭心有靈犀地道:“你們懷疑尤佳莉?”
“如果只是懷疑,我不會說這種話。”玉堂聲音很嚴肅,“我不想懷疑任何人,大家都是一路走來的同伴。我熬了兩個通宵查了所有相關人員的資料,包括他們的銀行賬戶。”
展昭吃了一驚,卻沒多言,只是聽著。
“尤佳莉的個人賬戶有不下三個,這本來沒什麼好奇怪的,但我發現其中有一個賬戶在國外,而且申請名和尤佳莉本來的義大利名字對不上號,這個賬戶會被我查到還是因為很早之前,公司經營的時候需要運轉一筆資金去國外,算起來應該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在做陷空島的實驗,光是實驗資金就需要很大一筆,因為當時要得急,我的個人賬戶因為簽證的問題不能一次轉移過多的資金,所以當時用了尤佳莉的。”
當時只是一個臨時的轉移過程,完事之後金堂已經將新的簽證和銀行卡手續辦下來了,所以後來就沒再用過。
只是這麼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插曲罷了,誰也不會去注意那個賬戶如何。
尤佳莉可能也沒料到——或者她也有可能料到了,玉堂居然翻出了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從而發現了賬戶的問題。
“最近一個月內,這個銀行賬戶裡來來往往了數筆資金,而且數字很大。”玉堂道:“公司運營狀況,員工每個月拿多少工資這件事我還是清楚的,尤佳莉身上總共該有多少錢我至少有個底,但……這筆錢的來源和去處都太過奇怪了。”
“然後呢?”展昭問。
“資金的具體走向光我一個人是查不了的,就算我有本事黑了人家的銀行系統,我也不會給自己找這樣的麻煩。所以這些錢到底用做了什麼我並不清楚,但我想起了一件事,大哥跟我提過的,之前嚴叔死亡證明的原件不翼而飛的事。”
展昭當然不會知道還有這麼一茬,聞言也很吃驚,“被誰拿走了?可……只是一張死亡證明,拿到又有什麼用處?”
“不清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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