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唾沫。很多人譴責魔王的冷酷,更多人在伏地魔強大的力量和手段下顫抖著臣服。
純血的混血的巫師們用利益選擇衡量立場,除了波特和韋斯利家族等死忠鳳凰社的家族,更多的親鄧不利多的古老家族悄悄沉寂,甚而遵循古老家族生存的“傳統”之道,私下裡派出家族子侄參加了食死徒——把籌碼壓在不同立場的幾邊,總不會全部輸光。
鳳凰社的勢力岌岌可危,甚至連活動基金都一度相當困難——如果不是鄧不利多的校長職位能稍稍緩解一下資金的匱乏問題。固執而忠誠於自我信念的老人,即使魔力一如既往的強大,仍是不可避免地憔悴許多。
“……也許,我們,說不定可以和,那些,”彼得·佩得魯看著一臉陰沉憋悶的夥伴們,小心地說,“你知道的,報紙上說‘求同存異’,理念之爭並非不可調和的矛盾,巫師界的發展有待於……”格萊芬多獅子群中的“異類”——膽小的彼得流利地背誦著某些論調,看樣子私底下不知唸誦了多少遍。
“閉嘴!”西里斯的臉都青了,他憤怒地大吼,“你這個膽小的髒老鼠!你想去舔伏地魔的……”
波特憤怒地鼓著胸,象只憋氣的蛤蟆,看上去恨不得踹彼得一腳,但他的手被莉莉牢牢地牽住了。他吞下一口氣,勉強地回頭向新婚的妻子安撫地笑笑,目光變得溫柔,投向了莉莉的小腹,那裡已經有了他們愛情的結晶。
“西里斯!”鄧不利多大聲打斷了布萊克的咒罵,滿臉皺紋擠出一個疲倦的笑容,安撫地望了一眼彼得,笑意沒有到達他的眼睛,冰冷的目光中有憐憫有憂鬱和難以某名的沉重:“為了巫師界的生存,我們與黑魔王之間的戰爭,除了死亡和鮮血,已經無法用任何其他方式消彌。”
……
斯內普不得不向自己承認,相比較於貝拉那個瘋子更熱衷的暴力美學,他對於魔藥藝術的興趣遠大於利用法律的空隙找出合適的黑魔法來蹂躪不願意說出他們小秘密的“鳳凰社員”們。黑魔王也非常知人善用,他更願意讓屬下竭力自願地奉獻出每一絲精力和魔力,比如用那些讓人無法拒絕的古老秘方和珍貴材料來壓榨“自願”研究者。以至於,雖然“事業”蒸蒸日上,他陪伴自家愛人的時間卻越來越少。
“戰爭”的形勢漸漸明朗,對於這些讓人厭煩的事情,斯內普的態度就是——既然無法避免,就儘快結束它!
鳳凰社已經被壓制得苟延殘息,鄧不利多雖然因為霍格沃茲校長的職責得以公開露面,但他那些衝動的手下們都不得不象耗子一樣躲在陰暗的角落裡。食死徒們要做的就是搜尋遍那些陰溝洞,找出殘餘的勢力,結束這些零星的戰鬥。
所以,斯內普在這樣的輕鬆局勢下,終於在魔王手下得到了暫時的喘息,有空去為最近頗受冷落的愛人買一點小東西。
這個寒冷、潮溼的夜裡,狗頭酒吧的客人並不多,斯內普撇撇嘴,厭棄地走進了嘈雜廉價的酒館——他們的招牌甜點就是某人心愛的藍莓氣泡蛋糕。
正文 主線劇情
酒吧檯邊趴著幾個衣著狼籍的巫師,一個仰著脖子死命往肚子裡灌廉價的黃油啤酒,另外幾個滿臉通紅,誇張地互相拍打著,嘴裡胡亂嘟嚕著自己都聽不懂的話,酒臭在幾英尺外都能把人燻個跟頭。
酒吧的老闆站在吧檯裡拿著根看上去隨時要斷掉的舊魔杖,用力朝一排杯子甩清潔咒,一邊咧嘴向面前忍耐而剋制的客人解釋:“先生,您知道,戰爭快結束了,男人們總會——哈,不管怎麼說都是件令人愉快的事,不管是那位大人還是——”
“蛋糕!”青黑著臉的斯萊特林緊抿著嘴,陰森地提醒著不知所謂的囉嗦傢伙何謂重點,盡力忍耐著不讓自己發出什麼'鎖舌封喉''四分五裂'之類的咒語。
“啊——”恍然大悟的老闆眨眨眼睛,終於想起了客人的要求,“當然當然,現做的,每個泡泡都鮮嫩的藍莓味道的,並且不能太甜的——”
斯內普覺得頭頂的神經一跳一跳地在崩動,咬牙切齒地噴出兩個字:“現在!”
“奧納——”老闆臉上的肉被冰冷的命令嚇得一抖,然後大聲朝著旁邊的房間喊——一個瘦小的侍者正端著托盤推開那裡的門,“奧納,把這位可敬的先生訂的蛋糕去拿上來,立刻!”
侍者遠遠地應了一聲,把東西留在房間裡,掩上房門向廚房跑去。
房門匆忙開啟的一瞬間,斯內普的眼睛掃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冷笑著勾勾嘴角,不動聲色地拿起自己的蛋糕,繞過混亂的酒客,給自己悄悄施放了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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