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頁)
惡都懶得給予,空氣似乎都被凝結,片刻後,他低聲說:“滾出去!找到叛變者——”
“是的,我用生命向您保證,陛下,我的主人!”貝拉顫抖著感謝主人的恩典,匍匐倒退,一邊不忘用最後的魔力清理滿地的狼藉,被冷汗漬透的紅髮逶迤在地上,象皮開肉綻奄奄一息的毒蛇。
淡淡的血腥氣仍然瀰漫在室內,黑魔王煩燥不愉地陰沉著臉,愚蠢的屬下竟然僅僅為了“爭風吃酸”這種“神奇”的理由翫忽了她的職守!讓鳳凰社的蠢貨藉著背叛者窺視到了不應該存在的秘密。
女人,哪怕是再強大的女巫,都是毫無理智和智商的巨怪!
足夠的處罰對於提高僕從的戒懼和忍耐有好處,它可以讓其他的人明白犯錯的後果,但已發生的並不會因為一個'阿瓦達'而抹消。愚蠢的感恩、愛慕和嫉恨都會引發強大的力量,從一點上來說,他不介意讓忠心的女奴變得更為強大。
而那些很可能已經被敵人察覺的——隱藏起一片樹葉的最好方式是將它丟棄在一片樹林中。
伏地魔沉默地盤算著那些被割裂丟棄的部分。
他的湯米離去的那個晚上,他的靈魂就已經被可怕的魔力震盪撕裂了,一部分的他隨著湯米而死去。
從那一晚起,他不再是湯米的維迪,他再清醒不過地認識到,只有強大到足以掌控一切才不會失去想要的東西。柔軟的童年回憶是他首先決然捨棄的一部分——在從院長那裡,或者說從鄧不利多那裡得到了某些關於靈魂與永生的可怕魔法之後,他把記載著湯米的溫暖留在了黑色的筆記本里。
伏地魔冷笑著,想起霍拉斯·斯拉格霍恩那張惶恐哆嗦,一邊說著言不由衷的話一邊不住冒油的肥臉,厭棄地眯起了眼。他的靈魂在那一晚之後就在地獄最深處了,切片也好,丟棄也罷,哪怕永生的魔法真是鄧不利多那隻思慮過多的變異蜜蜂的陰謀,但起碼他得到了想要的強大力量和永生,以及——渺茫而毫無希望的等待。
時間是最讓人絕望的,當某種絕望的不可言說的期盼漸漸在無望的日子裡被一絲一絲消磨而去的時候,他冷笑著看著自己切去了會讓人痛苦瘋狂的源頭——感情,他把這玩意塞到了掛墜盒裡。幹了一次,再幹另一次總是容易很多,靈魂的痛楚對他而言不過是一次又一次的麻木。
但是,哪怕是他丟棄分割的,也絕不允許有人觸碰!
黑魔王站起身,召集了他的手下,冷酷而理智地命令:“……戰爭!我的憤怒只有用鳳凰社的血可以消磨。”
“您的意志就是一切!”跪伏在黑魔王臺階下的食死徒們狂熱地轟然喊道,淡色的玫瑰鬱鬱蔥蔥地盛開,血色的芬芳瀰漫狂亂。
斯內普單膝跪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黑色的兜罩幾乎攏住了整個身體,既慶幸於戰爭轉移了魔王的注意力,又非常樂於貢獻自己的力量用於教訓某些野蠻自大的蠢貨。他手腳冰冷,心頭卻是異樣的狂熱,蟄伏的對力量和權勢的野心慢慢破土而出。
……
不得不說,在理智陰險的黑魔王領導之下,食死徒成為了一個訓練有素的恐怖組織,他們有組織有紀律,有理想有手段。
在戰略上,食死徒們堅決貫徹首領的意志,只針對強硬的鳳凰社員,冷酷無情地實行斬草除根政策,對相關人員從經濟、情感、人文關係方面重重打擊分化,不牽涉到任何無辜的麻瓜。馬爾福家族甚至入股控制了好幾家有影響力的報社,牢牢鉗制住了宣傳的喉舌,不隱瞞,不誇張,只是巧妙地從立場上稍作引導,戰爭——只是立場與權力鬥爭的延續。在戰策上他們講究能力協調配合,埋伏合擊,不講手段,只求結果。
鬆散衝動的“英雄”們的組織顯然很難適應食死徒們這種斬首式的游擊戰爭,憤恨地轟轟烈烈地用鮮血維護了自己對“正義”的主張。
伏地魔不動聲色地有步驟地從名單上劃去了一個又一個計劃中的名字,堅定不移的狂熱份子必須去除,搖擺不定的牆頭草需要威懾和利誘,表面囂張背後投誠的投機分子要有選擇地保留……
黑魔王不屑地把劃去了大半的名單丟給屬下,有些不耐,哼,“戰爭”?!巫師界的戰爭最多不過是幾百個巫師的小打小鬧,除了那隻老蜜蜂有些麻煩外,沒有必要牽涉過多的精力。他把無情的眼光投向遙遠的虛無,更廣闊的世界還等著他去征服,麻瓜們會不會更有趣些?
戰爭期間,巫師們的報紙簡直也發了瘋,驚恐慌亂的巫師末日論、狂熱的魔王血統支援論、中立的權力政治鬥爭論在大小報紙之間吐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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