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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光潔的左肩。然後順著圓潤的弧度往下,來到了同樣暴露在空中的左臂。
“無論如何……我都要去。”
他又一次露出微笑,然後直徑越過已經呆在原地的俄耳甫斯,風幾乎將他的話全部吹散——
“親愛的英雄們,我會是你們的一員嗎?”
“會的,許拉斯英雄!”
作者有話要說: 聲音真的是可以引起酥麻感的臥槽叔會說叔是隱形聲控嘛
雙更了真的!大家看著叔真誠的眼睛啊!
這時候俄耳甫斯並沒有妻子,歐律狄刻是他冒險歸去後娶得
至於此文中的琴聲,我覺得與風之谷裡那段小孩子唱的啦啦啦帶給我的感覺可能會很像,看過風之谷的親們可以回想一下那段啦啦啦,要知道看完後好幾天裡上課時叔腦子裡都是那段啦啦啦……
☆、基奇科斯'5'
合併章節
作者有話要說:
☆、基奇科斯'5'
他把一切都弄妥當了:一種植物堅韌的枝條被他系在一起形成結實的繩索,一頭掛在大樹上,系的是死結。另一頭則垂在測不出高度的小斷崖口那,下端他看得很清楚,垂在了山腳處的一池泉水中。他把他那可憐的、短命的父親傳給他的鋒利到能輕易切斷鋼鐵的長刀與同樣鋒利的匕首掛在腰間,小心翼翼的戴上了套,然後雙手用浸了水的樹葉、衣服布包好,然後把帶著凸起的植物枝條鬆散的纏上,準備直接從這裡滑下去。
因為即使他飛奔下山至少也需要二十分鐘,那太慢了。
他打定主意要在這一戰裡斬殺至少一個可惡的巨人,反正他的未來說到底就是死,早死和晚死的區別似乎並不大。他甚至有些渴望在戰爭、鮮血裡死去,這樣或許還能稍微一點名氣。
他心愛的作畫工具與剛畫好的畫都被他儲存在了這一小斷崖處了,如果他還活著他自然會來取;如果他死了,那這些東西就儲存在這裡吧。交給大自然,也許多年以後還會被人找到當做是文物古蹟。他割捨心中對那畫架的留戀——那是他自己親手製作的第一個畫架,然後義無反顧的從小斷崖口跳了下去。
風在耳邊獵獵作響、幾乎要劃開他身上任何一處的肌膚與長袍;手上的植物枝條稍微起了點作用,減緩了些速度,這令他感覺好了一些;當他重心不穩的一下子栽進並不深的泉水中時,他的雙手手心已經出現了兩道頗深的血痕:那是剛才被植物枝條劃爛了的。
反正是沒有被摔死。許拉斯用匕首把在戰鬥中相當於累贅的袖子與長袍下襬隔斷,然後把長刀以更穩當的方式放好,叼好匕首準備先去看一下情況。
他本來身體就輕盈,很容易就可以做到悄無聲意。
順著腦子裡記得死死的、前往港口的路飛速小跑,隨後很快就站定。然後貓下腰偷偷的從沒有巨人的一側趕向停在港口的阿爾戈號。阿爾戈號與港口銜接處有一個凹進去的陰影,那裡很適合藏人,高大的巨人是看不見他的,而他卻能將外面這一塊發生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他成功來到了那片陰影裡。正當他擦掉額頭上因緊張而冒出的汗水、準備為初步成功稍微開心一下的時候,他熟悉到刻骨的聲音從頭頂上甲板處傳來——
“…………(此處省略許多髒話)竟敢趁著英雄們都不在的時候偷襲!要不是我嫌那破山無聊回來得早自主擔任防守,還真得吃你們這暗虧!”
是赫拉克勒斯的聲音!
許拉斯驚訝的瞪大眼睛,赫拉克勒斯不是一直在山上待著嗎?對方說嫌棄那山無聊所以才回到阿爾戈號上的,可是這事並沒有和他說啊。可這種情況容不得他多想,硬弓發射出利箭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音又有巨人倒下了。他趕忙順著阿爾戈號專門突出的留作攀登的木塊爬了上去,然後穩穩當當的落在甲板上。
站到甲板上後,許拉斯清楚的看到,赫拉克勒斯那高大的背影。對方正操著硬弓,真是箭不虛發,無數巨人死在了他的箭下。他沒敢出聲,生怕一出生驚擾了對方的戰鬥,導致阿爾戈英雄落入下風。這時候只有提費斯等留下來的英雄在地上與巨人作戰,其他英雄估計還在趕來的路上,沒一位英雄想到要滑下來……
他能想到,還是因為他的父親在他的小時候就喜歡帶著他做這檔子危險的活動。
這樣想著,他冷酷無情的將記憶裡父親的溫暖驅逐出腦海。這裡是戰場,他要戰鬥而非在這裡如女人家似的傷感啼哭!他將已經沒多大用的匕首□□腰帶裡,然後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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