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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開口就是妥協。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變得任性了,對著他就會無端地任性,明明都活了那麼久了,卻還像個孩子一樣有些無理取鬧。
於是直到對視著的我們誰都沒有動靜的時候,我開始後悔了。
後悔那樣一賭氣把戒指給摘了,後悔把他對我的好都還給他了。
後悔……那麼任性了……
“恭彌,我……”我左手伸了伸,想把戒指要回來,聲音有些瑟縮。
結果還沒等我出口,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十分霸道地把戒指又戴回了我左手的無名指上。
“恭彌……”我抬著頭,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說到做到,給出的東西不會收回來,別讓我再說第四遍!”
“可是……”
可是如果我一直一直這樣,你還是會一次一次再給我戴回來吧。
呵呵,看著恭彌那個冷冰冰的臉,就覺得一切都那麼溫暖。
“嘛,雖然打擾你們甜蜜不好。”突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reborn跳到草壁肩上,似笑非笑地調侃,“不過這是庫洛姆的病房,你們是不是應該換個地方呢?”
第二十四章 分別
開戰之前,只有五天。
然而五天的時間讓所有的逆境都否極泰來一樣顛覆。
阿綱終於下定了決心,那額頭點起火焰後廣袤如空的眼睛不再迷惘。而山本、獄寺他們的訓練也好像衝過了瓶頸,有了質的飛躍。兩個姑娘忙碌並相信著,凪雖然虛弱但是恢復進展不錯,機動人員努力研究和蒐集資料,就連兩個孩子都勤勤懇懇地做勞動。
所有事情都像經過嚴冬後破土而出的新芽,稚嫩卻有無限的可能。
當然,我也終於該去做我該做的事情了。
於是一切的了結只有現在。
行動前夜。
“恭彌,沒想到你真的往死裡打。”我坐在床邊,看著鏡子裡自己手臂、腿、甚至脖子上的淤青和傷痕,對他抱怨道。
因為之前無意答應過恭彌,於是在這行動前一天,我們在空曠的訓練室裡大打了一架。據後來哲的回報,我們打架動靜大得讓阿綱他們以為是敵人來襲了。
“我不記得哪一下是致命的。”他悠哉地喝了口茶,坐在我身邊閒然自得。
“哪一下都是致命的好不好,沒死是因為我都躲開了。”我拿著擦傷藥一點一點地給自己塗著,“尤其是脖子上這一道,再偏一點,不是毀容了就是頸部動脈被割破。”
“哼,你已經落魄到連沢田綱吉那種草食動物都不如了麼?”
“在你心裡我和他一樣?”
“……”
“算了,不逗你了。不過你真狠,我可是沒在你身上留下一處傷。”
“你根本就沒用全力。”他這話裡好像有種憤懣的情愫。
“體術我是沒用全力,不過幻術我自以為用的很完美~”我抬起頭微笑著看著他,“怎麼樣,最後那一個櫻花雨逼真吧,你一定沒看出那是假的。”
結果換來的是他低著氣壓,惡狠狠地用閃著寒光的丹鳳眼盯著我,一副火山爆發前的崩鳴狀態。
“你打我的身體,我擊垮你的精神,算是扯平了吧。”我拿著藥瓶在他面前晃了晃,屋裡滿是有些刺鼻的味道,“而且,我跟你不一樣,我不崇尚武力,不是敵人的話,怎麼下得去手。”
“嘖……”
“再說……你知道的,死過的身體和正常人沒法比……大概就和凪為什麼身體很虛弱是一個道理吧……哎?你幹嘛?”
我一個人低著頭說著有的沒的,結果手裡的藥就被恭彌一把拿了過去。
“你又沒受傷,別跟我搶這個。”
我伸手想要回來,可是被恭彌按了下去。
“還有哪兒沒上藥?”他一邊問著,一邊打量著我的全身。
突然間的氣氛讓我一下子特別不自在,灼熱的目光從我的頭頂一直掃向腳邊,結果我一個緊張,整個人都往後縮了一下。
“……還有哪兒沒上藥?”
他對我的反應略皺了一下眉,而後放低了聲音又問了一遍。
“手臂……”
“把手給我。”他說著伸出一隻手。
“哎?不用,上藥我能自己來。”
“外側的傷你自己看不見。”
“……”我低頭試圖扭動手臂看向外側,可是真的如他所說,根本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