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點兒也不平凡的男人。
我真不知道該哭該笑。
既然已經成定局了,那麼就接受好了。
我算是灑脫的了,這麼些日子,下了無數個鬥,遇到了各種怪事兒,還假扮過三叔。人自然是長進了不少,也懂得了活一天算一天的道理。出了鬥之後,還要怎麼面對這個人,怎麼面對別的人,我暫時都還不想去考慮。
就像現在,我還能這麼享受這份安靜和黑暗。
計算出去之後天都會塌下來,那也是等出去之後的事兒了吧。
頭頂模糊地出現的光線。
我抬頭忘上去,距離出口還有段距離,真相就在眼前了。
如果這次還有命在的話……我想要試著回應一下悶油瓶,然後告訴他,等出去了之後,我老爸老媽那關……他去想辦法。
……》
42、青銅神樹(下)
出口就在眼前,我加快步伐往前跑,隱約地我好像聽到誰在說話的聲音。
青銅樹的內部,全是我的腳步聲,乒乒乓乓地被擴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我始終盯著出口,那個地方亮堂堂地,還能看到些白霧往裡面飄,我希望外面……悶油瓶他們都還沒事兒。
突然腳下一空,我連反應都來不及做,整個人失去平衡就往下掉。
不知道什麼時候,階梯沒有了。
我手忙腳亂地亂抓,倒還讓我抓到出口的邊沿,好容易穩住自己別往下掉。
那下面可是深不見底的,我就怕這麼一掉,直接掉到閻王殿裡去了。
嚇得我一身冷汗。
可現在還不是鬆懈的時候,手臂肌肉抗議似地痛的厲害,還顫抖個不停,就連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
腳下全是空的,蹬哪兒都沒個借力的地方。
我落下去只是時間問題。
我心裡沒了底,就連個像樣的想象都做不出來,這東西就是這樣,一瞬間覺得沒東西,那麼做再多的想象也是徒勞,人心本來就是這麼不確定的東西。
我苦笑一下,明明答案就在眼前了,結果我這麼不中用……
手再也撐不住,最後顫抖了一下,還是鬆開了。
“啪!”我連看著出口遠去,再閉上眼做個人生回想都來不及,剛鬆開的手,又被人抓住。
熟悉的人,熟悉的臉,可我愣是沒把他和那個人給聯絡在一起。
“悶……小哥……張起靈?”
我語無倫次的叫他,只因為他眼睛裡盡是我不熟悉的東西。
殘忍、無情、冷漠……
這真是那個總是沒表情,眼睛裡盡是憂鬱,望著頭頂感覺天都要塌下來的人嗎?
如果不是因為他身上還穿著我們分開時那件衣服,我還真會以為他只是個長相相似的人。
悶油瓶沒知會我,而是用力把我拉上去。
說是用力,我卻覺得他連力氣都沒怎麼使,像提口袋似地把我整個人都抓了上去。
我直愣愣地盯著他看,一會兒不見,他發生了什麼事兒?
“悶油瓶,你怎麼……”手腕被他抓的很痛,好像要捏碎我骨頭似地。
這太不正常了。
也太不像……
“大侄子!”三叔的聲音炸開,我突然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悶油瓶沒想到有這個變故而鬆開手。
我被撞出去好大一截,摔在地上。
同時摔在我身上的還有一個人,隨即而來的是某種不祥的粘膩感。
“三……三叔?”我撐起身子叫人,看了一眼就傻了。
三叔的左邊身子就跟泡在血裡一樣,背上……從腋窩下面一直到脊柱,拉了好大一條口子,被切開的肌肉恐怖地收縮著。
有種扒開就能夠看到內臟的錯覺。
而且……而且……
三叔整個趴在我身上,右手應該是墊在我身下才對。
可是……可是……我瞪大眼睛,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
我下面是空的,就連擱著骨頭的感覺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
顫抖地轉動脖子,血沿著地面畫了好長一段路。
然後在血線的盡頭,我看見有隻胳膊掉在那裡,就跟開玩笑似地。
五個指頭無力地彎曲著。
掉在……很遠的地方。
但是……三叔在這個地方,滿身是血的……到處都是刀痕,很明顯地……被砍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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