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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三倍的薪水!」
水門無言地拍著森先生的背安慰他,卻聽見帶土不屑的鼻音在此時響起。
「無聊至極,你們這些煩惱在月之眼計劃實現後都不會存在,與其去擔心什麼M記,倒不如來幫我找回九尾!」
「啊,說起來我還沒問過你,是怎麼跑過來的,這麼說來是透過追蹤和九尾之間的通靈契約?」
「沒錯!雖然因為跨越空間的關係,現在契約有點受損,不能直接通靈招喚,但是鎖定方向找回九尾還是沒問題的……啊!老師你幹什麼!」
帶土睜大了眼睛看著水門一手拍向他的胸口,乾淨利落的契約封印解除了他和九尾的聯絡。
「為了不要讓你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去作什麼危險的事情,你就乖乖的和鳴人一起過上學放學寫作業的生活吧。像個普通的15歲少年一樣。說到這個,你去上學上了這幾天,學校都沒作業的嗎?你看,鳴人的小學都有這麼多功課了。」
水門可以發誓他的問話只是出自關心,他有點拿捏不住和這個學生相處的方式,很明顯的,人家已經不是那個軟綿綿,害羞又善體人意的小男孩。所以當他面對這個渾身都是刺,死咬著那個「月之眼」像個瘋狂的推銷員的帶土,水門必須承認他很困擾,但是絕對沒有任何鄙夷或著嫌棄的意思。
那麼為什麼,帶土會露出那副被人狠狠地羞辱過的表情?
「作……作業……當然有作業!」
帶土的語氣突然變的奇怪,帶著一種扭曲的尖銳高音。
「老師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廢物吊車尾嗎?那些作業都已經被我完美的……對!只要一瞬間就可以完成了,並……並不需要把多餘的時間花費在上面,就是這樣!」
「騙人!才不是這樣呢!」
鳴人踩著沉重的腳步,手裡抱著帶土的書包,嘩啦啦一下把裡面的課本、習題還有小測驗的卷子都倒出來。
「鳴人!」
玖辛奈脹紅了臉,一把抓住鳴人的手臂在上頭狠狠的掐了一下,正想要開口斥責卻被帶土同樣生硬的辯解將她即將出口的呵斥擋在嘴邊。
「這只是一點小小的失誤!」
帶土一把抓起最上層那幾張英語試卷,有幾張從他的指縫間滑落了下來,於是他又伸手去撈──國語、歷史、地理等等,它們無一不在用那難看的分數嘲笑他。
看啊,即使到了另一個世界,即使這裡的人通通都是你一捏就死的普通人,你仍然是個又蠢又沒有用的吊車尾。
看看,宇智波帶土──你連當個普通人都只能是個爛貨。
自我厭惡來的那麼突然,好像它從來沒有離開過。只是悄悄的隱藏起自己,等待機會──比如說像現在這種時候──跳出來提醒自己,你就是那麼的難看的存在。
他的眼光從手足無措的鳴人,尷尬的玖辛奈還有水門身上一一掃過,最後停留在那個自稱千手一族的前輩身上。
「喔,看來……我今天來的不太是時候。水門……那個,你好好考慮。謝謝招待。」
森先生站了起來,動作太急躁甚至讓他左腳踩上了右腳,差點撲倒在客廳裡。
看著對方笨手笨腳的逃離現場,帶土連一點嘲笑的慾望都沒有。
「啊……真是不能更糟糕了。」
(02)
水門無言地看著帶土面無表情的彎腰收拾地上的東西,鳴人被玖辛奈半拖半拉的扯回房間時一直維持著驚慌的表情,口型無聲的張合著,像是想要道歉卻又找不出適合的用詞。
「帶土……」
「幹什麼?」
蹲在地上的少年沒有抬頭,但是冷冰冰的聲調清清楚楚的寫滿了拒絕。
水門覺得腦仁開始隱隱作痛。
他經手過的學生不多,除去那些偶有交情,指導個一兩句的後輩之外,讓他花費最多心思的就是卡卡西、帶土還有琳他們三個。
甚至在鳴人之前,他一直都把他們三個當成自己的孩子在照顧,尤其是卡卡西和帶土這兩個惹禍精。水門一直覺得,這就是「師父」這個身分的兩面性,既是老師,也是父親──就像自來也老師那樣。
水門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毫無疑問,比起自來也老師,他實在是失敗的不能更徹底了。
他是木葉的金色閃光,在戰場上救了無數的人,但是卻兩次讓自己的學生死在他看不見的地方。
其中逃過死亡的那一方,卻成了一個將未來寄託在虛假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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