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他的話才說完沒多久,就有人從抬著一具屍體朝我們所在的位置走來,即是他們之前在圍觀的東西。
一個人被抬走,馬上又有人從屋子裡粗暴的拉出一個瑟瑟發抖的年輕人,他的額頭上還掛著沙忍者村的護額。
年輕忍者掙扎著被霧忍按到術式的中心,我讓兔狸留下來監視霧忍的動作,自己帶著蒿雀和大鯰尾隨著拋屍的霧忍。
跟隨著那兩名霧忍找到他們拋屍的地點,簡陋的深坑裡橫七豎八堆著的屍體臉上無一不帶著痛苦掙扎的表情,其中幾具還能稱得上新鮮的屍體,就是情報中所稱其他忍村被擄的忍者。
「這是……在做某種人體實驗嗎?」
在兩個拋屍的霧忍離開後將他們所拋的死者勾上來,死者的表情因為痛苦而扭曲,手上、臉上還有類似指甲摳抓出來的血痕,似乎在死前經歷極大的痛苦。
「看起來不像,這個人基本上是被從體內爆發出來的強烈查克拉活活燒死的。」
蒿雀利落地剖開死者胸膛,從外表還看不太出來,這下卻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臟器幾乎都被燒成了焦炭,簡直就是有人往他的身體裡塞了一把火一樣。
而這絕對不會是他自身的查克拉所造成。
每個人的查克拉量天生有多少的差異,但是再怎麼多也不會多到把自己燒死的程度,即使過度提煉查克拉,也只是會毀壞經絡,從此再也無法使用忍術。這是人體天生的保護機制。
如果這些人的死因都一樣……只能猜測霧隱想要往他們的身體裡塞進一團龐大的能量。
符合這種條件的,我只能想出一個詞──
「人柱力。」
「這怎麼可能,人柱力可是對村子來說重要的戰鬥力,怎麼會讓外村的人來擔當!」
對於大鯰的說法,蒿雀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用沉默的態度表達了他對於大鯰的認同。
的確,我也覺得自己的想法非常瘋狂。
一般來說,村子的人柱力都會選擇影的親人來擔任,但是這種慣例並沒有理論來支援,說是為了防止人柱力叛逃,但是這種人情義理的拘束從來就沒有絕對的效力。
那麼霧隱村反其道而行也不是不可能。
一切的答案都在那個奇異的術式中。
(02)
卡卡西小心把面罩沾溼,一把摀上帶土浮腫的眼皮,冰涼的布片接觸到腫脹發熱的面板讓帶土一下子彈了起來。
「別動!坐下!」
帶土正想抓掉臉上溼溼冷冷的東西,被卡卡西一喝立刻乖覺的坐好,姿勢端正無比。
「嘶……好痛,這裡是哪裡?」
「不知道,大概是那個霧忍的基地之類的。喂,手沒斷的話自己扶著。」
「喔?喔。」
聽話的按住敷眼睛的溼布,帶土四下打量他們所處的位置。
不大的小木屋,除了門以外連扇窗戶都沒有,隔音很差,外面傳來屬於少年人的掙扎求饒聲讓兩個少年的腦子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刑求的慘狀。
「這是在做什麼啊……對了,琳呢?琳也被他抓走了!卡卡西,你有沒有看到琳?」
一想到在他昏迷的時候琳可能正在接受酷刑折磨,外頭的慘叫和哭聲聽在帶土的耳朵裡漸漸化成琳的哭喊。
「不行,我得去救琳!」
說著帶土便看準了門的位置,用身體重重撞上去,只是這乍看之下不堪一擊的木板門居然沒有如他想象一樣破裂,甚至他的行為還引來了外頭的人一大段粗魯難聽的叫罵。
「真是夠了。」卡卡西無力的扶額,「你以為他們怎麼敢把我們直接丟在這個破屋子裡,也不拿條繩子捆起來。」
他和帶土兩個人不知道被做了什麼手腳,現在怎麼樣也提煉不出查克拉,只比普通人身體結實一點,帶土憑著一股爆發力撞門,氣勢過後整個人也攤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怎麼辦……琳……」
帶土沮喪地把自己縮成小小一團,肩膀一抖一抖,連說喃喃自語都有了抽噎的感覺,那種可憐兮兮的樣子讓卡卡西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外頭的聲音小了下去,那個主事的男聲又是氣憤又是焦慮的說道:「又失敗了,你們找的這都是什麼?水影大人已經沒什麼耐心了,其他幾國也開始注意我們,再這麼下去計劃失敗了你們誰來負責!」
小屋內的帶土抬起涕淚縱橫的臉,吸了吸鼻子和卡卡西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趴到木屋的牆壁上,想把外頭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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