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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呣,理論上是這樣沒錯,不過……我有一次去找火影大人的時候忘了敲門,直接進去正好看到他老人家解封解到一半,回去自己推了幾個手法,沒想到還真的成了。」
我邊查詢有關霧隱村行動的觀察報告,頭也沒抬的解答蒿雀的疑問。
「……好孩子不要學,這是不對的。」
想了想,我還是覺得不要帶歪了村子未來的希望比較好,這些暗部的菁英未來都是村子的頂樑柱啊。
「嗯,還有……上次買完東西錢包裡找回來的錢不對了,少了五十兩,貓臉,你怎麼說?我說你這代號明明是個鳥為啥要選個貓臉的面具呢?」
「大人,因為蔥漲價了。還有面具這是統一發的,我們這一期都是貓臉。」
「喔,那你也寫個便條和我說一下,這樣不好,下次要記得知道嗎?」
「……是。」
找回了我失蹤的五十兩,還有從那份卷軸裡找到了關鍵的資料,我領著小夥伴們在夜色的掩護下接近霧隱村的「秘密基地」。
那份情報不知道動了什麼手腳,我看到一半他突然就自己燒了起來,水潑土掩都沒用,只能歸咎於我解封的手印還是沒有全部蒙對。
半份情報裡指出,霧隱村的忍者也是有擄走一些人,只不過這其中沒有木葉村的忍者,所以之前並沒有特別注意。這些人當中有忍者也有普通人,而他們被抓獲後都會被帶到這附近就失去蹤影,極少數的人數日之後會被帶去水之國的本島。
以卡卡西他們失蹤的時間來看,此時此刻他們應當還在這座基地上無誤。
這裡的確有一種特殊的結界,一種幻術屏障--這是對忍者來說。對沒有查克拉也不懂忍術的普通人來講,就是海市蜃樓,只不過這種人為的蜃景不會隨著氣候變動而消失罷了。
讓大鯰在結界上開了一個小口供四個人出入,一跨越結界就看見火把搖曳的光影,還有幾棟稀稀落落的矮房子。人並不多,或許是因為仗著有結界的掩護以及低調行動的方針。
「很好,就讓我們來看看霧隱村這群藏頭露尾的龜孫子在玩什麼花樣。」
我們藏身在屋子的陰影處前進。
有兔狸在,潛入島的中心比想象中容易很多。
他可以看出哪幾條路是霧隱的忍者最常走的,而那裡雖然有人跡,但卻已經長時間沒有人通行過。
帶一個追蹤專家出門的好處除了這些之外,還有順手拐到的一個落單的霧忍。
「看,我們發現了什麼?」
我雙手卡著霧忍的脖子把他從地上提起來,左右甩動搖晃著。大鯰非常有眼色的設下隔音的結界,兔狸則去警戒有沒有其他人經過。
對於這種善解人意又體貼的部下,我不能更滿意。
「小王八蛋讓你們抓我兒子……還有搶我木葉的情報!」
我掐著霧忍的脖子把他的頭往草地上撞去,他當場翻了一個白眼口吐白沫狀似要暈過去。
「貓臉,別讓他暈,我要他醒著。順便刺激下他的神經,我記得暗部有一種拷問方式,可以讓人被摸一下也像扒層皮。」
「大……大人,我是『醫療』忍者。」
貓臉--我是說蒿雀小心翼翼的戳了我一下,給我提了個醒。
「我是木葉村資深戰鬥人員。」
「好的大人,誓死完成任務,大人!」
……
血霧裡的訓練果然不同凡響,不論我怎麼拷打那個傢伙,即使疼痛已經被放大了無數倍,他嘴裡來來去去都是那句「我不知道。」
到底是什麼重大的計劃讓他即使已經痛到好幾次要昏過去還是堅持不說出口?
卡卡西……
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旗木朔茂(十一)
(01)
越是接近島的中心,各種防護越來越嚴密,如果沒有帶著擅長結界封印的大鯰,我們可能走到半途就必須止步。
這樣森嚴的戒備,簡直就像在防止什麼危險的東西跑出來一樣。
在島的中心部是好幾根高大的石柱,石柱上雕刻著複雜的術式,有幾個人影站在柱子圈起的空間中,似乎在圍觀什麼。
「不行啊,這個連封印的過程都撐不過去。抬走吧,都說了不要什麼雜七雜八的貨色都帶回來充數,浪費所有人的時間。」
從說話者的口氣來看,大概就是這個島上的領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