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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跑得勤快些了。
這穆老頭的頑童心性也是不改,一方面想著林子清也確實到了該娶親的年紀,另一方面,他向來覺得這面上總是一副波瀾不興的門生總是端著一副言笑不苟的面孔又實在太無趣了些,因而最近他便覺得見著林子清變臉於他而言竟成了一件極為有趣的事來。
林子清又向著諸葛神侯行了一禮,說道:“不知何事竟勞煩諸葛小花……神侯於我這府上走上一遭?”
——噗!
聽得“諸葛小花”這實在好玩得不得了的名諱,張合已經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便是餘晃臉皮子和嘴角也忍不住一抽。
諸葛正我的脾氣看上去倒是極好,仍然笑眯眯的捋著幾下自己花白的鬍子,笑眯眯的瞧過了三人一眼。
穆老頭笑眯眯的與林子清說道:“罷了罷了,你這小子說話也莫要與人夾槍帶棒了,我今兒個來你府上倒不是要與你說媒來的。”
林子清臉上的神色一收,似是終於鬆下了一口氣。
穆老頭見著幾日不見臉上又已不見了幾兩肉的林子清,長嘆一口氣後,方才忍不住說道:“你這小子近來也不知是怎生回事?這臉色一日兩日尚還好說,半月來都未見幾分起色。”堵上片刻,又道,“正巧,神侯對於醫藥一道上也頗有些心得,便託著最好與你診上一診才好。”
林子清聽罷,面上雖仍是一副聲色不動的模樣,心下卻是湧過幾分暖意。
林子清張口正待要說話,卻又聽得那穆老頭繼續眯著眼笑眯眯的說道:“當然,聽聞神侯府上還尚有一個遠房親戚的女兒,正待字閨中,你若是能見上一見,那便是更好了。”
林子清:“……”
林子清憋了半晌,臉皮子一抽,終於忍不住吶吶地喚了一聲,“老師。”
……
諸葛神侯在醫術上卻有一番獨到之處,於林子清把上片刻的脈之後,便已經判斷出了一二,然而,為保萬無一失,猶豫著向林子清說道:“將軍能否將近來所食的藥丸於我瞧上一瞧。”
但見林子清此時忽然伸手掩上唇邊,眼看著又要好生咳上幾聲,見狀,諸葛正我忽而伸手在他周身幾個大穴上點了幾下,那咳聲竟也緩緩真就止住了。
待到心緒漸穩,林子清方才緩聲道:“有何不可?”伸手便於懷中掏出一白玉瓷瓶來,於諸葛正我的手上遞了過去。
諸葛正我接過那瓷瓶,拔了塞子,於手中倒出一粒藥丸。
半晌之後,諸葛正我又再重新塞回了那瓷瓶裡,猶豫著問道:“此藥卻是世間難得的珍藥,不知將軍可否告知此藥是從何處得來的?”。
林子清順口便應道:“此藥本為友人所贈。”見其眼中此時卻是難得閃過幾分柔和的笑意來。
諸葛正我深深的瞧上了他一眼,說道:“那定然是將軍的一個至交好友。”
林子清接過那放著藥丸的白玉瓷瓶,指尖就著光滑的瓶身緩緩磨了幾下,便是一聲極為清淺的喟嘆之聲,遂道:“是一個總讓我覺得我確是個總在於朋友添麻煩的朋友。”
……
☆、73
諸葛神侯於將軍府上仔細把了片刻的脈後;言道;倒也是無甚大愛。林子清身上的病根已經明說,說是病根;其實倒也算不上什麼大病;想要根治極難,但一時之間還要不得一人的小命,說白了;日後若是吃好喝好,好生養上幾個月;說不定也就養回來了;不就什麼事都沒了。
五行之中;脾屬土,脾在志為思,過思則傷脾。想來應是林子清回朝之後朝野朝外折騰得厲害,身子骨本就偏弱,又兼之此人最善謀略,旁人舉一他便能反三,往往旁人思及一分,他便能整整思慮上六七分,想了個七七八八,思慮過重,有時候也並非全然都是好事,發病的誘因差不多也就恰恰正在此了。
說來諸葛正我瞧著那林將軍神情之中實則也多有幾分的歉意,不為別的,便只為了那如今正蒙聖眷的蓉貴妃。端木蓉本是林子清託付於他諸葛神侯照顧的,然而,結果卻把人搞丟到了那皇帝的龍床之上,林子清與端木蓉早年相識並非是極為隱秘之事,幾個大官若有心探究,想必能探明的也定然不少。這事說來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不能明面上來說是皇帝搶了自己臣子的女人,便是那臣子不甚在意,那皇帝總該也有幾分膈應吧。
諸葛正我心下已把林子清與那端木蓉視作了一對佳偶,林子清當年冒死回京便帶回了這麼一個女人,隨後塞在他的府上便是自認下了一個不小的人情,至於那端木蓉,早年他也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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