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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的時候,並不妨礙他們強忍著想大笑幾聲的衝動。
隨後,林將軍又很聰明的將這個話題重新饒了開來,“弓樞,過來看看這個陣法。”
弓將軍於是便湊了過來,林將軍將手中的圖紙攤在桌上,對著兩側的偏將言道,“也一同過來看看。”一方小小的圖紙周圍很快湊滿了十幾個腦袋。
主掌弓兵的偏將遲疑的言道,“將軍,這是一個……新陣法?”
林子清指著像八卦一樣圖形的陣圖,微微頷首之後,言道,“這是指揮使臺。”又指了指一處,道,“這是弓兵和步兵所在,守衛指揮使臺。”又連續指了幾處,“休,生,傷,杜,景,死,驚,開,此為八門。”
待到周圍的偏將仔細看著陣圖陷入沉思之後,林將軍沉默片刻,才又繼續不急不緩的說道,“八卦陣,又命為九宮八卦陣。道家有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而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而變六十四爻,從此週而復始變化無窮,此便為九宮八卦之陣。”此番之後,倒開始細細講解起了八卦陣之中的種種無窮變化,以八卦陣為基石,八卦陣之上又衍生出了奇門遁甲的八方玄妙。
這並不是一個簡單針對騎兵的陣法,八卦陣巴羅永珍,雖不至於包攬天地間萬般的變化,百千的變數在戰場之上皆可應對自如,是林將軍所知的陣法之中最完善,最複雜並且威力最大的陣法。
指揮步兵的偏將仔細的看了這陣法近半柱香的時間之後,才終於頗有些艱難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嘶啞著幾分嗓子說道,“將軍,此陣是屬下生平僅見玄奧至極,萬千變化的一個陣法,然而……戎狄與我軍接壤在即,只怕……”
只怕空得了這包羅永珍的威力難以一日而語的上妙的陣法,卻是絕無可能讓手下計程車兵在不到十日的適應陣中的千萬變化之數的,到頭來也就只有幹瞪著眼看著眼紅的份了。
林將軍遂頷首,言道,“確實。”
一偏將復又咧了咧嘴,搓著幾下的手,才急急的言道,“那將軍你可還有……”
眼瞅著這個本來在大多數人先前看來不怎麼靠譜的將軍隨手之下便能變化出手中幾多的陣法,多是本朝外邦前所未聞的奇妙的陣法,若不算上方才的九宮八卦陣,陣法威力倒是與一般陣法之間相差無二,但勝在足夠的新奇,能夠達到奇襲的效果,攻敵以不意,打對方個措手不及,而至於九宮八卦圖,對於現在的情況而言就是塊能看見卻巴巴的吃不到的餅子,他知道這陣法必定是天下少見的奇陣,但此陣變化太多,練兵怕是半年都不足以上陣,更不論此回只有不到十日之限,因而是不得不放棄的一塊香餅子。
但無妨,將軍既然已經將陣圖畫出來了,總會有時間可以練兵的,也許一年,也許兩年,東西在他們的手裡,到嘴的肥肉也不會真的跑了,只是剛剛獲悉八陣圖,不能立刻現在去領略一番它的威力,多少有些可惜罷了。
在場的將領無形之中也對著隨手能圈畫出如此驚才豔豔的陣法的年輕的將軍生起了幾分的敬畏之意,但很快,想到的是,九宮八卦陣他們雖然練不出來,但若是能練得一些其他中小型的陣法,十日之內倒還是操練的起來的,先前的撒星陣練兵尚還不足七日,便可已經變化運用自如了,想到此處,臉上便是不由得顯出幾分熱切的很的笑容來。
林將軍一手撐在桌前,執筆隨後便在桌前一張攤開的白色宣紙上幾筆又勾畫了起來,“先前的八陣圖自然是應該讓你們慢慢練兵的,然而,在學九宮八卦圖之前,小八卦陣倒是可以使上一使。”
與先前的九宮八卦圖一般相差無多,然而看上去整體精簡小上許多的小八陣圖很快便在圖上被幾筆勾勒了起來。
幾個偏將的臉色的一時間怕是變得特別的有些精彩,夾著些許懊惱,驚歎,狂喜的過分熱切的盯著像是要吃人一樣的目光。“將軍!”“將軍!”“將軍!”“……”
隨後一個個抱拳行了個禮後,眼神殷切的很的看著攤在面前的一張墨跡尚未乾透的小八陣圖紙,一個精妙的陣法在行軍打仗之中對一個將領而言無異於如虎添翼,甚至於雪中送炭的威力,還是往淺裡的來說,在歷史上幾次大戰之中,一個好的陣法一瞬之間甚至可以決定一個國家的存在或者滅亡的危險,一個有野心的將領對於一個精妙的陣法的渴望總不會習慣表露於這個將領有些過於熱切的眼神的。
幾個為首的偏將心道,
——這大餅子他們現在是暫時鐵定吃不到了,不過小餅渣滓偶爾倒還是可以偶爾啃上一兩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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