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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曹坤鵬似乎總能想到超乎他們任何人想象的方式,來滿足自己的快感。在人類的肉體上扎訂書釘,還將訂書釘沿著兩邊鎖骨的形狀排列成行。
影片裡溫振華幾乎疼到麻木了。這種感覺就跟久病的人,每天都被打針吊點滴一樣,不,應該說更痛苦,因為他是每一分鐘都在挨針,扎進去就不□的那種。
這或許也是曹坤鵬不再給他加用肌肉鬆弛劑或者麻醉劑的原因之一。為了看他在紮下每一顆訂書釘時疼到不由自主地彈起身子,為了看他緊咬著自己的手臂阻止痛撥出來的樣子。
此時曹坤鵬終於放過了溫振華的鎖骨和胸口,他將頭埋在溫振華因為疼痛而劇烈起伏的腹部,伸出還帶有血味的舌頭,舔了舔溫振華的肚皮,溼熱的舌頭在肚臍附近徘徊打轉,早上被他好好擦洗過的面板上,還留有他慣用的沐浴露餘味,現在更沾染上了溫振華微微沁出的汗水的味道,一種性感的感覺令曹坤鵬撥出的氣息都變熱了。
他“嘩啦”一聲從一個裝有酒精的杯子裡撈出更多的訂書釘,他似乎是想到了他的“偉大畫作”要如何下筆。
接下來的動作,曹坤鵬幾乎是連貫著完成的,就像是靈感來了,他要儘快記錄下來一般,訂書釘一顆接著一顆往溫振華光潔的腹部按下。
動作雖然快速,但他的每一顆訂書釘連線卻都分毫不差,接連不斷的受刺,溫振華冷汗淌得更多,汗水浸溼傷口,小小的出血點被暈開,彷彿在他身上開了一朵一朵淡紅色的花,而汗水的鹽分也更添了疼痛感。
溫振華每次掙扎著要直起身子推開曹坤鵬,都被曹坤鵬蠻力地再次推倒,無論是用腳踹還是用手推,又或者乾脆用身子撞,溫振華都沒能擺脫曹坤鵬手上的釘,就連掙扎著往床下滾都被第一時間拉回原地。
如此反覆掙扎大約是影響了曹坤鵬的“作畫”,只見他拿起一排沒有拆開的釘子,伸手握住溫振華蜷縮在毛髮中還隱隱作痛的器官,訂書釘在脆弱的頂端比劃,狠狠吼道:“你再亂動我就把這排釘都扎你這裡!再塞一排到你後面飢渴的□去!”
這樣的威脅確實是起效了。
溫振華不怕死,反倒是希望早點解脫,但他怕的是再被曹坤鵬踐踏那殘破不堪的尊嚴,他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他的掙扎全數化作了一聲輕微的嗚咽,接著他又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同時擋住了自己的臉。
他不要讓自己脆弱哭泣的模樣被唐翔希看到。
疼痛沒有斷絕過,溫振華一隻手已經絞進枕頭套裡面,擋著臉的手臂也已經被他自己咬得鮮血淋漓。
漫長的刺痛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曹坤鵬忽然拍手跳了起來,繞著床走了兩圈,滿眼陶醉地盯著溫振華的身軀。
除卻鎖骨上方和胸口那幾顆純粹玩耍性質的訂書釘,腹部的那些已經連線成三道曲線。
曹坤鵬忽然站定,手託著下巴沉吟:“唔,好像還少了點什麼。”他只思考了片刻,走出房間一會兒,便又重新回來坐到床邊,他的手上多了三樣東西,美工刀、水彩筆和一個紫砂茶杯。
“果然訂書釘的能耐還不夠大,出不來我要的紅色效果呢。不過沒關係,這可難不倒一個藝術家的腦細胞。”曹坤鵬笑著,將美工刀刀片推出一格,接著,刀尖對上溫振華的側腰,所有訂上的訂書釘最開始的一端。
“唔!!!”溫振華感覺到身體似乎被撕裂了。那原本刺痛著的地方,有一種更加疼痛的感覺沿著刺痛一路向上,卻是曹坤鵬的美工刀正沿著那些訂書釘輕輕划動。
那是剛好劃開面板,又不傷得太深的深度,剛剛好可以讓血液慢慢沁出,又不至於噴發。
曹坤鵬將茶杯放在溫振華腰側:“這些可別浪費了。”他將茶杯擺放在剛剛好可以接住溫振華血液的地方,正對著所有訂書釘的最初發展點。
血流就跟他所計算的一樣,分毫不差地沿著訂書釘緩緩流動,分毫不差地滑進了紫砂茶杯裡。
深色的茶杯加入深色的血液,顯得更深更黑。
而被劃開的曲線,紅色浸潤了訂書釘,三道曲線變得鮮紅妖豔。
不過,這顯然還不是曹坤鵬所要的效果。
他拿起畫筆,不容拒絕地掰開溫振華擋在臉上的手臂,而後捏住溫振華的下巴,在他的下頜骨上用力施壓,迫使他鬆開緊咬的牙關,接著將畫筆伸進溫振華口中,肆意地攪動,似乎要將溫振華口腔中的唾液全數吸收到畫筆上。
等到他覺得差不多了,才將畫筆重新抽出來,還“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