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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一幅,我還記得當時你不敢坐上木馬,捏著裙角怯生生的樣子,可愛到我差點一口把你吞了。不過後來,我幫你坐了上去,哇,那時候你差點暈過去的表情,嘖嘖,現在想想都覺得飢餓。你看那條裙子,記得嗎,裙子是綠色的哦,只有葉子的話多孤單啊,所以,我讓裙子開了朵鮮豔的花,都說鮮血的紅是最美豔的紅,果然只有真正的鮮血,才能畫出最美豔的花。”
聽著這段話,唐翔希驀然睜眼,看著那些背對著他的畫紙,他無法想象畫紙上到底畫著什麼樣的畫。
而此時,溫振華渾身的紅痕已經交錯遍佈,有些地方泛著紅點,是皮下出血的樣子,有些地方甚至真的已經出血,滲出點點血珠。他已經被身後的曹坤鵬壓著,上身前傾,手臂和鐵鏈被最大限度地拉伸,他的臉幾乎要碰到最靠近他的那幅畫,他難受的喘息吹打在畫紙上,引起畫紙的飄動。
這時,曹坤鵬抬起頭盯向攝像機:“唐大律師,你想看看二十年前的小振華嗎。”說著忽然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笑得意味深長。接著,他伸手將畫紙往上掀起。
即使是倒著的,唐翔希還是看到那幅畫,一個穿著淺藍色公主裙的男孩,裙子後方沾染著大片紅色,還有紅色順著木馬往下滴落,在地板又開出一朵一朵的血花,男孩的臉上帶笑,眼睛卻彷彿已經沒有靈魂的失色的寶石,看著上方的虛空。
“接下來,小振華,我要你用你的精華,為這幅畫做最後的洗禮。”
曹坤鵬說完這句話,結束了他在溫振華身上玩耍似的抓撓,手掌移到因為藥物而變得□的部位,熾熱的掌心觸碰上那根柱體。
噁心,對自己被藥物控制的身體感到噁心,更對曹坤鵬的手感到噁心。溫振華控制不住地嗚咽,被踐踏的尊嚴已經無法支撐他的精神,他求饒著,拒絕著,卻依然絕望著。
被堵住的尿道口總有一種什麼東西要破體而出的感覺,他知道,只要曹坤鵬把那根銀針重新□,他就真的要徹底喪失身為男人的尊嚴,更可怕的是,他喪失尊嚴的模樣也將完完整整被唐翔希看到。
無論如何,要忍住,即使會傷害他自己的身體,也一定要忍住。
溫振華咬住下唇,牙齒深深陷入嘴唇中,鮮血直流。他被吊著的手緊握著,修剪得乾淨圓潤的指甲都已經扎入手心。
身後的曹坤鵬像是發現了溫振華的想法,原本他的手還饒有興趣逗弄著溫振華那血脈噴張的器官,此時嘴裡若有所指地“哦”了一聲,暫停了動作。
“我不是說過,要好好的把你的精華釋放出來嗎。這麼不聽話。”曹坤鵬依然帶著那種令人寒徹心扉的笑意。“讓我想想,記得曾經看到過,男人,就是下半身動物,男人即使到死,也依然不會忘記要快樂。所以有人發現了,男人在瀕臨死亡的時候,會獲得無與倫比的快感。不然,咱們也來試試吧。”
曹坤鵬一邊說著,一邊將原本壓在溫振華臉頰上的手,慢慢往下挪動,直至卡到脖子上。手指在頸動脈的地方慢慢收緊,感受著手心裡溫振華的喉結因為恐懼的顫抖,感受著溫振華的淚水從眼眶流出,順著臉頰流進貼著他脖子的手心裡,溫熱的溼潤。同時,另一隻手又重新開始了動作,仔仔細細服侍著溫振華那個脆弱的器官。
很快,緊緊壓在頸動脈上的手指,給溫振華帶去了瀕臨窒息的疼痛,即使他抗拒,這種窒息的感覺卻真的令他渾身又熱了幾分。
男人,真的是一種犯賤的生物!
而脖子上越來越收緊的感覺,卻令他連喘息都沒有辦法做到,只能感覺到越來越疼的脖子,越來越稀薄的空氣,越來越困難的呼吸。越來越模糊的意識卻與越來越清晰的快感伴隨著。
就在溫振華眼前一陣一陣發黑的時候,曹坤鵬輕笑了一聲,加快了下面那隻手的動作,快速滑動之後,捏著尿道口那顆珍珠,忽然乾脆地拔了出來。
與此同時,一道又一道白濁的液體噴向前面那幅畫,隨之而出的還有淡黃的清亮液體,直到那幅畫完全被浸溼,陳年的水彩被多出來的顏色徹底掩蓋成一片髒亂。
而溫振華半睜著的眼睛裡,已經徹底失去了光彩,只剩下虛空,虛空,虛空。
曹坤鵬放開了完全癱軟的溫振華,帶著痴迷爬近那副面目全非的畫,捧著那幅畫,伸出舌頭,陶醉地舔了一番。
就在腦袋裡一片空白的唐翔希以為曹坤鵬要將那幅畫吃進肚子裡時,他停住了動作,從畫紙後面露出瘋狂笑臉,意猶未盡地把唇邊沾染的味道又舔進了嘴裡:“唐大律師,這場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