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淚水的老人給抱在懷中。
“我說過,再讓我看到你用劍,定取你性命。”手持烏鞘,血落青峰,男子長身直立,白衣勝雪,正是那位於劍之巔峰的劍神——西門吹雪。
“咳咳。”女人口中鮮血嗆湧而出,喘氣如漏氣的箱子,眼神卻猙獰如獸,兇狠不甘地廝殺著面前的男子。
抱著她的老人,老淚縱橫,啞聲泣道:“我們輸了,燕兒,我們輸了啊。”他原是金鵬王朝的皇族,如今卻落到了如此境地,他不甘啊,他不甘心哪。
“霍休,你已經擁有了諸多財寶,怕是進了棺材也花不完,卻還想要,難道是要把它們帶入墳墓裡不成。”陸小鳳實在是難以理解這個老頭的腦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十個人都花不完的財寶他一個人摟著,也不怕被壓死,只剩下兩條的眉毛也皺了起來。
旁邊站著的橙衣男子,聞言嘴角浮出一抹笑容,恰如春花綻開的那一霎,仿若生命盛開的燦爛光華,只聽他開口道:“不是珠寶太過奪目,而是你太過貪婪。”
“那本來就是我的!我是大金鵬朝的皇族,只有我才有資格擁有它們,那個毛孩子憑什麼奪走我的東西,決不允許,我決不允許!”霍休癲狂地大喊著,皺紋滿布的臉陡然猙獰恐怖了起來。
“那些就是我的命啊,就是我的老婆啊,你們誰會把老婆和別人分享。”他忽而又悲痛起來,淚水縱橫地抱著懷中的孫女大哭。
“那根本就不能混為一談,老婆是老婆,財寶是財寶。”
“在我看來那就是一回事,那都是我的啊,我絕不會和任何人分享的。”霍休怒瞪著陸小鳳,若不是他的好管閒事,自己怎麼會落到這般田地。
花滿樓微微搖了搖頭,綴著笑容的嘴角劃出一聲嘆息,終是執迷不悟。
自始至終,劍神都是持劍直立,冷麵寒眸,霍休的癲狂貪婪、陸小鳳、花滿樓的無奈言語都未曾讓他露出一絲情緒,彷彿他不在此間,卻又身落此間。
就在眾人說話之間,本是虛弱地躺在老人懷中的上官飛燕卻突然發難,飛鳳針驟然而出,直至三人,佔盡鮮血的面孔早就不復當初的美麗,籠罩著陰森的黑氣,此刻更像一個不甘的惡鬼。
就在女人的暗器發出一剎那,黑暗的角落裡一個人影閃過,依稀看到一片黑色的衣角。而眨眼之間,場上三人都各自打落鳳形飛針,其中陸小鳳還饒有興致地接了下來,然而瞄了一眼也就扔了。
在黑影閃動之際,雪衣微揚,長身倏然之間離了原地,手中烏鞘直指上官飛燕。那劍劍氣籠罩,銀藍光芒透射而出,一往無前,周圍空間彷彿都因為此劍陷入了禁錮之中,凝滯了。
就在陸小鳳等人眼中,劍鋒離女人的脖頸還有半寸,其白皙的面板已然被冰冷的劍氣割開,血還沒來及滴下之際,那劍與女人之間卻赫然出現了一把黑色長刀,刀身蘊著薄薄的寒氣,卻架住了西門吹雪的劍芒。
此刻場中一片死寂,就在眾人愣住之時,兩人又同時動了起來,就在上官飛燕的脖頸之間打了起來,黑衣黑刀、雪衣長劍,場中之人只看到黑芒白光或是交錯、或是碰撞,耳中接連聽到刀劍相擊的冷酷寒聲。而陸小鳳、花滿樓這等高手能清晰地看到、感受到兩道身影錯身、相迎的瞬間,刀鋒、劍芒是如何激烈、險峻,往往是一線之差便可器毀身亡,端的是驚險萬分。
注視著面前的場景,陸小鳳凝眉沉思,到底是何人,竟可以接得下西門吹雪的劍,並且毫無敗勢。看那人身法並無奇異之處,但是周身氣流著實沉厚,仿若已經化為實質,隨著男人的揮動附著其上,厲害非常。
“好駭人的刀法。”花滿樓神情嚴肅,竟是有些排斥。
聽得友人的話,陸小鳳有些吃驚,花滿樓很少露出如此反感的情緒,雖然眼盲了,他的心卻無比明亮、包容,一笑一動間世間萬物皆在其通透的靈魂中。想到此,他皺眉問道:“為何會這樣說。”
橙衣略動,那人神色嚴峻道:“他的刀式一招一式皆是殺戮之道,揮動之間冰寒之氣猶如實質,透徹身骨,我竟能聽到裡面傳來的驚恐恨絕。這人到底是殺了多少人才能有如此寒氣。”
聞言,陸小鳳倒是真的嚴肅了,眼光猶若實質般凝視著那兩人。
這方是氣氛凝重,老頭和女人卻是絕望中生起了希望,雖然不知道那是何人,但是竟和西門吹雪戰得不相上下,想來他們活命的機會就有了。
哈哈哈哈哈,真是天不負我,上官飛燕捂著傷口,猙獰的眼神中盡是癲狂的恨意,只要我活著,我就讓你們一個個地死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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