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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的面他也堅持自己沒錯一樣,富三郎依然不覺得今天這件事自己有過錯,雷諾玩笑開過頭,他一時生氣修理了對方一頓,兩人頂多算是扯平。
可是富三郎也同樣意識到,倘若不去計較雙方的對錯,這一次,雷諾又如同以往兩人小摩擦後每次做的那樣,第一時間沒有任何怨言地讓步了。
這樣的認知,讓富三郎有些無端地悵然若失。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二】當白幽靈遇到白幽靈完
當富三郎和白幽靈一道出現在位於東京的嵐影總部時,即使已經聽說過富三郎和雷諾的事蹟,等候在那裡的金克斯杜克路霸等人還是恍惚了一下。
全副武裝揹著雙劍,身著眾人熟悉忍者裝的是本土的白幽靈,而另一邊同樣全身包裹在白色中,沒拿武器只是簡單穿著襯衫西褲的則是富三郎。
同樣鋒銳的容貌,兩個人的區別也許只在於眼中跳動的火花。前者正如十餘年來那樣,彷彿無時無刻地燃燒著名為仇恨的黑色火焰,後者同樣鋒芒畢露,卻不存在前者那種經過毀滅性劇變以及日夜煎熬而與氣質融為一體的森冷與惡意。
據說是來自平行世界的白幽靈也很冰冷,只是,也許是他身邊站著的女孩子緩解了那種尖銳以至於讓他人不適的特質,比起他的冷,他們同樣可以注意到某種經過歲月沉澱後的安寧深邃,這是內心時刻如烈火烹油般激烈的另一個白幽靈不曾擁有的東西。
開傘索對於為眼鏡蛇部隊為虎作倀的白幽靈是仇視的,但這不妨礙他為對方被揭開的曲折身世而惋嘆,當時他對此除了不敢置信,多少有些“這把人玩死的命運”無常感。除了白幽靈,會議過程中一直安靜站在那個據說來自平行世界的白幽靈身邊的十來歲亞裔少女,也讓他充滿好奇。
散會後,他忍不住問:“這是你妹妹?”
開傘索沒注意到正要散場的眾人,離開的動作都刻意放緩了。
蛇眼和白幽靈都不是大嘴巴,所以至今富三郎和雷諾的事情,除了他們也就只有和富三郎他深談過的盲大師知道。
聽到開傘索的話,從頭到尾沒說過話只是微笑的少女,嘴角帶著幾分惡作劇得逞的笑意地揚了起來。
“是我的伴侶。”這句話一從冷冰冰的富三郎嘴裡說出,雷諾表面上沒什麼,心裡早眉開眼笑了。不論在一起多久,每次富三郎一口承認他們的關係,都會讓他暗爽好長時間……真無可救藥了不是嘛?
另外,在場其他人被這個答案炸出水面的各異表情也深深娛樂到了雷諾。
出於對白幽靈的固有印象,眾人短時間裡根本沒法把引申涵義通常是殺戮與死亡的白幽靈,與戀愛的相關詞彙產生一絲一毫聯絡。親自開啟了潘多拉之匣的開傘索更是在心裡大喊不科學:連白幽靈這種殘酷冷血的忍者都有了年輕漂亮的女朋友,為什麼像自己這樣英俊體貼善良顧家的好男人至今單身?!
金克斯偷偷把目光移向自己的表兄——蒙受了十多年不白之冤的那個,他此時正不耐煩地把向他投去的目光逐一惡狠狠打回去。
也許另外一個世界白幽靈的擇偶觀與這個世界的表兄有著相通之處?表兄今年也二十七了,她是不是該留意一下,身邊有哪些好姑娘和異世界白幽靈身邊的那位比較有共同點?
聽到富三郎也有女朋友,這兩天絞盡腦汁勸說女友安娜不要參戰的杜克,卻覺得眼前一亮,“安娜,聽我說,你那天不如留下來,和白幽靈的女朋友一起?”
本世界的白幽靈聞言冷冷瞥了杜克一眼,‘白幽靈的女朋友’?在場可有兩個白幽靈。
安娜還未反駁,富三郎的話就把杜克剛才的話堵了回去:“雷和我一起。”
“你在開玩笑?”杜克難以置信地說,其他人大都一副贊同他的表情,“她這麼小,看上去甚至沒成年!”
富三郎的臉陰了一下。自從那天晚上他把雷諾買的衣服裙子從衣櫃裡拿出來丟回對方腳邊,就被驚喜不敢置信的女版雷諾撲過來亂親一通,隨後迎來了對方變本加厲各種重新整理下限的生活。
晚上睡覺換上怪獸或者小熊的連身睡衣、甚至某些樣式惹火的蕾絲吊帶睡裙關起門胡鬧也就罷了,白天走大街上還不時專撿人多的地方抱住他胳膊喊“歐尼桑”,按住額頭青筋的白忍者往往需要心中默唸多遍佛經,才讓他壓下當場甩開他的衝動——其實他不是沒丟開過雷諾的手,只是沒想到那混蛋居然在大庭廣眾下特別有興致地當場柔弱狀踉蹌幾步,一臉“哥哥你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的泫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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