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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的,實不能了。
王子騰可不是為誰都能搭上一家一族的聖父白蓮花。
他原就是文武兼修的,不敢說全才,若是武將這條路子沒走通,弄個監生再疏通下關節,在不至於弄出□裸舞弊案的底線之上,給自己某個進士出身還是很有可能的,至不濟也該是賜同進士,且今兒又是在打定主意去賈家之前就開始打腹稿,此時堪稱下筆如飛,足足九百九十一字的奏摺,不過兩刻鐘就寫好,再仔細斟酌了字句略作修改又重新抄寫一遍檢查兩回,也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因他又掌得京都大營,雖節度使之職還沒正式轉正,該有的方便卻也已然有了,不過又半個時辰,這份奏摺就呈到皇帝御案之上。
今兒政務不算繁忙卻也不算少,王子勝自己在南書房窗臺下的軟榻上將九周天運轉完畢,轉身過來看皇帝時,他正好也將最後的政務處理完,天時地利諸般好,搬開了奏摺的御案比尋常人家的床鋪還大些,皇帝又是個愛刺激的性子,王子勝又是長生門裡頭那些大多席天幕地坦坦蕩蕩的雙修修士們看習慣了的,因此兩人在南書房好一番爽快之後,氣息還沒喘勻稱——皇帝甚至都沒打定主意是再來一回還是先用膳呢——邊上就輕飄飄落下來一封奏摺,還有外頭梁平恭恭敬敬的請罪之聲:“王代節度使特送加急奏摺,奴才恐怕有甚要緊事,只得打擾陛下和主子的雅興了。”
正準備將手往王子勝那邊伸的皇帝略頓了頓,卻還是沒放棄地在王子勝腰上捏了一把之後才收回來,隨手撈起一件衣服將王子勝的身子蓋了大半之後,自己才懶洋洋地坐起來,也不管一身紅痕牙印白濁混合得格外香豔的皮肉被梁平看了個精光,大咧咧岔開腿往王子勝身上一靠,又將那露出的一小半身子又遮蔽了大半去之後,才開啟奏摺,結果一看就笑了。
笑完又有些惱地瞪王子勝:“你那哥哥可怎麼回事?膽色連你的半點都不如!這麼點子無關緊要的小事兒,也特特來打擾朕!”他可還想著逗逗子勝看他上不上鉤,上鉤的話就再大戰一回再用膳呢!
王子勝無辜地眨了眨眼,梁平低頭腹誹,可不是,就主子這麼個連陛下您都敢下嘴的膽色,尋常凡人,可怎生比得上?
91第90章
王子勝膽子確實不小;也難怪,任誰修行人堆里長大;最廢柴的時候都不拿獅虎猛獸當回事;最強大時更是紫雷天劫都能扛下好幾道,也真心不能將凡人帝皇如何放在眼裡。
哦,當然;現在阿穆不只在王子勝眼裡,還在他心上;但那隻因為阿穆是王子勝看對眼了的阿穆;無關乎他是不是皇帝。
而王子騰在這些事兒上確實膽小;卻更難怪得他來;他不過一介凡人;受的是忠君愛國天授皇權的教育,不好說王子騰對於鬼神如何敬畏,但對於皇權,卻顯然有一種天然的畏懼,為此,他甚至連在弟弟被叼走前就先防範都不敢,現在先是仁哥兒鬧出為穆小七挖皇帝牆角的事兒、後又有賈王氏生“寶玉”的誅心大逆之事,可讓他如何能膽大到入王子勝那般不當回事?
能維持住最後一點鎮定,尋找賈寶玉銜玉而誕的不合理性,已經是十分難得的冷靜了。
只是在皇帝看來,也確實很不必——至少不必在他和王子勝你儂我儂的時候——特特冒出來緊張兮兮就是了。
銜玉而誕是挺稀奇的,王子騰抓漏洞也抓得很冷靜充分,只是不巧的是,皇帝這兩年原就添了拿水鏡四處看的習慣,雖然大多看的是各地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並不是那種會連人家生孩子都要看一眼的傢伙,但在王子勝察覺出京中靈氣異動,皇帝又正好“酒足飯飽”且精神尚好,隨意拿水鏡關注一下真是再正常不過了。
至於看到了才發現是女人生孩子……那什麼,軍隊作戰偵察敵情打探訊息時,誰會管是女人生孩子呢還是妖精打架呢?賈王氏又不過中人之姿,皇帝又知道王子勝沒拿她當正經妹妹看,那麼在她身上有異動時關注一下,有什麼打緊?
因此全程圍觀賈寶玉從他娘肚子裡冒頭到落草的皇帝陛下,還真是相當肯定,那玉還就是這剛出生就白胖圓潤得不同常人的小傢伙嘴裡掉出來的——一開始穩婆嬤嬤們誰都沒在意,直到這胖娃娃“哇”的一聲啼哭,那小小的就是咧開了大哭也看不出來大到哪裡去的嘴裡忽然掉出來一塊就算勉強塞得進去也能將這小娃娃噎死的玉石來,不說那個被砸到的嬤嬤嚇得臉色青白、其他留心到的也各種目瞪口呆,就是有王子勝提醒、知道那靈氣異動源自小娃娃頭部位置的皇帝都給嚇了一小跳:他自打有了子勝之後也算見多了稀奇事兒,可這麼稀奇的還真不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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