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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官衙的暗房裡呢!”
東方不敗轉了轉眼睛,笑問:“所以,小老鼠,你這是準備替他查案了?”
“什麼叫替他查案,季高那條命定然是我白爺的!”白玉堂一手揚起寶劍,一手對著東方不敗勾了勾,狹長的眼角高高挑著,俊到邪氣肆然,“東方兄,昨晚城裡又發現一具屍體,旁邊還有隻兔子,公孫先生驗出那兔子死前服過季高的獨門秘藥——怎麼樣,給點線索?”
法海正要說什麼,東方不敗忽然按住他,同樣挑眉,同樣邪肆:“白兄,線索倒是有,但是,白兄應該不是空手而來的吧?”
白玉堂看了看遠處的帳幔,皺了皺眉:“當然不是……還好白姑娘不在,要不然,還真有點不好說。最近城裡行醫濟世的藥鋪不少,就在昨天,春風待月樓裡竟然也開了一家。”
春風待月樓……這般的名字,想來也知道,定是秦樓楚館之流。
東方不敗想了想,故意笑道:“所謂大隱隱於市,原來這妓院娼館中也隱藏著高人義士。”
白玉堂掃眼而來:“東方兄,別說你不覺得奇怪。誰都知道城裡鬧採花賊,第一個被害的就是個歌姬。臨安的妓院,哪家還敢做生意!偏偏春風待月樓裡這位花魁——茜草姑娘,不僅不躲,還拋頭露面開醫館,裡頭肯定有古怪!”
東方不敗站了起來,甩了甩衣袖,忽然轉頭,促狹地看著法海:“確實古怪,既然如此,今晚,我們不妨去春風待月樓探一探!”
法海頓時皺眉——這個意思,讓他去……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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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抱著春風待月樓的層層疊疊的雕花勾欄早已在洪水中化作了一片片零落的渣滓;可三層尖尖寶塔形的骨架絲毫無損,據說樓中的承重柱是上好的千年紅木所制;承受了百年的風刀霜劍;依舊屹立不倒。
春風待月,吟花弄柳;夜夜笙歌。
一樓正中;異域風情濃重的氈毛地毯世上;穿著暴露的舞姬扭著細細的水蛇腰,輕紗飄舞;香氣瀰漫;一片聲色之中;婉轉纏綿的音調彷彿是永恆:“別嘆息色是空,空是色,色變空啊空變色,末世摩登伽,此刻不變色……”
還有一對對摟抱著、嬉笑著:“公子,吃啊,這胭脂是不是很甜?”
“當然甜,甜到心裡去了,來,再給爺親一個~”
“啊呀,公子,討厭啊~”
歡樂到、糜爛的氣氛之中,鶯歌燕舞,彷彿他們根本不曾經歷過可怕的水災,不曾受到神出鬼沒的採花賊威脅。
大敞的雕花門外又迎來了客人,幾個姑娘擠在一起,嬉笑著指指點點:“哎,來了三個人呢——哎呦,一個邪一個妖,都是難得的俊啊!哎,還有一個,真奇怪,哪有逛窯子還帶斗笠的?”
“大概是因為長得太俊了,怕被調戲吧~”一個姑娘嬌笑一聲,嘻嘻哈哈,“看另外兩個,哎呀,這般難得一見的好相貌,就是倒貼我也願意~”
又一柄團扇拍了過來,嬌嗔著:“倒貼?也看人家能不能看上你呢!”
“看不上就看不上唄,能看到這麼俊的男人,我死也甘願了~”
走進來的三人先後是白玉堂、東方不敗——法海穿著毫不顯眼的深藍色短衫,帶著厚厚的斗笠,站在門口,頓了頓,皺眉:“紅粉骷髏。”
“骷髏?”東方不敗掃眼看去,忽然伸手將他拉了進來,“我倒是覺得挺漂亮的,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倒也不錯~”
法海聲帶不解:“東方……你似乎對這裡很適應。”
“適應?倒也不算。”彈指打落窗欞上一枝桃花,粉色花瓣飄揚而下,東方不敗心情大好,“只是有些懷念這樣的生活罷了。”他還是番子手下的千戶之時,平日裡沒少流連這些秦樓楚館,不知攬上誰的纖細腰肢,醉生夢死著活著,蹉跎著。
看清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感慨,法海沉默了一會兒,才跟上他的腳步,低著頭向前走去。
三人找了個空桌子坐下,東方不敗看向白玉堂,低聲問:“白兄,你確定這裡是醫館?”怎麼看都是個醉生夢死的春夢鄉、銷金窟。
“沒錯,我走遍大江南北,也是頭一次見識這開在窯子裡的醫館。”白玉堂指著掛著厚厚帳幔的二樓,點了點,“在那兒,那個茜草姑娘就在裡頭。”
故意做成轉折蜿蜒的黃木迴廊之上排著長長的隊伍,可不似白素貞那裡的百無聊賴——這裡的病人可是豔福不淺,被一個個美豔的花娘攬著、扶著、暈暈乎乎著,好些個臉頰酡紅酡紅的,不知道是真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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