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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點頭,正色:“白天黑夜對我而言沒有什麼區別。”
“呵,還說要入塵世,就你這德行,還不給人當成妖精。”不等法海回答,東方不敗牽著他向前走去,“不對,應該說,妖精活的都比你正常。”
法海皺眉:“去哪裡?”
“去藥鋪,找白素貞。”見這和尚一瞬間別扭起來的神色,東方不敗朗聲笑,“哈哈,君子遠庖廚,難不成,你會做飯?”
“……”辟穀的修士,自然是不會做飯的。
全城的病人實在太多,白素貞和小青便搬入藥鋪暫住。正是清晨,還沒病人上門的時候,小青蹲在平時用來熬藥的爐子之前,扇著那把開了叉的草團扇,鼓鼓地吹著火。
白素貞盈盈走來,掐了一把妹妹的小臉兒:“小青,西湖牛肉羹是要文火慢燉的,你這麼吹,會過了火候的。”
“文火慢燉、文火慢燉,我餓了啊!”小青拍了拍直叫喚的肚皮,忽然抓住了白素貞的手,滿眼的心疼,“看病熬藥很累的,姐姐,你看看你,才幾天,就瘦了一圈了。”
白素貞輕巧地執起火鉗,將爐子的火調到合適,才點了點小青的鼻子,笑道:“我們要做好人,當然不能怕累了。東方公子天天在外查案,比我們累得多,他可什麼都沒說。”
小青嘟起嘴巴,眼珠子直轉悠:“他逗那和尚逗得不亦樂乎,怎麼會嫌累啊~”
身後忽然傳來熟悉的笑聲:“果然,還是小青懂我。”
“啊呀,鬼啊!”小青刺溜著跳了起來,瞬間竄入姐姐身後,瞪著眼睛,“你們兩個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嚇死人了啊!”
東方不敗拉著法海坐下,挑眉:“小蛇,跟我轉移話題,有用嗎?”
被發現了~小青怨念地吐吐舌頭,磨磨蹭蹭從白素貞身後走出來,一張笑臉糾結成了包子:“喂喂,我錯了,我不該背後說你的……你大人有大量,別計較嘛!”
“行啊~”東方不敗搶過小青的扇子,指著爐灶上冒著熱氣的牛肉羹,“我餓了,請我吃早飯,這件事,就既往不咎。”
小青頓時歡快地蹦了起來:“好啊,你等著!”
看著東方不敗跟小青玩樂般的互動,法海不由皺了皺眉,卻忽覺下巴被人一挑,那雙凌厲而嫵媚的雙瞳不知何時已經湊到了他跟前,眼帶狡黠:“和尚,你該不會是吃醋吧?”
法海的眉頭皺得更緊:“何為‘吃醋’?”
小青耳朵很尖地聽到了,同樣纏著白素貞問:“姐姐,什麼叫‘吃醋’啊,你告訴我好不好?”
“哈哈哈……”東方不敗忍不住捶桌大笑,白素貞無語地看著這唯恐天下不亂的漂亮男人,良久,才摸著妹妹的髮髻,淡笑著:“小青啊,離東方公子遠一些,我怕你被帶壞。”
籠中的小白雀忽然蹦了起來,嘰嘰喳喳:“我不喜歡吃醋,酸死了,紫兒姐姐一生氣,就在我的玉米糊糊裡頭摻醋,討厭,酸死了,酸死了!”
紫兒……小兔子。
東方不敗斂起笑意,對法海使了個眼色:這單純的小鳥還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法海無言地搖了搖頭:告訴它只是徒增煩惱,沒有必要。
婉兒萬事不知地,歡快地蹦躂來蹦躂去,看著小青給東方不敗端上牛肉羹,瞪著小眼睛叫著:“好香的味道,我也要!”
小青正要拿小碗給她裝上,白素貞趕緊攔住,略嗔怪地看向兩隻:“鳥嘴可不會吹氣,直接吃會燙壞舌頭的,等涼了再給她。”
西湖牛肉羹的香味瀰漫在小小的藥鋪之中,三人一鳥吃得歡快,法海不沾葷腥,繼續辟穀。
難得的歡快卻被一個噴嚏打破,白玉堂揉著鼻子,扶著門框:“哎,還是這裡的味道好聞些,剛剛差點兒被燻死!”
白玉堂倚在門框上挑眉毛,依舊是那般風流瀟灑,可奇怪的是——他竟然是一個人。
東方不敗對著白素貞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地拉走小青,順便牽走婉兒的木籠子,待她們都離開,東方不敗才問:“小老鼠,你家小貓呢?”
“殘了!”白玉堂轉了一圈畫影,跳進屋內,一腳勾過一個凳子,甩開前裾坐下,“那天那個鬧事的女人竟然是季高派來的,貓兒中了她的計,肩膀上捱了一刀,中毒了。”
兩人對視,不由問道:“嚴重嗎?”
白玉堂攤開手,雙眉緊皺:“倒是不嚴重,就是餘毒難清。季高那老小子下的毒陰險的狠,解毒期間見不得光,要不然就前功盡棄,那貓現在被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