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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點點頭,似乎很是不解故事和瑞德拉之間有什麼聯絡。
斯佩多接著開口道,“我要跟你講的故事,就是關於瑞德拉的來歷。”在對方抬眼之際他繼續道:
我以前的身份是義大利最大黑手黨彭格列的霧守,當然這已經是三百年之前的事兒,記得的人不是古老家族的成員就是想拿彭格列說事兒搞商業效應的商人。彭格列經歷了九代,代代首領都是英年早逝。看你的表情似乎想問為什麼?因為他們都中了瑞德拉呀。澤田綱吉?他解咒了嘛,他是十代首領,不過似乎對當黑手黨首領不感興趣的樣子。他這樣碌碌無為說實話我看著很不爽。扯遠了,剛剛講到哪兒?哦,瑞德拉。
斯佩多頓了頓,似乎這個詞語讓他想起了什麼事兒,他的面容非常年輕,面頰有些蒼白,卻無法遮蓋他英俊五官下那些經歷了太多事情的人才會有的滄桑,過了一會兒,他繼續道:
其實那時候我已經訂婚了,和一個很漂亮的姑娘,至今為止想起她我仍然覺得愧疚,她是個很好的女性。也是因為她我才會加入彭格列,才會……才會認識阿諾德。可是她死了,因為黑手黨之間無聊的爭鬥。那時候我或許是因為年輕氣盛吧,非常的氣憤。其實你可以設想,如果小骸死了你會怎麼樣。哎呀你別恨我啊,這是事實。那時候我打傷了彭格列一個同盟家族的首領,Giotto——就是彭格列初代首領,他不願意原諒我,於是派當時所有的守護者到處找我。但是那個同盟家族的首領,怎麼說呢,他是一個……爛好人,所以他原諒了我。但是阿諾德不願意原諒我啊,你問阿諾德哪兒來的?忘說了,他是初代雲守。他追著我追到蘭特,你應該知道蘭特吧,就是那個……遺忘之地。
斯佩多再次停頓下來,剛剛他說話期間雲雀一直沒有開口,只是望著他,但是他知道對方在聽,然後他繼續道:
那天其他守護者也來了,然後因為一些原因,他們打傷了阿諾德。那時候我或許是知道我喜歡阿諾德的,我們……我們很相愛,當然這點是我猜的,因為那時候埃琳娜——也就是跟我訂婚的那個女孩,她剛死不久,他們又打傷了阿諾德,我非常的氣憤,你知道那種感覺嗎?就好像人家先殺了你然後再姦屍一樣的,什麼都不肯放過。當時阿諾德傷得很重,但實際上搬到現代社會來他那並不算什麼重傷,但當時的醫療條件我根本沒有辦法醫好他,更何況我們還在逃亡。
我是個極端的人,所以我選擇了一個極端的辦法。你知道彩虹之子嗎?就是那些被詛咒的嬰兒們,據說他們很強,只要你提出讓他們滿意的條件,無論什麼事情——當然除了那些違背自然規律的,他們都可以幫你辦到。而我恰好知道讓他們出現的方法,所以我召喚了彩虹之子。你知道我的交換條件是什麼嗎?你絕不會想到。我的條件是蘭特土地上的所有生命!很瘋狂吧?你是不是認為他們一定會答應?當時我也這麼想。但是很不幸他們拒絕了,彩虹之子提出了另一個條件,他們要在蘭特居民的身上下詛咒,並且詛咒一直延續到他們的子孫身上,永無止盡地!其實當時我已經在蘭特放了大火,生存下來的蘭特居民所剩無幾。
我答應了他們,然後他們救了阿諾德,並且讓我們長生不老。後來在整理屍體的時候,我沒有找到任何一個熟識的人。因為當時Giotto不在,而彭格列的守護者們……也許被大火燒死了。
“‘是想親眼看見那些因詛咒而焦慮、投入太多感情卻得不到收穫的人們的臉。我們一直認為,人類擁有的最偉大的財富,是感情。’這是彩虹之子的原話。”
斯佩多呼了口氣,他似乎想結束這個話題,“現在你知道了吧?關於小骸的詛咒。我很可笑對不對,那些人都是因我而生,又全都因我而死。”
原本緘默不語的雲雀抬起頭,他的瞳仁亮得出奇,眼神和剛剛六道骸的眼神非常的相似,他的聲音淡淡的:“可你讓他們都得到了救贖。”
“救贖?”斯佩多笑起來,“nufufufu,你怎麼會這麼想!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雲雀抿了抿嘴唇,他似乎也覺得這個話題過於沉重了,“Ti’amo是什麼意思?”
斯佩多微怔,接著似乎是猜到了黑髮少年聽到的這個詞的出處,他笑道:“意語,愛してる的意思。”
黑髮少年眼睛睜大了些,上挑的鳳眸非常的漂亮,然後他垂下頭沉思了幾秒,接著道:“你為什麼不告訴六道骸,要告訴我?”
斯佩多愣了愣,接著從容道:“也許是因為你跟阿諾德長得像,也許是因為,覺得是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