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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不若先喝上兩盅,享受起來不是更快活。”說著,白姨娘就拋了個媚眼給賈珍。
賈珍本就急不可耐,被白姨娘這眼神一勾,就更加覺得忍不住了,他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被欲/火燒起來了。
就著白姨娘的手,他一口飲盡了杯中酒。
隨手奪過白姨娘手中的酒盅,輕輕一拋,只聽“啪”的一聲,那小小的酒盅就化作幾片碎瓷躺在了地上。
扔了酒盅,賈珍就將白姨娘一把摟到了懷裡,一張泛著酒氣的嘴就堵上了白姨娘的香甜紅唇。在吻上白姨娘之後,他的手也沒閒著,根本不耐煩一一脫去白姨娘身上的衣衫,幾把就撕了下來。
這次賈珍可是真切的感覺到了他的金槍久違的挺立了起來,一時間心頭更是亢奮起來,也不管白姨娘如何,只是解了□的衣裳就挺了進去。
“啊……”白姨娘久不經人事,又沒有任何前戲,讓賈珍這麼硬來一下,差點疼得昏了過去。
可是當白姨娘抬眼看到賈珍眼底的暴虐、*的時候,她卻不得不放媚了聲音,即使沒有任何快感她也叫的十分好聽。
賈珍被白姨娘叫的火氣上湧,興致更加高昂,一時之間把持不住自己,竟然從日落一直做到了四更天。直到他最後一次□射出精華之時,只感覺一陣心悸襲來,胸口完全透不過氣,那種疼痛使得他眼前一黑,一下子就軟倒在了白姨娘的身上,從此就再沒了知覺。
剛剛還叫得淫/媚的白姨娘,眼睜睜的看著賈珍倒在了她的身上,卻沒有驚叫出聲。
她只是微微的閉了眼,喘息了好一會,終於積攢夠了體力,將賈珍一把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
此刻的白姨娘臉上哪裡還有剛剛的風情萬種、千嬌百媚,只見她一臉漠然的探出手指置於賈珍鼻下,又用手指在賈珍的脖子上觸控了一會兒,確定賈珍真的斷氣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白姨娘忍著全身的痠痛,爬到了床腳,將自己縮成了一團,這才“啊……”的一聲淒厲驚恐的叫了起來。
待她的叫聲驚醒了沉睡著的寧國府眾人的時候,她屋中的小丫鬟最先衝了進來,就看見老爺無聲無息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白姨娘戰戰兢兢的縮在床腳一邊神經質的搖頭一邊哭,嘴裡還唸唸有詞。
小丫鬟也被這陣仗嚇得不行,一個留下繼續看著,另外一個就匆匆的往尤氏的院子跑。
“太太,太太,不好了,出事了,您快去白姨娘的院子看看吧。”小丫鬟嚇得不行,哭著跟尤氏回道。
尤氏剛剛就被白姨娘的叫聲驚醒了,這會再看到小丫鬟倉皇的神色,就知道怕是出了大事了。
她趕緊起床,穿好了衣裳,甚至連頭髮都來不及梳理就帶著人往白姨娘的院子跑。
“這是怎麼了?”當她到了白姨娘的院子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了好些個丫鬟婆子的跑了來。只見這些人全都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似乎都給嚇得不輕。
尤氏的問話沒有人回答,她只得往白姨娘的臥室跑去,進了門就看見剛剛小丫鬟們看到的那一幕。
尤氏震驚的僵立在了原地,隨後她的身上開始微微的顫抖,臉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又似是解脫又似是絕望。
尤氏慢慢的移步到了賈珍的屍身之前,也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試探了賈珍的鼻息,當她發現賈珍已經死了的時候,一個站立不穩差點摔倒,還是她身邊的小丫鬟扶住了她。
尤氏穩了穩神,瞬間犀利的眼神射向仍然在神經質哭著的白姨娘,上手啪啪兩巴掌就扇在了白姨娘的臉上。
白姨娘似乎被扇的回了神智,一下子就抓住尤氏衣角哭了起來:“太太,老爺沒了啊……”
尤氏也知道白姨娘被嚇得不輕,看她終於哭了出來也知道她算是回神了,只是賈珍出事之時,這屋中只有這白姨娘在。無論這些年她們之間因為共患難積攢了多少感情,這時候她作為這當家的太太必然是要問清楚的。
“白姨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老爺好端端的就去了?”因為這些年賈珍的毛病,尤氏將這寧國府管理得如同鐵桶一般,下人更是治理的服服帖帖。
此刻進了白姨娘屋子的只有之前白姨娘的兩個小丫鬟還有攙著尤氏過來的她的丫鬟,再也沒有旁的人在。而賈蓉、秦可卿等人雖然被府中吵吵嚷嚷的聲音吵醒了,卻也只是在外面等候,並沒有進得房中來。
“太太,您也知道老爺有什麼毛病。昨兒傍晚也不知道老爺究竟在哪個神醫那裡治好了毛病,他就來了我的房裡。可能是老爺這幾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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