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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吩咐備車,一家子人浩浩蕩蕩就往寧國府去了。
一直到了寧國府前,只見府門洞開,兩邊燈籠照如白晝,亂烘烘人來人往,裡面哭聲搖山振嶽。
賈代儒、賈代修、賈薔等賈氏族親中老老少少都來了,“父親去的突然,母親在驚聞噩耗之時就暈了過去,如今也是臥病在床,只求老祖宗垂憐,幫襯一二。”賈蓉跪在地當間一邊哭一邊說道。
“蓉哥兒快起來,莫哭,有老祖宗在,必然會辦得妥妥當當的。”賈母將賈蓉從地上拉了起來。
她這心中也亂得很,不知道怎麼一夜之間這之前還健健康康的珍哥兒怎麼一下子就說沒就沒了。甚至之前竟然也是一點預兆都沒有,如今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就沒了。
“蓉哥兒你給我說說,你父親究竟是怎麼一下子就沒了的?之前也不曾聽聞他有什麼病症啊。”賈母憂心的問道。
賈蓉一聽賈母問道這事,他是萬不敢將事情說出來的,若是說出賈珍不舉的事情,他們寧國府有多少臉都不夠丟的。於是只是含含混混的說是染了急病去了。
此刻聚集在這裡的哪個不是人精,聽了賈蓉的說辭就知道此事必然有隱情。賈母也明白怕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於是也就沒有接著問下去了,只是想著這喪事又要如何置辦。
賈蓉一邊讓賈薔、賈琛等人去陪客,一面吩咐去請欽天監陰陽司來擇日,推準停靈七七四十九日,三日後開喪送訃聞,又請了很多和尚、道士設壇唸經,超度逝者亡靈。
又去壽材店抬來了上好的棺材板,將賈珍妥當的收殮起來。
天亮之後,各家知道訊息的賓客也陸陸續續的進府。賈蓉張羅著外面,秦可卿照顧著內裡,一時間倒也是將喪事辦得井井有條。
秦可卿雖然年輕,處事手段也不算差,更何況她素來與王熙鳳交好,若是忙不過來就請鳳姐來幫襯一二,也沒什麼不妥當的。
此刻賈珍已經死了,賈瑀的難題倒是一下子就解決了。
只是賈瑀猶自不解,這賈珍究竟是如何在一夜之間就死的無聲無息,更是沒有讓寧國府的人有一絲一毫的對其死因的懷疑,甚至都在主動的為賈珍的死因而遮掩呢?
當賈瑀再度回到聽雨閣的時候,一個小紙球就悄無聲息的到了他的手中。賈瑀隨手碾開紙球,只見其上只有三個字:“馬上風”。
賈瑀微微一怔,隨即就想明白了,怕是水沐在暗中動了手腳解了自己當年用銀針封著的穴道。
賈珍多年沒有情/事不近女色,忽然之間發現自己又可以大展雄風,必然會迫不及待的施展開來。就是不用藥物引逗他,怕是這一下子也會因房事無節、縱慾過度、氣陽虛脫、醫治不及時導致猝死。若是動用了藥物,那麼賈珍這一遭絕對是有死無生。
原來水沐自從賈瑀走後就在琢磨這件事,想來想去都覺得會讓他為難,最後還是決定自己出手,一來可以解了賈瑀的難題,二來也算是為了皇室血脈討回幾分孽債。
於是,當夜水沐就悄悄來到寧國府,找了恰當的時機,用體內的靈力衝入賈珍的穴道。他本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會成功,更沒打算醫好賈珍的毛病,不過是使了強力使得賈珍的下/身有了感覺,若是賈珍不死,他這毛病到底是好了還是沒好,那還真不好說。
果然如同水沐所想,賈珍一時感到小腹中有幾縷熱流湧過,立時便想起多年前喝了賈瑀送來的果酒的感覺。他也不再猶豫,馬上就跑到了仍舊美豔的白姨娘房中。這餓了這麼多年,只能看不能吃,如今既然有了開葷的可能,他當然要先享用這最美味的食物。
本來白姨娘靜靜的坐在屋中繡花,被賈珍撞開了房門之後也不曾嚇到,這幾年這樣的事情又不是一次兩次,她也早就習慣了。
“老爺,您怎麼這個時辰過來了?”白姨娘巧笑倩兮的迎了上去,雖然這幾年自家老爺暴虐了不少,但是藉著美貌和聰明,她也躲過不少次禍患,如今還能穩穩當當的活在這後院,可見手段也不一般。
“琳兒,快來伺候爺。”賈珍看著白姨娘那前凸後翹的身材簡直眼睛中都要冒綠光了,只恨不得立時就將她扒個精光。
“老爺,您猴急什麼?”看著賈珍的架勢,白姨娘一下子就唬白了臉色。不由得想起幾年前也是這般的被老爺闖了房門,進門就是求/歡,最後她卻差點被暴怒的老爺打死。
白姨娘強自鎮定了一下,美眸中閃過一絲晦澀難明的光芒,隨後就找了一壺酒出來,又拿了杯子斟滿了酒,捧到賈珍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