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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臂一伸:“話說了一半就想走?”
蔣平察覺到白玉堂言語明顯的不悅,暗罵自己多嘴。前路被白玉堂攔著,後面是行至近前的展昭,蔣平苦不堪言看了看白玉堂,他希望白玉堂如果不笨就回屋裡說,可白玉堂挑了挑眉毛絲毫沒有緩和的餘地。
蔣平摸了摸呀八字鬍,心一橫,“老五,是你讓我說的啊!”說著又給白玉堂遞了個眼色,目光指了指展昭。
“四哥,有事?”目光在白玉堂蔣陰晴不定的面上逗留,展昭的聲音想起,透著疲憊和深沉。
白玉堂只看了一眼展昭凝重的神色便痛快的收了手,任蔣平的在自己面前大模大樣的走過。展昭與他比肩而立之時,白玉堂一把抄住他手臂,“今天晚上你哪裡也不許去,給我安安分分的睡覺,很多事等著你!”
“確實有很多事等著我。”展昭深深的一眼看的白玉堂眉心一跳。
蔣平聞言側首的時候,正看見白玉堂凝重的神色,展昭遲疑了片刻無聲的將他的手從自己臂上拂下,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穩健篤定的步子不疾不徐的從白玉堂身側走過。白玉堂垂下目光,看著自己剛剛握住展昭手臂如今空空如也的手,他知道,展昭今夜一定不會本本分分的待在開封府。
☆、難(二)
“你到底想怎麼樣!”白玉堂壓在心底的怒意衝口而出,嘎然止住蔣平的腳步,也頓住展昭的。
可是,展昭沒有回頭,白玉堂看見他微微的側了下頭,唇形微啟,想對自己說些什麼終未成語。
展昭,你究竟能隱忍到什麼時候!這欲語還休的遲疑透著深深的無力,黯然了那個人眼中的堅忍讓白玉堂心疼。
“去救人你得保證自己有命活著回來!開封府這一窩子都在等著你,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白玉堂突然想明白為什麼元昊那種嗜殺成性的人明明可以將狄凱立斃掌下而狄凱至今卻還活著,靠著展昭的內力為他續命?這原本就是在元昊盤算中的一步棋!
“卑鄙!”
而展昭,明明什麼都猜到卻還在義無反顧的做著,明知道是元昊布的局等著自己往裡跳卻沒有選擇餘地。情義的雙重枷鎖,他若有本事擺脫可還是他?
“展昭,元昊做這些的目的是什麼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關了房門,白玉堂壓抑的近乎低吼,聲音阻塞了血液的流動煎熬著瀕臨決堤的癲狂。
展昭背轉身,一如既往的將巨闕放在桌上,人也跟著坐了下來,平靜的注視白玉堂,平靜的語調道:“那又怎樣?”
“貓兒,給我一點時間!”白玉堂希望展昭可以等他,等他的內力恢復。元昊劫走夜雪歌無非是想牽制展昭,目的未達到之前夜雪歌不會有生命危險。
展昭沒有說話,他不是在考慮答不答應而是在考慮如何拒絕。
“貓兒,”白玉堂將手伏在桌面,探下身,目光中多了強硬的意味,聲音卻像是乞求,“貓兒,一天,再給我一天時間,我陪你去。………………我不放心……”
展昭笑了,溫潤眸子卻透著決絕,緩緩的搖頭,“來不及。”
白玉堂身子更重的前傾,眼中暗黑的深邃不容展昭閃躲,“什麼叫來不及!你說清楚!”白玉堂的怒意和擔慮撞的展昭心口有些疼。
清晰,那疼那般清晰,那情那般清晰,可有時候,人沒得選擇,只能在傷害中被動的取捨。
萬歲假意全部心思放在慶生一事上,暗中卻在留意襄陽王和龐太師的動作,於襄陽,那全無守衛卻無一人敢越雷池半步的神秘巍峨建築沖霄樓透著玄機,暗衛密報藏於重重機關之中的通敵名單,是橫在皇帝心頭的一根毒刺。
內憂外患,必須於公主慶生之前拿到通敵名單先發制人!
這是萬歲的一道密旨連暗衛統領都不知情,展昭猶記得當天,僅長自己幾歲卻於官場磨礪的身心俱憊的九五至尊以兄長的姿態朋友的身份訴說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決絕。 那眼神中有一種隱忍的信任,於公於私,展昭都是萬死難辭。
大宋的江山不能毀在元昊手上,百姓安居樂業的淨土不容外族的血腥踐踏!萬歲眼中的責任和信任,決絕與毅然,果斷與謹慎攥的展昭心頭一窒,權利的遊戲地位的角逐展昭絲毫不在意,棄江湖入廟堂只為求仁得仁,面對的囑託唯有心上一橫,包拯不知情,白玉堂不知情,無論展昭擔得起擔不起都已是箭在弦上。
“貓兒!告訴我!你一己之力不行!”白玉堂雙目快要激出血來,那種未知的漩渦,眼睜睜看自己最在意的人一步步往裡跳,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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