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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真的?”白玉堂挺起身形,唇角彎起炫亮的神采。最無力的時候不是求不得,而是空睜大雙眼卻看不見路。
白玉堂暗暗記下莫風告訴他的口訣,心中雀躍。
夜幕降臨,盧方等人回府的時候已是月明星稀。
包拯絲毫沒有睡意,他在等盧方等人打探的訊息。公主生辰在即朝廷危機四伏,真的八賢王不知去向,雖然展昭無奈之下選擇信得過夜鷹可八王卻理應還朝,方芷諾音信全無,夜雪歌生死未卜,狄凱的傷……雖不置死怕是以後也不能再習武,白玉堂的內力尚未完全恢復,還有那皓月之輝照廟堂的暗信,廟堂?
苦思不解,一切的未知就如一張黑暗的網,網住原本的力不從心。看似混沌無章可循實則清晰一觸即發。
“大人……”公孫策張了張口,勸他休息的良言終難出口。他若能置朝廷安危而不顧便不是他包拯了。
多年的相攜並進包拯自是明白公孫策的意思,只是,無以成眠。扶額一嘆,“公孫先生,難道我們就只能坐以待斃,眼睜睜看那元昊肆無忌憚?他到底還有多少力量尚未浮出水面!究竟還要任他肆虐到何種程度!分明法理不容的謀逆之罪卻無確鑿證據動他不得,還是我大宋真就忌憚到委曲求全的地步!本府……於心難安。”
“大人,党項虎視眈眈的勢力加上大遼的蠢蠢欲動,即便是九五至尊也不得不忌憚,稍有差池大宋形式便更加岌岌可危。”包拯原本暗黑的面色隱在憧憧燈影下,又暗了幾分。展昭握著巨闕的手下意識的緊了又緊……
聞得腳步聲響,盧方蔣平已步入書房。
“參見大人!”盧方,蔣平依禮行事。
“毋須多禮。”包拯起身步下案几,“二位可是探得訊息?”
盧方蔣平交換了眼色,盧方微嘆。隨同展昭侍立在側的白玉堂催促道:“大哥,什麼訊息快說啊,你不要婆婆媽媽的想急死人嗎。”
盧方冷了一眼自家沉不住氣的五弟,心想打探的訊息你未必想聽。隨後蔣平也遞過眼色,白玉堂一怔下意識指了指自己,用嘴型疑惑了一個“我”字。
蔣平索性把白玉堂晾在那,乾咳一聲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正如包大人推測,龐太師已與襄陽王聯手,一心只想藉助襄陽王之力報喪子之仇,可是對襄陽王聯手西夏□□篡位的野心卻絲毫不知情。”
公孫策目光詢過包拯:“如此看來,情勢也許還未到不可轉還的地步,讓龐太師認清事實真相,相信他會棄暗投明以大局為重,謀朝篡位乃是逆天之舉法理難容,於他而言更無半分退路。”
展昭斟酌開口:“大人與太師水火不容,真要讓他認清情勢空口無憑不足取信。”
白玉堂不以為然的哼道:“讓那老螃蟹吃些苦頭算是便宜他了,襄陽王眼中,他不過是顆棋子罷了,有利操縱無利捨棄。”
包拯一嘆:“龐太師唯一的兒子死於鍘刀之下,他恨本府也是人之常情,可謀權篡位與一己之私孰輕孰重他該分得清。”夜已深,自己無心安睡不能拉著這些人同自己一起熬夜,低沉的聲音再次不容推拒:“不早了,幾位也都辛苦一天了,歇息吧。”
留下也無濟於事,幾人紛紛告退。展昭有意留下卻被包拯強加責令,長吁口氣,展昭最後只得施禮告退。
………………也罷,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白玉堂邊走邊回頭自語:“像龐煜這種仗著老子身居要職便草菅人命胡作非為,不死在鍘刀下最終也不會有好下場,如果讓五爺我撞上……”
“讓你撞上了你打算怎樣!”盧方對於他的觀點只有無奈搖頭。
“老五啊,你哪次不是闖了禍哥幾個跟在後面給你擦屁股!”蔣平羽扇驟急,扇的有些不耐,索性趕上他頭也不回的走在前面。
盧方居於五義之首,平日裡行事大度且周密,對於這幾兄弟,盧方慶幸,只是五鼠,再多一隻恐怕他都要解散陷空島攜盧夫人卸甲歸田了。
白玉堂幾步跟上:“四哥你話裡有話?剛在包大人面前你那副表情什麼意思!”
蔣平嘎然頓住腳步道:“嘚嘚嘚,你行的正坐的直,我言語有失行行了吧,算我多事!”,想了想又覺得不妥,索性將白玉堂拽開一旁苦著臉:“我說老五,你,你說你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公主!”
白玉堂怔了怔,“四哥!你哪裡聽來的閒言碎語?”
“閒言碎語?”蔣平眼風掃過不遠距離的展昭,擺手道:“算我沒說!”
白玉堂哪裡會讓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