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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一字了得。
望著新躺下的幾具屍體,白玉堂想著,“貓兒,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覺確實不好,怪不得襄陽王像瘋狗一樣亂吼亂叫。”
展昭的血流的太多了,再無力舉起手中的刀,白玉堂眼前黑了黑,用力的晃了晃頭。
劍氣又一次逼近,刀鋒再次殘忍破空,不知道是誰的劍在前還是刀在前,金錢總是對人性充滿蠱惑。
“也許今日真的要死在一塊,”也不失為一件好事。白玉堂這樣想著,閉上雙眼。
他清楚展昭擋在了他前面,卻無力阻攔……
☆、心結卻是心劫
塵煙漫漫,馬蹄蕭蕭,踏得翻滾的烈烈飛沙,如風浪肅殺,在場的每個人都說你砂鍋中翻炒的栗子,不由自主的動,抖動。
一隊人馬眨眼間踏著沙浪衝到近前,為首武將翻身躍馬,雙手恭敬展開黃絹,“襄陽王趙爵接旨……”
黑壓壓的人,風馳電掣的馬,弓弩,兵刃,鎧甲。兵力懸殊,實力懸殊,襄陽王不得不跪。眼中是滿滿的悔斷肝腸的恨,倘若再快一步就可以殺了展昭白玉堂。只可惜,遲了……
聖旨上寫的什麼,展昭白玉堂根本沒聽到,剩下的局面有人打理,繃緊的神經一旦鬆懈下來便再難支撐強弩之末的重傷之軀。展昭本是扶著白玉堂的,白玉堂倒下去的時候他便也跟著再也支撐不起,連耳中遙遙傳來接旨之聲都無力一跪。
聲音很遠很遠,漸漸的由聽不清晰嚴重到嗡嗡作響,一片渾濁。
幾天以來的殫精竭慮,總算結束了,是否該閉上眼睛歇歇了,展昭感覺很累很累,甚至想一睡下就不再醒來了。
可是還是醒了,望著那些苦苦巴望的眼睛,展昭想就算是為了這些人他也要活著。
白玉堂於沖霄樓受箭傷在先,是第七天睜開眼睛的,身上的箭傷刀傷明明白白的疼,知道自己睡了七天嘴裡咒罵了一句“該死”,之後就迫不及待的跌撞下床。
正巧端藥進來的馬漢見勢慌忙把藥放桌子上,一把攔住他,聲音染了急躁:“白玉堂,公孫先生有言在先,你醒了之後不能亂動否則傷再次裂開沒人確保可以再從閻王爺手裡把你搶回來。”馬漢琢磨提及公孫先生總比自己的話要有力度吧,白玉堂昏迷不醒時他擔心萬分,現在人醒了他反倒開始犯愁,因為白玉堂根本不會乖乖聽話。
白玉堂似乎根本沒聽見他說什麼內容,緊張的大力拉著他的胳膊急切的問:“展昭呢?展昭怎麼樣?”
馬漢的面色有些難看,被抓的實在很疼。
“我問你展昭怎麼樣了!”白玉堂幾乎是吼的,致使馬漢蹩腳的躲避著震耳的聲線,皺眉:“展護衛福大命大,老天爺不會不開眼,只是……”馬漢撓了撓頭,重傷的人還這麼大力氣。
“只是什麼!”
“只是醒來之後就遭遇襄陽王於公主生辰肆無忌憚的逼宮,還牽扯有很多江湖人,所以展大人的傷勢根本沒時間好好靜養,整日裡咱們更是連人都看不到,好不容易見到卻總是沉默寡言,也不像平日裡溫文。”馬漢絕對相信再猶豫措辭或者隱瞞真相白玉堂的拳頭會毫不客氣招呼到自己身上。
“沉默寡言……”白玉堂若有所思的重複,他的重點關注點都在展昭的身上,根本未聽馬漢所說內容的前半部分。是那件事對他造成的傷害太大!白玉堂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床榻上,牽動的傷勢引得他狠狠蹙眉。
“我還是去找公孫先生。”馬漢急著出門,又卻被白玉堂突如其來一把拉住:“展昭現在在哪?”白玉堂的臉色很蒼白,比他剛才醒轉的時候更蒼白,馬漢猶豫了下如實相告:“展大人進宮兩日了,公主失蹤已有三天,整個宮內都亂了。”
白玉堂太陽穴都在咻咻生疼,“他是賣給朝廷的嗎傷未痊癒就去拼命!”
馬漢搖頭:“萬歲並未勉強,連他挾持襄陽王一事萬歲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包大人也說勸他再休息兩日,可是公主現在下落不明朝中上下寢食難安,展大人從早到晚不見喘口氣,好像要把自己生生累死,誰勸他他都像聽不進去。”也許白玉堂真的能勸得動展大人,馬漢心頭存了一絲僥倖,畢竟展昭如此開封府上下都看著心疼,原本就不知道在乎自己,現在有傷在身再這樣下去怕是公主沒有尋到他自己先倒下去。
白玉堂聽著馬漢的話,心裡抽痛,這時才想起馬漢話裡另一方面重要內容,“逼宮!公主被誰劫持?”
“襄陽王假意歸順,卻在慶生之日聯合江湖上的人突然發難。”
白玉堂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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