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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道:“好啦我知道,那是夢,我只是還有點接受不了罷了,你別擔心了快點去睡覺。”
“那一起睡覺。”雲雀仍然像是小孩子一樣偏執地對他說。
“我現在沒有心情睡覺。”獄寺用手掌揉了揉右眼,回頭看向雲雀:“倒是你,明天不是有任務麼,快點養精蓄銳。”
“一起。”仍然固執,還不停獄寺的解釋。
“……好好,一起睡。”獄寺笑著往後使勁一撞,措不及防的雲雀就被他頂倒在床上,獄寺嘿嘿一笑雙手撐在他的頭兩側,用著少見的下流的聲調對他說:“來吧來吧,雲雀小朋友,我也來促進你的睡眠~”
雲雀抿抿唇看著上方的獄寺,他沒說話。獄寺的笑容也因為雲雀的沉默而微微有些僵硬,過了那麼幾秒鐘,他小聲切了一下,翻身躺倒在雲雀身邊,小臂彎曲蓋在了雙眸上:
“混蛋,難得我調節一下氣氛,你都不知道配合。”
“擔心他麼。”雲雀的聲音依然漠然。
“……那是當然的吧。”獄寺本身不想再提起那個讓他反胃的夢了,於是轉過身背朝著雲雀皺眉道:“你不是也說了麼,藍波的事情和我的夢純屬偶然,那就不要再問這個夢了,要睡就快點睡。”
睡了兩宿覺,做了兩場噩夢。其中一個已經應驗,那麼另一個……
捏緊了手裡的被單,獄寺將低聲的哽咽埋在了嘴中。
他才不會親手射殺六道骸,就是拿槍指著六道骸這種事情他都不敢隨便亂來,開什麼玩笑。
違揹著主觀意識而作出的出格行為,還不如讓他去死。
如果他的夢一個個靈驗,那麼下一次做夢,會不會就輪到了雲雀。
“不要想有的沒的。”被他捏得皺皺巴巴的被子猛地被人扯開,空氣中的冷氣立刻侵襲到他的全身,獄寺還來不及抱怨就被人扭轉過了身體,承受了比自己重的人的體重讓獄寺有些喘不過來,好在雲雀也發現了這一點,雙手撐在他的枕頭兩邊抬起了上身。
“……又要幹嗎?你忍不住了就去衝冷水浴。”獄寺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張模糊的臉,勉強扯出一絲微笑道。
“憋著幹什麼。”雲雀冷漠的聲音卻在獄寺的心裡像是破開湖面的巨石一般:“流眼淚對於草食動物來說,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獄寺怔怔地望著頭上的人,過了一會兒才用著憋氣的聲音嗯了一下,然後伸手扯過雲雀的衣服,將臉深深埋在了他的胸前。
一陣滾燙的溼意瀰漫開了,像是徐徐擴散在雲雀永無止境的心裡。
“該死的,老子可沒有哭,好幾夜沒睡了眼睛有點痛罷了!”獄寺彆扭地為自己辯解著,雲雀突然覺得這十年來懷裡的人一點都沒有變,只是將那份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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