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4/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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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時哭笑不得,這悶油瓶子,感情他以為他失控了。吳邪乾脆不理會,不回應,直接化言語為行動,身體向前用力一推,將那人狠狠撞在牆上,以舌尖的糾纏無聲地訴說自己的無恙。如願感受到那人輕微的波動後,吳邪只覺得身子一晃,被帶著轉了一圈,下一秒背抵牆壁的就變成自己,攻守瞬間易位,悶油瓶的力氣極大,他被吻得近乎兇狠,他想掙扎,身體卻被狠狠地夾住,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這是一場無聲的戰爭,好像是藉著最親密的行為在攀比,攀比誰抱著誰更緊一點,誰吻誰更濃一分,誰需要誰更多一些。不記得吻了多久,大概有一個世紀吧,當四片慘兮兮的嘴唇終於得以分開,兩個人都喘得厲害。
悶油瓶將人抵在自己與牆壁之間,額頭相抵,鼻尖摩挲,半晌,竟是低低地笑了一聲:“一輩子的好兄弟?”
吳邪先一愣,隨即臉上燒得更甚。
“好兄弟就不能親了?”
那人看他,不說話,就看著他,眼裡盛著笑意。
吳邪表情驟然猙獰:看什麼看,再看就把你吃掉!他突然用盡全身的力氣摟下悶油瓶,像是要把人活活勒死洩憤,好半晌,才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狠話。
“……去他的好兄弟。”
——張特工這輩子大概還是第一次被人撂狠話,不過沒關係,他喜歡。
於是下一秒,張起靈拉開那個試圖悶死他的懷抱,再度覆上近在咫尺的嘴唇,不同於方才的激烈,這一番卻如軟語呢喃,摩挲舔舐間,居然有點柔情繾綣的味道,讓吳邪嘴裡心裡都被勾得癢癢的。這廂打得火熱,以至於吳邪完全忘記他們置身何處,但是當焦急的呼喚聲夾雜著呼哧呼哧的輕喘傳來時,他還是想起,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些事。
“吳邪!吳邪!不好了!房子突然著火了,他們說你在追一輛車吳……邪?”身子板兒單薄又剛捱了冤枉悶棍的小大夫慌慌張張地追上來,卻在看到角落裡吻得難分難捨的兩人後,頃刻當機。
一瞬間吳邪聽到腦子裡什麼東西爆炸的聲音,他立刻從悶油瓶懷裡跳出來,下意識地抹抹嘴角,然後,一下看著呆掉的齊羽,一下又看著一臉淡定壓根不準備解釋的悶油瓶:“那個,齊……我……他……我們……”
過了半晌,倒是齊羽先回過神來,他看看悶油瓶,又看看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的吳邪,露出了體諒的表情:“你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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