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慮,他趕緊抓住給他吹頭髮的時間發問:“小哥,怎麼想到來這裡了?”還把張家人都招過來,看樣子他是有安排了。
“這裡不在協會和政府的協議區內。”悶油瓶道。
吳邪立刻明白了悶油瓶的意思。
協會之所以能在國際上立足百年之久正是依靠在各國政權之間周旋,但是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在政治上非常敏感,協會的軍火帶不進這裡,這樣能夠最大程度地削弱協會的優勢。
77、
吳邪睡了一個月以來最踏實地一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也不知道是幾點。他下意識地抬手往左摸,卻碰到牆壁。下一刻感覺腰上一緊,一股力量把他往右勾了勾,似乎在提醒他:沒丟,在這兒呢。
“小……”吳邪想打個招呼,張嘴卻是一個大大的哈欠。
剛露出來的胳膊瞬間又被掖了回去,那人將他連人帶被捲成抱枕摟著,道:“再睡會兒。”
NO。1的氣息熱乎乎地打在他臉上,有點癢。吳邪從被子裡稍微抬頭,把鼻子露出來,頂著悶油瓶的鼻尖,小動物似的蹭了蹭,睫毛又垂了下來。然而,沒等睡意彙集,手機震動便驚得他一顫。吳邪抬手去摸,沒有,抬腳去勾,也沒有,整個人縮排被窩鑽了一圈還是沒摸到。手機還在震個不停,範圍鎖定在床上——昨晚是放在枕邊的,現在不知道被踢到哪兒去了。吳邪最後不得不坐起身,望向壓根不打算動彈的張特工:“小哥,我電話響了……”
他這麼橫著不動,自己可怎麼找。
悶油瓶這才勉為其難地眯起眼,凝神聽了一會兒,隨即把吳邪往懷裡一摟,另一隻手伸到他剛才坐的地方,奇長二指把手機從床縫裡提了出來。吳邪趕緊接過電話,同時一抬手把張特工蒙進被子——沒你事了,繼續睡吧。
到底耽誤了太久,對面已經掛機了,來電顯示是個不陌生的號碼,吳邪想了想,回了一條簡訊過去:我和張起靈在一起,不用擔心。
等了一會兒,對面沒有電話再打過來,吳邪身上也有些涼了,正準備回被窩,手機卻傳來簡訊提示音。吳邪一看,對方只回復了兩個字:保重。
吳邪閉目,一瞬間覺得整個人都鬆了口氣。鑽回被子裡,他把冰涼的自己貼在張起靈身上,對方似有所感,手掌在他背後輕輕摩挲。
“吳三省。”
不是問句。
吳邪“嗯”了一聲,半晌,又道:“小哥,彆氣我三叔。”
悶油瓶搖搖頭:“他是好意。”
沒有什麼好責怪的,在對吳邪的問題上,他跟吳三省的立場是一樣的,換了是他也會這麼做。只是,有些事,決定權始終在吳邪手上。吳邪選擇了一條無比艱難的道路,但這卻是唯一一條可以讓他們牽手同行的道路。吳邪已經不再天真無邪了,這是他深思熟慮後做出的選擇,值得他們每一個人尊重。
吳邪還想說話,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張起靈皺了皺眉,才略不甘願地去開門。下一秒吳邪就聽見胖子的大嗓門從門口傳來:“我說你倆,再不出來午飯也沒啦!”
吳邪匆忙去翻看手機時間——居然已經十一點多了!
他應了一聲,趕緊往身上套衣服,奈何床上亂七八糟的,找只襪子都要半天。好在張起靈一甩門把胖子關在了外頭,他回到屋裡慢條斯理地穿褲子,又從睡褲的一隻褲腿裡找到了吳邪的襪子。等兩個人收拾得人模狗樣來到餐廳的時候,胖子已經一個人解決掉了半鍋的石鍋土雞,黑瞎子也沒客氣,握著湯匙專挑好吃的撈。看見那二人過來,他咧嘴一笑:“胖爺,古人云,春宵苦短日高起,下句什麼來著?”
胖子剛想說你跟我拽什麼詞兒,卻聽鄰桌的張海客嘩啦啦地翻著手中的資料,隨口接道:“從此族長不早朝吧。”
胖子聽得一口湯差點噴出來,不由道:“這位同志好文采啊!”
“哪裡哪裡,承讓承讓……”
吳邪遠遠地也沒聽清他們在嘀咕什麼,還納悶他們兩方又不認識,怎麼說到一塊兒去了。在床上窩著不覺得,這會兒下樓才發現他也確實是餓了。張族長跟他半斤八兩,落座先一聲不吭地填飽肚子,掃完了桌子上的,又要了一份石鍋辣鯰魚。吳邪不是特別擅長吃辣,嚐了一口就覺得不行了,但是回味過來又覺得帶勁兒,禁不住多吃幾口。他不由感慨,小哥雖然平時不挑食,但是對吃的還是挺有見解的。
吃完飯,張海客提出找個當地導遊,帶他們到處走走。吳邪有點意外他們這種悠閒的態度,結果胖子告訴他,現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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