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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的,我沒有?!
有什麼?有什麼?想到這裡,白玉堂忽然覺得自己的心擂鼓似的跳個不停。忽然,背後傳來一陣嘩啦啦的水聲,那是展昭正在解手。
你有的我沒有,你有的我沒有……,這句話在他糨糊似的腦袋裡轉個不停。鬼使神差,白玉堂緩緩的轉過身子,賊似的偷偷往展昭的跨下瞟去……
只瞄到了一眼,白玉堂只覺整個人一陣氣血翻騰,腦子裡燒著了似的熱辣辣一片。又像被雷電劈過全散成了糨糊,他趕緊把手裡的腰帶胡亂繫上,再不敢往展昭的方向多看上一眼。
“啪”的一聲,展昭扣上綠玉轉身推開草門,忽然見白玉堂還神遊太虛的愣在一邊,方才在意了半天的腰帶此時胡亂的塞在藍色的盤長結上,兩隻眼睛不知道盯著什麼地方一臉震驚。
這白老鼠,又怎麼了?看了他一會,展昭看不出什麼端倪,只好扯了扯自己被拴著的手,牽了白玉堂要回在白玉堂堅持撒賴亂花銀子之後訂的天字號房間。
他們入住的時候,天色本就已經黑了很久。待吃過“精彩紛呈”的晚飯後,客棧裡已經沒有什麼客人了。現下他扯著還在神遊的白玉堂經過大堂,見到客棧的門板已經放了下來,所有的桌椅都整齊的碼好,只剩下一個值夜的跑堂,坐在一角橙黃的油燈下打盹。
抬眼看看花稜窗外,已是銀輝遍地,月上中天。
通向內堂的藍色印花門簾上也染成一片霜雪,展昭左腳才邁上樓梯,白玉堂忽的就在後面咋呼開了:
“小二,小二!人呢,快出來伺候你白爺爺……!”
要是一般人,聽他這樣潑皮似的喊一定是早已火起三丈。可是,這看夜的小二卻正好是早些時候帶了他們去房間的,衝著白玉堂出手闊綽的打賞,他立即提了十二分精神過來。點頭哈腰道:
“爺,你要什麼儘管吩咐,小的一定馬上給您辦好了!”
“嗯。”
白玉堂出手又是半錠金子,直看的展昭心中驚訝不已,又無奈至極。
這白老鼠要真有這麼多銀子,就不該浪費在這些無謂的擺闊氣上面。要是他能買上幾百萬石的糧食送到黃河一帶,說不定,每年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饑民和疫病的發生……,展昭出神的想著要找個時候好好的勸勸白玉堂,要他莫要如此做無謂的浪費而是要造福百姓,就沒能聽到白玉堂和小二說了什麼。只隱約聽到“洗澡”二字,想是這隻愛乾淨的白老鼠受不了滿身的塵土是要淨身吧!
也罷,就由著他。這一路上,吃的用的住的,他展昭也不是沒有俸祿。卻被玉堂說自己平時總是省啊省的就為多給幾個失去親人的被告送點錢什麼的,靠那點銀子兩個人只能吃鹹菜饅頭的一手包辦了。雖然他嘴上說的惡毒,但對自己卻是照顧的無微不至……雖然有的時候,經常能把自己氣的飯也吃不下幾口。
“白玉堂,你可是要洗浴?這捆龍索……,待會讓小二送張屏風來,我在外邊等你。”展昭看白玉堂一臉怪怪樣子,以為他又犯了怪脾氣,體貼的主動要求。
“啊,啊?屏風?不,不用了!我叫了你的份,一起洗吧!”白玉堂看著展昭擠出一個歪瓜似笑容,又低下頭不再看他……腦海裡,盡是方才偷窺到的美色!
朦朧的燈籠,昏黃的光芒,只能照亮很小的範圍。但對於武功造詣已排在江湖不在前五名之下的白玉堂來說,就已足夠。
他發誓,他絕對,絕對不是故意去看的。只是好奇,好奇展昭平時一副拘謹嚴肅的樣子,白白的生就了一張迷倒無數紅顏的臉,總是擺出公事公辦的死樣子。想不到卻不比自己少多少江湖男兒的灑脫,在無謂的事上不拘小節。
自己竟都沒想過兩個男子共享一間茅房會是什麼樣子,而展昭,竟然就那麼自然的做了!
他的那個地方……他的那個地方……,人人都說南俠展昭溫潤如玉謙謙君子,想不到,能如此私密的見到他隱藏在大俠背後的真實自己……貓兒,儘管我們一開始是敵對的,儘管我平時總忍不住氣你鬧你,你也沒少用巨闕招呼我,可是你心裡已經承認,我白玉堂是你這個世界上最信任的人吧!能把自己最脆弱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展昭半刻前的樣子,又猛的蹦進白玉堂暗自胡亂開心不已的腦子裡:
昏暗的光線下,原來不止展昭的臉龐如玉,就連身為男子的那個恥部,也生的讓人一眼就難以忘記。
淡淡的毛叢並不像其它男子般濃密雜亂,而是服帖的包裹著陰影中的一段肉柱。因少接受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