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這個展忠,還敢管他少爺的閒事!
是了,好幾年前,那時候他才剛和貓兒互表心意不久,似乎是有那麼一個叫丁月華的女子出現過。只是他們當時在忙著捆龍索的案子,展昭天天都和他綁在一起,完全沒時間去理會那個什麼女子……就算有,他也絕度不會讓她有機會接近展昭!
後面的這張,恐怕就是婚書吧?掀開上面的信箋,白玉堂竟覺得自己的指尖有些抖。
果然,男方的那一邊,端正的寫著【展昭】,人如其字,一樣的中規中矩端整得讓人有些討厭。
儘管十分不願,不願看到女子那一邊寫著某一個女人的名字,白玉堂還是看了。不看也罷,乍看一眼,再一眼,第三眼!他確實,沒有看錯!
寫著妻子的那一邊,沒有任何女子的名字,只有端端整整的,三個字,三個化成灰他也能認得出來的字!
白·玉·堂
只是,太過於端整規矩,這絕不是他的字。要不然,本人站在這裡,他什麼時候和展昭簽了一世婚書,竟然毫無自知!?
盯著上面的“白玉堂”三字,原來,這是展昭自己寫的。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展昭、展昭!你活過來、活過來!我白玉堂願做你的妻、願做你的妻!!”
悔恨的一拳又一拳砸在牆上,直到虎口迸裂,留下一片如花怒放的殷紅血跡。
“你這個傻瓜……你這個笨蛋……,你以為我不會答應你麼?我錯怪了你……原來最不解風情的人是我、是我……”
原來那些悲傷,他以為可以隱藏和壓抑,但只是這麼薄薄的一張紙,就讓那些痛楚和淒涼排山倒海而來。
我還是太高估自己了。
心臟抽搐的劇痛緩和下來,白玉堂珍重的疊起那張不知承載了多少情意的信箋,重又放回那個木匣裡,再把木匣沿著哪一個四方形的印子,端正的擺回它原來的位置。
鎖上匣子,轉身,走出去,關上身後的那扇門,恍若隔世。
離開這個隨便任何一個最微小的事物也能讓他痛苦不堪的地方,白玉堂知道,這一生,他都再也不會回來。
自嘲的一笑……他終於還是笑了。
就讓白玉堂,做一個膽小鬼吧,離開這些回憶,離開這座能讓活人死在裡面的活死人墓。他還要活下去,他必須活下去。活著做一些他必須完成的事,活著才能記得他對展昭的情。
展昭,再見。
再也不見。
……顛沛流離·白玉堂篇·完……
【神觴·御月 … 番外集】(網路版)
番外…捆龍索之大風客棧夜
明明晚飯沒能吃進去多少,展昭現在卻覺得,堵的慌。
他的胃很堵,腸子很堵,喉嚨堵,連雙手雙腳也被堵了似的,手足無措。
可是最堵的,卻還是他的心。
他一邊在這麼想的時候,沒吃下多少東西的肚子,卻在這時候不爭氣的叫了起來。一陣還真不算輕的咕嚕聲,立即引來旁邊拴著的那隻白老鼠毫不留情的冷言冷語:
“我說貓大人,你這是沒吃飽呢?還是要上茅房啊?”
“白玉堂,你……!”展昭心情本就不好,今天追蹤阿敏和太子,兩個人奔波了一天吃了一天的沙塵本已累極,偏偏一路上這白玉堂卻還好似精力過剩似的。不是東拉就是西扯,根本就是怕氣不死自己,或者,這老鼠精是想把自己給活活氣死了,好砍了他的手落的一個人逍遙自在!
白玉堂吃飽喝足,坐在凳子上打盹。如果不是有一隻手還和那隻臭貓拴在一起,他早就一蹬靴子滾到床上夢周公去了,何必乾坐在這裡釣蝦米釣的他難過!
而一個人的心情鬱悴的時候,他說出的話,往往也是傷人的。也許說話的人並非有心去說,可是這發洩悶氣的言語,卻總是夾槍帶棍。
白玉堂本來也不是特別想招惹展昭,這是偏不巧。他白五爺現在正鬱悶著,他的心情有點不好,平時又毒舌慣了,隨便說出的一句話也能把承受能力低點的人氣的不輕。可想而知,他現在說的,簡直已經是冰霜雪暴。
特別是展昭叫了他的名字,瞪圓一雙貓眼氣鼓鼓話也說不出的樣子,更刺激了白玉堂說話的慾望。
“這吃不飽呢,回頭包大人可是會怪罪我沒把他心愛的展護衛照顧好了,把我拿狗頭鍘卡嚓一下,你就自由了;這上茅房呢,就是展大人你莫不是吃壞了肚子?這個不得了,吃壞了肚子就要上茅房,而這御貓的屎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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