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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那五根顫抖的腳趾舔得全部蜷縮起來而且沾滿自己的口水後,沿著足背上的血脈一路啃咬上去,逼出展昭口中更多的呻吟。原本只是一時興起、淺嘗輒止的行為,不知不覺間變了味,他的唇舌越來越朝上去,直到啃咬著膝蓋窩裡敏感的面板,他知道要糟,下面的小兄弟在嚐到展昭面板上的味道時已經抬頭。
“昭……,我停不下來了,給我,好不好?”沙啞的聲音出賣了他的情慾,雖然嘴裡在請求,但是他的手已經把展昭的褻褲剝下來,褻衣也已經卷到胸部以上,露出雙腿間隱秘的器官、因受孕而隆起的肚子、還有胸肌上那兩顆依然堅挺高聳的乳首。
“都已經這樣了,你還問我?”作為一個正當壯年的男人,展昭也是有情慾的。之前說他清心寡慾,遠一點那是因為開封府公務實在繁忙他根本沒時間去理會這些事情,而之前一點又因為他總是身上帶毒帶傷,有情慾也被病痛淹沒。
他不是柳下惠更沒有不舉之症,心愛的男人如此施為他要是還沒有感覺,那不是與死人無異?
“你不是說,適當的房事會有助於……生產?我現在的身子不太方便,你弄的時候小心點……”
“昭!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通體舒暢、如墜雲裡霧裡……”
“你說的這是什麼胡話……啊!你、你別咬了,那裡……”
“噓……;把你的一切,交給我!”
看著白玉堂晶亮的眼眸和裡面燃燒的慾火,展昭只能放任自己沉淪,雙手攬上那副結實寬厚的肩膀,任他帶領自己沉浮巫山雲雨,風雨飄搖。
春宵苦短日高起,鴛鴦錦冷人斷腸。
第六章 永夜黎明
“貓兒,我午時之前就回來,你先把這些早點吃了……咦?你在幹什麼!”端著早點進房,就看到前一刻還躺在床上的展昭,此時竟已經梳洗齊整,穿衣著靴就差扣上斗篷了。
展昭沒有說話,只是從懷裡掏出一件東西,把它遞到白玉堂眼前。
那是一隻精雕玉琢的白玉老鼠,通體透白沒有一絲雜質,玉潤得如同抹油一般,絕對是難得的好玉……只是現在,這白玉老鼠不知是摔的還是怎麼,從頸部那裡裂開一道口子,腦袋和身子就這麼分了家。
“啊,這個小玩意,壞了我找天再給你尋一個來便是!昨夜……你好好躺著休息!我今天一個人去足矣!”
“這玉鼠我一直隨身攜帶,睡下的時候它仍完好無損,但今早上醒來就變成這般模樣!不成,說什麼我都要與你一同前去!”
“可是……”
“沒有可是!”說完把那身首分離的白玉老鼠拍在白玉堂身上,便自顧坐下吃起早點。
看著展昭堅決的樣子,再看看手中無端損壞的玉鼠,也罷,這畢竟是不祥之兆!不管發生什麼,到時候他和貓兒還能在一起也總算是好的,比起焦急的等著生死未卜不知何時能夠歸來的人,展昭想必是已經做好隨時和自己死在一起的打算了罷!
今日的天氣,難得放了晴,晴朗的碧空藍的竟有些刺眼,遠處的遙天之上甚至能看到幾隻燕子風箏在風中搖曳,恍惚中讓人忘了這個世上正當亂世之秋。
白玉堂帶著展昭來到那間叫做濟仁堂的藥鋪裡,他打探到那個神醫平時就是在這間鋪子裡坐堂,昨天也問了夥計,說最近都會在。可是來到一問,才發現他們到的早了,那位神醫還沒有來。可是說早也不早,因為藥鋪裡邊已經有好幾個人在排隊等著,都是慕名而來求醫問藥的病人。看他們大多穿的是綢緞面料,一看就是官宦或是大富之家的聽差。
“玉堂,你看這裡的人都是些……,那個傳聞中的神醫,恐怕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先坐著。”說完,白玉堂走過去故意歪著身子,一下子把坐在太師椅上的一個綠衣裳的胖子撞得跌下來,趁他還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就扶著展昭坐了上去。
“哪來的小子!不知好歹!你知不知道本大爺是誰?”綠衣胖子回過神來,一看自己的位置不但被一個一身窮鬼打扮的人佔了,連那推他的也不過是一個戴著斗笠的糟老頭子,立即蠻橫起來,抖了抖身上幾近兩百斤的肥肉,輪著巴掌就要朝展昭身上拍過去。
喀嚓……
一聲脆響,在場的除了展昭沒人看到發生了什麼事,那個胖子就已經捂著手跪倒在地,發出一連串淒厲的哀嚎。
“朱管家!朱管家!”門外擁擠來一群武人打扮的,多數是這胖子家主人的護院,看到自己的總管糟了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