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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親眼驗證,那麼這個身為監軍的人,就仍舊是龍麟軍的敵人!
不管白將軍和這個人是什麼關係,在十萬將士的面前,只要他暴露出一點的怯懦和拖整個龍麟軍後腿的話,那麼不惜一切代價,他都要送他到地下去和他的那些前任一塊到閻王爺前去當差!
眼睛幾乎要把那個隨著馬匹的步伐輕微上下顫動的背影盯出兩個窟窿,這五十人的輕騎小隊很快越過汾水河邊的荒野,到了那個更為荒涼的縣城地界。
這裡根本沒有城門,只有一條隱約從黑土和雪渣子中延伸出來的石子小路。馬蹄啪啪啪的打在上面嘩啦嘩啦的鬧出好大一陣動靜,但直到他們穿過中央大街都快到縣衙門了,仍舊看不到一個活人的影子,整座縣城彷彿都是空的,一幢幢灰色的瓦房門戶緊閉,有的門前甚至已經蒿草叢生。
等他們終於拐了個彎,縣衙的大門終於出現在眼前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拉住了胯下的馬匹,靜靜的等待著白玉堂的下一步指令。
眼前的縣衙,朱漆已經被風蝕得掉了顏色,斑駁爆裂,露出裡面灰白的門板。連門環叩首都沒有的大門洞開著,裡面的一切輕易的盡收眼底。一隻鳴冤鼓被砸了個大洞,躺在角落裡,除了散落著一些瓦片和雜物,縣衙大堂裡已經空無一物。
“將軍,看來這座汾水縣已經逃的沒人了,不如今夜就讓弟兄們住在城裡,好睡一晚熱炕?”袁西經試探著問道,但白玉堂始終緊抿著嘴,似乎在擔心些什麼。
“不,讓弟兄們原地待命!你派人去調一千個弟兄進來,圍住縣衙!今晚我們住在縣衙裡。”
“是!”雖然不明白白玉堂這樣做的目的,但是他卻忠實的執行著命令。因為白玉堂面上看起來就像個風流的公子,但是他對危險的洞察力,卻是他們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的!
天擦黑的時候,幾十個人很快的將不大的縣衙打掃乾淨,搭上爐子造飯,一股炊煙冉冉的升起來,天空中最後一絲灰白的日光消失的時候,看似無人的空洞小鎮中,黑暗的深處,逐漸響起壓抑低沉的粗重喘息。
說是飯,其實也不過是將隨身攜帶的麵餅和肉乾,在廚房裡尋出口大鐵鍋煮了,加點鹽巴作為調料,就成了一大鍋肉煮麵糊。然而,這已經是值得他們感謝老天爺的最好伙食。因為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還能喝上一口熱湯吃上一口飽飯,已經成了一種奢求。
飽飯後,所有人都沒有睡意。他們身上的鎧甲仍然緊緊的穿著,沒有一個人去洗把臉甚至上茅房,每個人或站或坐著,都悄無聲息的盯著外面黑漆漆的夜晚,神經保持著高度的緊張。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們就能立即傾巢而出,用手中的鋼刀把所有的危險砍成碎片。
袁西經靠在通往內院的那個已經沒有了門板的門框上,盯著不遠處那間從前顯然是縣太爺臥室的廂房,鼻腔裡重重的哼了一聲,那個裝模作樣的監軍,就住在這裡,一進去就沒見出來,甚至連吃的,也是由白玉堂親自送去。
但是緊閉的門窗阻隔了他的視線,他並不知道,房裡面所有的一切,根本就不是他想象中的那副白玉堂不得不奉承獻媚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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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貓兒,你多少要吃一點,不然我怎能放心的下。”白玉堂捧著一碗特別加進了幾味草藥的麵糊,散發著燉肉和草藥特殊的香氣,引人食指大動,但展昭卻只能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吃著,就好像這東西有多難吃似的。然而實際上這碗噴向的麵糊不但不難吃,還引得角落裡一些餓慌了的老鼠不顧危險的探頭探腦,但卻懼於屋內人的氣勢又不敢上前奪食。
看著昏暗的油燈下,展昭溫潤的臉,白玉堂不由得盯著他緩慢咀嚼著食物的唇,有些出神。
大軍拔營一個多月,展昭就跟著他們風餐露宿、翻山越嶺的行軍了一個多月。若是之前大病初癒的當口,身懷六甲的他絕對吃不消這樣沒日沒夜的長途跋涉,哪怕是坐在馬車裡,他也得擔心展昭還有他腹中的胎兒,隨時會有流產的危險。而已經懷孕了七個多月的巨大胎兒若是流產,那將會是一場不可挽回的災難,不但胎兒不保,甚至連展昭都可能因為大出血而死。可是眼下這些擔憂,就好像老天爺在嘲笑他似的,都不復存在。
自從出發前的那一天,他們在城郊那片梨花林中交合後,他無意之中將原本應該是少量兌水和藥一起服用的鳳凰血,用舌頭送進展昭下身的穴口之中,又被他吸收了自己吞服下鳳凰血灌進去的精血後,竟取得了難以想象的成果。不但腹中原本因攝入養分不足而經常胎動,讓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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