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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佳正對著指頭上蹭到的厚粉噁心,當下一掐那姑娘的手腕,扯了袖子上的一塊布擦手。
“你還有武功!”那黃衣女子不由大驚,目光掃過姬冰雁幾人,眼裡多了幾分忌憚。
“不好意思,你們下藥時我恰巧沒在。”路小佳把手裡的布料一扔。
“呵,我以為捉來了楚留香和6小鳳就挺不錯了,沒想到還捎帶來了一隻小貓。”一名白衣女子從門邊走了進來。
她說話的聲音柔軟清冽,比最好的葡萄酒還甜,比最醇的汾酒還要醉人。
路小佳定了定神才敢正眼去瞧那女子的相貌。只見那女子一襲白裙曳地,長裙隨著她的腳步抖出些波紋,真好似步步生蓮一般。單是一路走來的優雅,便已令天下男子心折。若非親眼所見,路小佳絕不相信世上會有這樣美麗的女子。
“這就呆了?”那女子似乎很滿意路小佳的反應,走到路小佳近前輕輕捏住了路小佳的下巴,“若你長得再漂亮些,興許我還樂意疼疼你,現在嘛……”
她面上笑著,另一隻手卻捉了路小佳的手腕,姬冰雁見狀不對意圖阻止,卻只碰到了這女子的衣角。
“我要教教你,不乖的貓兒……就要被削掉爪子上的勾刺。”她說著,手上用力一捏,只聽“咔擦”一聲脆響,竟是把路小佳的手腕生生捏碎了。
路小佳的一聲痛呼被這女子捏著下巴堵在了喉嚨裡,只能嗚咽著哼了一聲,臉色已然蒼白如紙。
姬冰雁在一旁看著,指甲狠狠掐進肉裡,但他不能妄動。他動了,石觀音,也就是眼前這個狠辣的女人,就會知道楚留香並未失去武功,他們就完全沒有勝算了。
“呵,你這個表情倒是很討喜,我留著捏來玩玩也不錯。”石觀音說著,一雙美目上下打量著路小佳,似乎在考慮下一次捏碎路小佳的哪個部位。
路小佳冷汗涔涔而下,卻毫不示弱的將石觀音不懷好意的眼神狠瞪回去。石觀音鉗著他的手就像是大鐵鉗,他根本掙不開。
石觀音正待再逗弄路小佳一番,就聽楚留香道:“難道我真的老了,美人都去喜歡乳臭未乾的小毛頭了?”
石觀音將目光轉向楚留香。剛剛調戲楚留香的粉衣女子早就哆哆嗦嗦地跪在了地上。
“美人你就是石觀音?真是比江湖上傳言的還美上幾分。”楚留香繼續道。
“可地上那個死丫頭卻是汙了楚香帥的眼。”石觀音眼光掠過那戰慄不已的粉衣女子,又掠過中原一點紅,似是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向門外招了招手,“你過來,把這些礙眼的東西清理掉。”
應聲而入的是剛剛離開的曲無容。她一聲不吭地走向那粉衣女子,在那粉衣女子身旁站住,還未動手,那粉衣女子倒搶先發難了。
只見那粉衣女子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閃便刺到了曲無容胸前。曲無容堪堪躲開,一掌抬起就要拍上粉衣女子的手腕,粉衣女子立刻變招,匕首一劃直刺向曲無容的小腹,曲無容見狀沉掌相迎,仍是對著粉衣女子的手腕拍下。
“無容,你在猶豫什麼?她們兩個不死,死的就是你。”石觀音冷聲道,腳尖一點便將腳邊的黃衣少女踢到了曲無容背後。
那黃衣少女雖然吃痛,卻知道機不可失,急急揚爪抓向曲無容的後頸,曲無容腹背受敵,冰冷的眼波動了動,抬手一推粉衣女子的手肘,滴溜溜轉到了粉衣女子的背後,粉衣女子收招不及,一匕首捅進了撲來的黃衣少女的心窩,同時曲無容一拍她的後背,將她拍出七丈遠,狠狠砸在了牆上。
“真是乾淨利落。”石觀音擊掌,“這兩年你武功倒是精進了不少,難怪敢揹著我偷男人了。”
“弟子不敢。”曲無容眼光掃過中原一點紅,垂下眼瞼。
“你真的不敢?”石觀音放開路小佳走向曲無容,“我倒要試試,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敢。”
曲無容面色微變,突然自袖中抽出一把銀刀,對著自己的右腕切了下去。
“不行!”路小佳大叫,拼著命扔了一枚花生出去。他隱約記得曲無容從這裡斷了右腕,中原一點紅也因為種種原因受了傷殘,後來兩人結伴離開,最終死於非命。他欽佩這女子,亦把中原一點紅當做朋友,實在不忍眼睜睜看著曲無容自傷。也許戀愛中的人都格外心軟,巴不得別人也跟自己一樣幸福美滿,反正路小佳就是腦子一熱,在石觀音這頭老虎口邊拔虎鬚,將花生扔了出去。
花生撞上銀刀,竟生生將銀刀撞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