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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看。”
我嘴角抽搐,心想這什麼狗屁比較,這倆能放到一起比嗎?壓根就兩個世界的,別說八杆子,八百杆子都打不到一起去。
丟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我嗤道:“傳說迦陵頻伽最美的歌喉只會展現在死亡的前一刻,曲畢她就會投入熊熊烈火中,以期由灰燼中重生。所以迦陵頻伽的歌聲又被稱為死亡的前奏,這樣你還想聽?”
他一愣,打了個哈哈:“喲這不就說說而已你當啥真啊,小天真,做人不能這麼嚴肅,要幽默,懂不?”
嘖,無恥到這般地步也真是無敵了,我懶得和他一般見識。
作者有話要說:姑娘們會覺得太過慢熱了麼?需不需要兩隻快點開竅?還是可以接受繼續慢熱下去直到水到渠成?
【章二十 火照之路】
左右看看,這地方除了我們進來的入口,沒有別的路可以通行,那麼必然存在機關暗門。
而最有可能隱藏機關的,非那副壁畫莫屬。
按照一般情況來講,機關總是會和周圍的環境有那麼一點微妙的差異,若是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違和。因此,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迦陵頻伽的那雙眼睛有問題。
可這個想法卻被張起靈否定了,理由是太明顯。
這倒也是,我發現自己太過理所當然了些,這毛病真是要不到。
張起靈沉思了會,最後把目標定在迦陵頻伽右手持的那朵曼陀羅華上。
說到曼陀羅華,就難免扯到曼珠沙華。這二者可以看做是一體兩面,一紅一白,前者是開在佛陀淨土的天界之花,傳言見此花者,惡自去除;而後者則是盛放於三途河畔,接引亡靈前往彼岸的地獄之花。
張起靈上前,伸手在曼陀羅華上來回摸索,然後停在花蕊處,也沒見著他怎麼動作,我們就聽到一記輕微的“咔嗒”聲,緊接著,迦陵頻伽頭部以下的部位自中間裂開一條縫隙,慢慢地拉開,幾分鐘後,成為一個一米來寬兩米來高的入口。
隊伍順序照舊是先前那樣,進去之前,我又抬頭看了眼那幅壁畫,正巧對上迦陵頻伽的眼睛,或許是一時眼花,我依稀看到那黑洞般的幽暗深處掠過一絲殘忍的笑意。
心頭髮毛,我一邊暗罵自己想得太多,一邊快步跟上了張起靈。
通道不寬不窄,頂卻很高,大致估算也有三米的樣子,所以不會讓人覺得太過憋悶。右側的牆壁上每隔三米左右就有一盞壁燈,高度剛好到我的耳朵,我探頭瞧了眼,裡頭還有未盡的燈油。
潘子點燃一根火柴扔到了第一盞燈裡,本只是抱著試試的想法,沒料到火光如次第開放的紅蓮般一盞盞亮了過去,及至隱沒於拐角,整條通道瞬間一片通明,與此同時,身後傳來“咔嗒”一響,回頭,入口已經在我們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悄然闔起。
這架勢,除了前進,無路可退。
有了壁燈的光亮,我們收起手電,電量當然是要能節省就節省,以備不時只需。
閃爍的火光中,我們能看到左側的牆上佈滿壁畫,大都是形態各異的飛天,以及拈花而笑的佛祖。雖說這些壁畫較之那尊迦陵頻伽像略顯粗糙,但也是色澤如新,神態鮮活。
腳下也同樣繪有彩繪,那是大朵大朵的紅色花朵,花瓣細長呈龍爪狀,只消一眼便能認出,曼珠沙華,彼岸花。
看著這鮮紅的地面,我的腦海中閃過一個詞:火照之路。
傳說亡靈踏著火照之路前往的,是靈魂最終的歸所。
一生的罪與善,皆終於此。
這樣一想,我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你說在地上畫滿曼珠沙華算是個什麼事兒?暗示這是屬於亡者的路途,活人一旦踏足就必死無疑?
我靠,這可真他孃的晦氣。
不過傳說終究只是傳說,若是被這種東西嚇到那保準得被笑話死,小爺也丟不起那個臉,於是只能一個勁催眠自己,儘量忽視地面上那些東西。
一路前行,左側的壁畫並沒有出現什麼有新意的內容,無非是些佛教故事,,一幕幕看去倒也活靈活現,不難看出當時畫這些的畫師技藝之高,只是我察覺到,壁畫中再沒有出現過哪怕一尊迦陵頻伽。
再往前五十米是個拐角,拐過去之後,壁畫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再也不是和佛教有關的內容,而是一些幾何圖形和條紋組成的圖案,似乎有規律可尋,又似乎完全的雜亂無章。
起初沒什麼異樣,可是走出一段路後,我漸漸覺得恐懼,毫無理由的,就是打心底裡感到煩躁和害怕,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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