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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不就去買蘭草嗎,至於說的這麼可怕,不買也行啊,反正我對那些嬌貴的東西不感興趣。”
被四爺快要搞瘋掉的臺吉,雖然端著無比嚴肅的臉在說話,眼內卻是閃耀著惡狠狠地兇光,
“東苑那邊的蘭草您還記得嗎?沒了要掉人頭的,也不知哪個宵小爬牆溜了進來,將一地的蘭草毀壞的差不多了。”
小六眨眨眼,茫然地啊了聲,“宵小?”再反應過來要說什麼時,臺吉已閃身不見。
被稱為宵小的某人,正站姿恭順,面容嚴肅,垂著頭接過太子爺遞來的一本摺子,開啟快速參看幾眼,抽了抽嘴角,剛要開口,鼻子就發開始癢,緊抿著嘴神色莫測。
太子爺還以為事情難辦了,也面色沉鬱,手指敲打著桌案,忽地嘆息一聲,
“也罷,這件事你就別管了,老爺子不在京裡,我做好是應當,做不好就等著挨訓。這起子人一點都不能體會到爺的難處,還給我捅出這麼大個窟窿來,讓他們自個排隊沉江去。”
再看了眼四弟,只見他眉尾抖動,一臉忍耐的樣子,又繼續說道:“沒事,你不用擔心我,爺還沒到了缺他們幾個蠢材的地步。若是外人來告我是要護著的,自個犯爺手裡了,那就得好好地,一個個地收拾了,不然都當爺是軟麵筋,可以隨意抓捏了賣錢。”
四爺還不曾表態,但太子爺既然囉囉嗦嗦的一大堆,還自說自話地講完了,覺得沒問題便擺了擺手,臉部緊繃地去後堂整理衣物去了。結果擺好姿勢好半天,楞是沒打出半個噴嚏來。
待走到前堂來時,太子已不見蹤影,而各部的官員手裡還拿著要太子過目的摺子,苦哈哈地看著四爺。
四爺默默接過,端坐回原來辦公的位置,一本本地看起來,看完一本就寫一張紙,夾在裡面,還分門別類地疊好。由日頭正盛一直忙到月上中天,紅燭影搖,頭都不曾抬起一下,連擺放在旁側的茶都熱的放溫,涼了倒掉,再續,再倒。
底下辦事的人見此都搖了搖頭,要不是上頭的那位一生下來就被立在儲位上,辦事又是如此,兄弟手足又怎會在底下暗蓄力量,不是伺機而動就是下手拉扯呢?心中坦蕩蕩的怕也就眼前這位了。
不過皇家之事也說不清,誰知道皇上打的是什麼主意,要知道一個不好,磨刀石將還未雕琢鋒利的刀,磨壞了也不是沒有的事。就算太子是個手段了得了,經得起暗鬥,站的住腳跟又如何呢,只要底下人不安分一天,他的位置就不能穩坐一天。
☆、第92章 偷龍轉鳳中
宋格格在綴錦閣一年,卻從沒見過四爺;六爺一面;身邊唯有妙玉。日子過得是除了不能自由進出,享有的一切都比在家中好上太多;甚至還配了倆個丫鬟來伺候。
本以為會辜負德妃所託之事,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一輩子;誰曾想竟然是宮內嬤嬤找來;說了一大堆的吉祥話後,好是一番梳洗打扮;送入一頂不起眼的官轎。
卻在彎腰進入的瞬間;瞥見轎內露出一片男子的袍角;差點驚嚇出聲,卻也瞬間軟倒在轎內,發出聲響。
這時,一雙有別於女子的手探了進來,並往旁側撩了撩。
眼睜睜地瞧著這一切的宋氏,備受驚嚇地捂住了嘴,往後蹬了蹬,卻不能移動寸豪。
很快一半大的男孩笑嘻嘻地探頭進來,說著,“別緊張,那是我六哥,借你轎子一用,不許出聲哦,不然四哥會生氣的。”
如此動靜,外頭的嬤嬤也沒來問,怕這事不簡單,宋氏藉著起身的動作,偷偷抬眼往上瞟,只見闔眼端坐在座椅上的竟然是六爺。彈跳起身再次撞到轎頂,又很快將身子團成一團,蜷縮在座位下,選擇閉上眼,也閉上了嘴。
男孩再次爽朗地笑了笑,“回頭我便讓四哥賞你。”
轎簾一闔上,宋氏只感到輕微震了下後,便一直都無太大感覺,捏了捏一直被緊拽在手裡的汗溼絲帕,偷偷地睜開一條縫,細聲地說了句,“宋氏見過六爺,不知六爺在轎內,還請六爺恕罪。”
說完後,許久也不見六爺回答,雖然知道六爺為人寬厚,一般不會責難下人,但心跳依舊如擂鼓。
一直僵持到停轎,待一雙骨節分明卻指腹飽滿的手,快速而又直接地撩起轎簾,並往裡看來。
宋氏再次一驚,但想到這裡的主人與自個的身份,除了四爺,不會是其他人用如此直接的方式了。再次捏了捏早已皺巴巴的手帕,徐徐地吐了吐氣,竭力擺出一抹溫柔羞澀的笑容,抬首間眼波柔媚,垂首間又微帶羞澀與滿懷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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