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頁)
自己最終還是妥協。
那個叫做艾爾弗雷德的男孩子馬上走進了另一道門,而安德魯卻忽然間死死的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睜大眼睛看著他,他蒼白的嘴唇微微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什麼。
“怎麼了?”
我不解的問道。
“我們得走了。”
“去哪裡?”
“我不應該在這裡的。”
“你在現實的世界中是什麼樣子的?什麼超級大烏賊?”
安德魯冰冷的臉上少見的有了一絲笑意。
“你會知道的……”
他把我推進了另一道門中,卻沒有跟著走進來,我聽到了逼近的腳步聲。
“See u around。”
說完,他關上了門。
黑暗將整個房間籠罩了。
我試圖去開啟門,那道門卻像是被從另一邊反鎖了,我摸著黑向另一邊走過去,腳下坑坑窪窪的道路並不好走。
不遠處的燈光亮起,我本能的眯起眼睛,然而,火車的轟鳴聲卻也讓我意識到了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
這裡根本沒有可以跳上去的平臺,我能做的只有本能的朝著反方向跑去。
然而,這條黑色的隧道卻好像根本沒有通往任何地方,無論多遠,都是無窮無盡的黑暗。
我的兩條腿不可能跑過火車的速度,當它向我衝過來的時候,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火車的光越來越強,隨著它的靠近,我也閉上了眼睛。
白色的強光讓我眼前的一切都好像消失了,我並沒有感覺到疼痛。
徹骨的寒冷一瞬間侵襲了我的大腦,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我穿著一身類似於醫院檢查時的白色衣服,下|身冰冰涼涼的貼著檢查臺,竟然什麼都沒穿。
我幾乎一下子就要坐起來,然而我的手腳卻被緊緊的綁在了臺子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色的房間,沒有檢查裝置,沒有IV,有的只有一張檢查臺。
要我說,這裡更像是禁閉室。
腳步聲慢慢的靠近了,我看到門緩緩的開啟,一名男子走了進來,他穿著白大褂,但是那種冰冷淡漠的眼神並不像是一名大夫。
“你看上去冷靜多了。”
“你是誰?”我看著他,疑惑的,“我在哪裡?”
“腦子又不清楚了?需不需要我給你打一針,塞西爾特工。”
塞西爾?
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我勉強的笑了笑,“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
他看了我一眼,就在那同時,護士推進了一個裝著醫療裝置的架子,他從臺子上拿起了一支針管,然後對著我的手臂刺了進去。
“你給我打了什麼?”我的呼吸有些急促。
“哦,只是老樣子。”他淡淡的笑了笑,很愉快的。
“我……”
我沒有能繼續說下去,一陣尖銳的刺痛像電流一般的穿過我的大腦,我沒有聽到自己的慘叫聲。
好像有人把螺絲起捅進了我的腦子裡,發麻的手指就像被電流穿過一般,一遍又一遍。
我張大了嘴,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唾液好像狗一般的淌落,最後只剩下了不斷的痙攣和發顫。
“你看上去很不錯,塞西爾特工。”那個醫生微笑著道,“相信你會很享受接下來的時間。”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好像所有的感官都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有疼痛。
讓人無法忍受的疼痛。
那個護士似乎有些猶豫,她低聲道,“長官,如果他死了……”
“出去!”那個男人冷冷的道。
護士同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我的額頭上早已滿是凌厲的冷汗,他一把抓住了我的頭髮,強迫我正視著他。
“怎麼了?兇不起來了?”他湊近了臉,殘忍的笑著,“這裡是我的地方……無論你原來是什麼,到了這裡,你只是另外一個囚犯罷了。”
“你是來這裡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的,特工,所以,別再想多餘的事了。”
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唯一記得的,只有他們把我拖出了那間房間,扔進了另一間牢房內。
這裡的環境意料之外的整潔,白色,似乎是唯一的色彩。
沒有窗戶,唯一的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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