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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說話的藝術啊!
郭嘉趁著水杉背對自己,對一刀捅過來的貂蟬翻了個白眼。要不是她有呂布主夫這層關係保駕護航,怎麼可能成功給自己小鞋穿!殿下快看清楚,那可是隻披著羊皮的狼啊!嘉才是根正苗紅的那個!
“哦~,與郭大人無關。”水杉哼哼了幾聲,這才斜了一眼立在一邊早就一本正經的郭嘉,那懷疑的目光,真的是把郭嘉的韻味學了個十成十。
郭嘉對這事一點也不覺得開心,他想要的是一隻白羊,這隻都快被他們勾心鬥角的時候染黑了。但這時候他又能說什麼?
唉~,只能認錯了。郭嘉心中嘆氣不已,作揖道:“嘉也是為了貂蟬姑娘好,畢竟是良…家…女,突然來單身男子的府上,實在是……”
“此事嘉早就無所謂了,但對貂蟬姑娘的影響不太好。”郭嘉說完,斜了一眼眯起眼睛的貂蟬。
說話的藝術!以為只有你會嗎?!
郭嘉與貂蟬暗自較真,水杉卻不知道,他只覺得郭嘉話裡有些奇怪,但又想不明白也想不起來哪裡有問題,他又怕頭疼,就將這事拋到了腦後,見郭嘉依然不喜,但卻沒有剛才那麼厲害了。畢竟人家郭嘉也說,他是為了貂蟬好~。
郭嘉心知,貂蟬能在水杉面前混的風生水起全靠呂布。如果他也稱呂布為主夫還有貂蟬什麼事!當然,這事也只是在心裡想想。
荀彧已經被絆住,現階段就是打發走貂蟬,塞給她點事情做,既然她自己要幫殿下做衣服,那就讓她去做好了,哼哼哼。
“殿下還是快些選吧,兩日時間緊湊,不容浪費。”郭嘉笑著進言道。
☆、第14章 陳留(四)
“忠信,禮之本也;義理,禮之文也。無本不立,無文不行。”郭嘉背手立在書桌邊,繞著聽講的人轉了半圈,見對方一臉雲裡霧裡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問:“這句出自《禮器》,殿下可懂。”
“不……”
“不什麼?”郭嘉笑眯眯的玩著手中的懲罰道具,就等水杉把最後那個懂字說出來他好下手。
看著在面前晃悠的深木條,水杉眼睛亂飄了一下,就是沒敢把最後那個字說出來。剛才他可見過郭嘉用木條打的手心啪啪響,如果挨一下一定會很疼的,水杉心裡這樣想著,無比懷念半盞茶前貂蟬還沒走的時候。最起碼她在,水杉跟郭嘉就是二對一的局面了,兩人還能互相壯壯膽什麼的。
現在只有水杉自己一個人面對郭嘉了,心裡總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就是不敢跟郭嘉的眼睛對視,尤其是回答不上來的時候……
郭嘉手中的深色木條給人感覺很疼,他本人給人的感覺更疼。水杉正低著頭品嚐恐懼老師這種感覺,雖然他目前只能把這種感覺劃分成疼。
“殿下。”郭嘉突然出聲。
“啊?”水杉聞聲抬頭,一下子就對上了郭嘉的視線。四目相對,水杉瞳孔一縮,有些緊張的想要移開,卻發現自己居然被郭嘉的雙手給圈在了椅子上動彈不得。
而郭嘉,慢慢彎下腰將臉湊了過去。
水杉並不懂什麼是曖昧,也不懂這樣的距離有多危險。可能是對呂布動手動腳早已習慣。所以,也不覺得郭嘉這樣做有什麼不對的。只覺得脖子邊吹過一陣熱氣,身體控制不住的一抖。一種波浪起伏的感覺,從水杉僵硬的手指開始,一路滾到了後腰。
讓他莫名其妙的產生了一種,要推開郭嘉的想法。但他並未做,只因為想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水杉並不討厭,也不覺得有多喜歡。這種感覺就像是吃不吃飯一樣,很無所謂。
郭嘉很快就離開了水杉,他起身,掃了水杉的表情一眼,走到窗戶邊向外扔出了什麼東西,然後回身笑著說:“殿下可以繼續開始了。”
水杉很平靜的看著郭嘉走回來,又要開始講。因為好奇,便看了一眼窗外問道:“你剛才扔了什麼?”
“只是幾片桂花花瓣而已。”郭嘉依舊笑著,並不像在這個問題上多做停留,又開始講述:“殿下剛開始學這些知識不懂也不要害怕,嘉會一一為殿下解答,現在,先來說說這個戒尺。”說著,晃動了一下手中這個在水杉眼中就是個深木條的玩意,收起了剛才笑眯眯的樣子,竟然一本正經的開始講課。
“戒尺的戒是警戒、懲戒的意思,而尺,則是尺度。這把戒尺並非打殿下所用,而是為了讓殿下明白不以規矩,不能成方圓這個道理。”
郭嘉的教習還在繼續著,水杉也收回了留在窗外的心思,時間一點點過去,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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