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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君麻呂心中敲響警鈴,那種“人為餓狼我為香肉”的危機感,以及……在這種情況下面對凜時產生莫名的羞澀感覺都讓小君各種彆扭。
“可惜了適合睡懶覺的早晨呢~”凜在小君起床之後掀被子下地,半眯著眼睛想著先後到達的兩張紙條。
需要“小心”的究竟是什麼呢?真是的,寫詳細點能死嘛,能嘛?!'吡——'求不滿的某人有點暴躁。
而好心乃至冒險傳信卻被遷怒了的鼬和迪達拉究竟如何了呢?大少還好,在好男人鬼鮫叔的協助下行動順利——對於鬼鮫和鼬而言,某人不加入曉組織才是最好的結果。於是意見達成高度一致的朱南二人配合無間,成功避過最終大BOSS斑爺的耳目。
但被搶親,不,被比武招親願賭服輸的招進曉組織的迪達拉就沒那麼幸運了。要說小迪也是行事磊落的,既然答應輸給宇智波鼬就加入那麼曉組織自然履行諾言,還想順便攻克鼬的寫輪眼。但沒料到堂堂恐怖組織也耍詐,猶如把寶二爺媳婦從林妹妹換成寶姐姐般,迪達拉少年的CP……咳咳,搭檔也從具有血繼的美少年變成蒙面駝背大叔。但傳說中的神展開便是,一個BT小丑洗了個澡之後讓“變態”從此變成褒義詞,同樣一個駝背大叔卸了個殼子之後就變成了水嫩美少年——可惜可遠觀不可褻玩,那是個抖S系的。
於是當小迪偷偷放飛了黏土信鴿,還沒來得及從窗前撤退時,紅髮雪膚容顏精緻的少年就悄無聲息地滑到了小迪身後,一手繞至身前撐在窗框上,一手圈住迪達拉的腰身,貼近已經開始炸毛的金髮小孩耳廓,輕笑,“真是不乖啊。”撐在窗框上的手指扣動幾下,細細的藍色查克拉線出現在迪達拉眼前,線的末端是一隻掙扎向前飛的雪白信鴿。
“蠍、蠍旦那……”金髮小孩一動也不敢動,卡巴著眼睛,臉上各種表情輪番登場。
“算了,下次再這樣就……”蠍手指輕彈收回傀儡線,讓撲騰半晌的可憐小鳥飛走——這也就是為毛信鴿飛到凜那裡時昏頭轉向的原因。
蠍對於自己的新搭檔還算滿意,儘管那是個不夠成熟的小破孩,但小孩生機勃勃的樣子無比吸引把自己變成傀儡的蠍,那是他所沒有的生命力,所以會不自禁的縱容。至於這對曉組織有沒有危害,蠍毫不在意,他加入曉不過是為了行動方便以及更加隨心的進行自己的藝術曉則利用著他的能力,雙方互利談不上什麼組織忠誠。
嘛,關於曉之青玉那些“基友雙雙把家還”的故事,容後再提。讓我們再把鏡頭轉回接到“深奧”傳書所以不得不提高警惕的凜和小君這邊。
***
仍舊四處旅行的天辰和君麻呂踏上旅程,第一天很平靜,除了小君把某個喝醉的大叔扔出去——那大叔真的是問路不是借問路暗殺。第二天依舊平靜,除了凜用風刃剃光了某紈絝子弟的頭髮——唔調|戲小君確實是不對的,但聯想到敵人施展色|誘術就是凜的問題了。第三天……第四天……
俗話說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但凜這裡都要再五了,真是坑死爹了有木有!所以到第五天的時候凜特別淡定的跟兩個穿黑底紅雲袍子的兄弟打了個照面。什麼?你說那個大叔身上扛了具屍體,哎呀模型啦模型。
凜目不斜視的向前走,順便感慨了一下鼬君的同事很多嘛,這荒郊野外的也能看到曉袍工作服。於是面對面的兩邊隊伍越行越近,也就在擦肩而過的瞬間,風刃骨頭細線水遁齊齊出手,激盪的風吹起眾人的衣袂,錯步、站定、回身,隔著地面上因為查克拉能量擠壓而形成的裂隙兩兩相對。
“角都前輩,就是他們沒錯了。”對方使用水遁術的霧隱叛忍從曉袍的袖子中取出繪著畫像的卷軸,展開對比一下說道,“零的目標。”
“嘖,小鬼真是越來越多了。”角都不滿的皺起眉,“支出大於收入的存在,真不知道收入組織有什麼用處。”
憑藉那個叫“角都”的人和他的搭檔之間的幾句對話,凜迅速得出對方的目的不在於抹殺而在於綁架?口胡,如今恐怖組織招納會員的方法已經如此不和諧了嗎!凜暗中吐槽。
趁著曉之北三組合對話的同時,凜和君麻呂也無聲的進行了交流,對於自幼就在一起搭檔的兩人來說些微的眼神與表情便足夠了解彼此的此刻所想。從目前的實力來看,對方均為S級叛忍,如果硬拼的話結果大抵是贏得壯烈輸得悽慘,不論那個結果都很不合算。
於是凜毫無壓力的選擇了三十六計上上計——不是打不過才跑,而是一開打就溜,至於武士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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