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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昏帶走他吧。”君麻呂很貼心的給搭檔解圍,及時岔開話題。並且在說話的同時手起刀落,一記手刀敲昏仍在傷心啜泣中的中村少年。
話說,小君你那個“吧”字根本就沒必要加……
***
凜和君麻呂召喚出小黑小白兩隻通靈獸,迪達拉也結印做出黏土飛鳥,分別載著昏睡的中村還有白飛往目的地,同先一步到達的再不斬匯合。
相比心中只有“再不斬先生”的白少年,再不斬的記憶力顯然好那麼一點,記起在很久之前同小凜和小君的那次相遇,而以建立自己的忍村為目標的再不斬大叔也很看好凜君麻呂和迪達拉,看起來很想把少年們都收入隊伍中。
“囁阿白,你家旦那公然變心喲。”用胳膊肘拐拐白,“他要納小了。”
“一切以再不斬先生的意願為第一位,作為再不斬先生的武器,我會傾盡全力。”
白微笑,看向屬於他的神祇。那種神情,凜也曾在君麻呂臉上看到過——在小君提起他的神祇大人時。
如果是小君,對於那個混蛋的我自己是不是也會如此奉獻呢?凜如此想著,莫名的有些吃另一個自己的醋。
因為各種原因凜他們婉拒了再不斬的邀請——這也避免了再不斬成為超越大蛇丸的人販子,小迪先還清了欠凜的債,然後留下聯絡方式之後說要去參加一個什麼什麼藝術展就乘著黏土飛鳥飛走了。
嗯,說起留下聯絡方式,凜鑑於之前鼬的前車之鑑起先時刻戒備著迪達拉再給自己身體放個什麼痕跡,要知道懷雙胞胎神馬的太崩壞了。不過還好迪達拉只是給了凜一個施了忍術的小小黏土信鴿,解開封印之後就能夠讓信鴿把信件傳給對方。
相互道別,各自上路,凜和君麻呂繼續漫無目的的在大陸各地閒逛,喜歡了就多在一個地方停留幾天,錢快花光時就接一個任務賺點生活費。而且凜似乎習慣遇到各種坑爹任務,開始樂在其中。
但是狼來了的故事告訴我們,坑爹這回事坑著坑著就要掉坑裡,這一次凜和小君遇上了真·嚴峻事件。
38
38、ACT。38 危機與拼殺 。。。
嚴格說來這件事在幾天之前便有了徵兆,比如一隻通體墨黑唯有眼睛是血紅色的烏鴉一大清早就出現於凜的面前,從顏色到神情無不表達著“我來傳遞壞訊息”的意思。
眼睛中轉動著黑色風車的烏鴉對著凜輕鳴一聲,丟下一個被揉成一團的小紙條便振翅飛走,徒留凜微微遺憾於到嘴邊的烤肉飛走了這回事。目送那隻某團扇出品的信使消失於天際,凜慢慢撫平紙條平展開,就見窄細的紙條上簡單寫了四個字——“多加小心”。
“真是的少言寡語這種特點還包括寫書信嗎,寫詳細些又不會懷孕。”凜嘴裡嘟囔著,用查克拉把紙條捻成粉末。
“是說我們最近會遭遇危險……”君麻呂眉頭微蹙,推測到。
凜轉頭看向小君,因為是就著凜的手閱讀那張紙條所以凜和君麻呂之間的距離極近,側過頭時臉頰便幾乎貼上。垂下視線看著近在咫尺的柔軟嘴唇,凜眼神微暗,湊上去吃了口豆腐,“嘛,不要太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呢~”
君麻呂向後仰身同凜拉開一點距離,手指若有若無的拂過嘴唇,表面看起來還是很鎮定的“嗯”了一聲。
在心裡壞壞竊笑的某人很滿意,並且認真思考吃窩邊草的問題——隨著年齡的增長,凜關於愛情的那根神經終於被髮掘出來,於是針對自家搭檔的感情也終於明確化。簡單說來就是——敢和小生搶基友者殺無赦。
而在收到烏鴉傳書的第二天,不等和小君同床而眠的凜趁起床時候在做點什麼時,一隻打擾別人談戀愛遲早要被馬踢的鳥呼扇著翅膀跌跌撞撞朝凜撲去,把昏了頭的黏土信鴿拎到一邊,凜開啟了迪達拉的傳信。竟然比宇智波鼬的還簡單——“小心”。“心”字沒有寫完,看起來很慌亂的樣子。
“這到底要鬧哪樣!”正在小心翼翼漸進式地進行‘吃掉基友大作戰’的某人很是鬱悶,唔,在這種情況下被打擾有火氣挺正常。
“看起來迪達拉應該是遇到什麼問題了。”君麻呂總覺得自己搭檔最近總是眼放綠光,讓本就是碧色的眼珠更加綠就跟沒肉吃的狼似的,於是在凜“深情凝望”的時候下意識的轉移了話題。
“啊啦,還可以寫信的話就沒什麼問題。”人生大事被打斷的某人開始睚眥必報,無情的拋棄了曾並肩作戰過的戰友。大大的打個哈欠,“啊,好早……君,再多睡一會吧